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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一個親兵隊長。

寒芒直接射中的親兵隊長的喉嚨,他捂住喉嚨,張著嘴巴卻不出半點聲音,最後身子靠著門慢慢地倒下了。

銅和尚從床上站起身來,冷冷地看著坐在地上的張士德,就像野狼看著瀕死的獵物一樣。

“你能告訴我,你是誰的人嗎?”張士德用盡全身力氣也只能出非常微弱的聲音,刺進胸口的短劍讓他的性命去掉了大半。

“我是江南都知司的人。我在你身邊五年等得就是這個機會。”銅和尚並不拒絕一個將死之人的願望。

“果然是劉浩然,他真的是算無遺策。隨從也是你的人嗎?”

“是的,他明我暗,看到他沒有機會刺殺你,我便挺身而出,製造更好的機會。”銅和尚低聲地說道。

張士德全明白了,隨從和銅和尚是一夥的,如果隨從得手,銅和尚就不用出手,只是自己警覺,現了隨從的破綻,銅和尚看到隨從已經沒有機會置自己於死地,於是便挺身而出,用右臂擋住了那一刀。按照常人想法,右臂受傷幾乎成了無用之人,加上摸清了張士德性格,銅和尚吃定他一定會來感激救命恩人。但是誰也不知道銅和尚最擅長的是左手劍,在張士德最無防備時突施毒手,一擊得手。一切設計的環環相扣,入微如絲。江南都知司統轄的都是這些人嗎?五年,此人居然在自己身邊待了五年,卻一直隱而不,為的就是今日這一擊,劉浩然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儘管張士德還有眾多的問,但是銅和尚卻不再給他解釋的機會了,他拔出短劍,再在張士德的喉嚨上猛刺一劍,讓他死得不能再死。臨要出門時,銅和尚順手給親兵隊長的心口來上兩劍。

做完這一切,銅和尚做出房門,看到幾個親兵躲在一邊議論剛才隨從刺殺的事情,看到銅和尚走了出來,不由驚問道:“出了什麼事?”

“知院有事情要我出去辦。”銅和尚鎮靜地答道,剛才他的動作太快,張士德和親兵隊長都來不及出任何動靜,所以外面的親兵對裡面生的一切都毫不知情。但是他們對銅和尚的話半信半,只覺得銅和尚的舉動異於往常,於是紛紛走過來。

當親兵剛近身,銅和尚暴施毒手,藏在背後的左手揮舞著短劍,像毒蛇一樣刺穿了三名親兵的喉嚨。可嘆這些親兵以為銅和尚右手已傷,已經沒有什麼威脅,想不到他還藏著一手從未暴露的左手劍。

奔出船艙,銅和尚大叫道:“不好了,知院遇刺了!”

船上一片驚慌,趁著這個機會,銅和尚跳下了運河,不一會就消失了茫茫的水面上。聽到船上一片驚慌,被押在船艙最底部的隨從從這動靜中知道銅和尚得手了,他不由輕聲笑了兩聲,低下頭去咬破了衣領一角。

待到親兵衝進來時,只現隨從已經口鼻流血而亡,臉上卻露著坦然的笑容。

第八十九章 大事件(三)

士德遇刺身亡,而且殺手是連環出擊,潛伏之深、讓張士誠震怒之餘倍感恐懼,身邊的衛士親隨更是被清洗了好幾遍,連府裡的僕人奴婢也是被盤查來盤查去,稍有點便送去嚴刑拷打。而一干大臣將領們也是人人自危,平日出入倍加小心。

張士誠先把脾氣在了江南身上,給劉浩然去了一封措辭嚴厲、怒火萬分的書信,要求他解釋這一切。

劉浩然當然矢口否認,他語氣非常堅決地告訴張士誠自己絕不會幹出任何有損盟友的事情,更不會幹出自己往自己頭上潑髒水的事情來。在信中,劉浩然語詞隱爍地指出,最想張士德死的人中,很快就要揮兵南下的察罕帖木兒絕對佔第一位,當然也不排除痛恨張氏兄弟投靠元廷的江淮好漢自的行為。

張士誠接到劉浩然的回信,雖然心中氣急,但是不可否認信中說得不無道理,至少從目前的局勢來看,江南最大的威脅陳友諒還沒有完全消除,劉浩然不可能主動去招惹其側翼的自己。而且察罕帖木兒的嫌疑的確要大於劉浩然,但是事情的真相像是被披上了一層迷霧,讓人怎麼也看不清楚了。

但是張士誠不會就此示弱,他死咬著那位隨從嚷得全船人都知道的話語,堅決要求劉浩然交出兇手,給天下人一個交待。

話說到這個份上,劉浩然也撕破臉了,大罵張士誠弱智,這等大事也不經由大腦好好思量一下,完全中了別人的栽贓和算計。

一時之間,雙方的使在路上來來往往,把各自主公的口水送到對方手裡。

這天夜裡,劉浩然在書房與馮國用、劉基和楊憲在商量機密要事。

“這次都知司立下大功,楊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