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骨構架是一艘船地骨架。而且必須按照承受多少重量就必須設計怎麼樣地骨架。否則這龍骨構架就非常脆弱。一旦受到外力。輕則會部分損壞。重則整艘船都會散架。而且陳漢為了提高防禦能力。在兩側和前面增加木板。使得原本不平衡地龍骨構架雪上加霜。
“而且陳賊造船趕得急。木材來不及準備。所以陳賊就下令收集附近各地地木料。甚至連百姓家地棺材板也沒徵來。就這樣用在船上。”
廖永安等人點點頭。他們知道。造船地木材必須要經過一番處理後才能用於造船。陳友諒為了儘快造出船來。也沒有那麼多講究了。直接就把各種亂七八糟地木材往上用。但是這兩地區別很大。
“陳賊造船工期非常嚴苛。日夜不停。”兩兄弟地老大郝老大從另一個方面開始講述。“工匠們為了趕工期免除懲罰。這十分工只用了五分。而且不知怎麼回事。所需地鐵釘供應不上來。我們只要用木釘、繡釘加榫接來完成船體地連線。”
其他幾位工匠民夫也一一提供了他們所知道的情況,都非常有價值。
聽到這裡,廖永安等人不由大喜,先好好謝過幾位工匠民夫,然後命衛兵將他們帶下去好生款待一番。
“我看這幾位工匠說得是真的,陳漢水師的巨舟真的只是外強中乾。大哥,諸位,你們注意到沒有,我們幾次接戰,陳漢最前面的巨舟都是不同的。”廖永忠先開口道。
廖永安、陳德勝、桑世傑、金朝興不由眼睛一亮,異口同聲地說道:“原來如此!”
陳漢水師排在最前面的巨舟當然要當其衝地迎接江南水師火炮戰艦的炮擊,雖然有厚實的木板和鐵皮阻擋,炮彈一時無法擊穿,但是巨舟必須承受巨大的衝擊力。而且根據江南船廠和軍器局的試驗,就算是有鐵皮阻擋,後面的木板照樣被震得七零八落。陳漢水師的巨舟都是些不合格產品,龍骨構架又失衡,幾輪炮彈下去,那些東拼西湊、沒有經過處理的木板損壞得更嚴重,而巨大地衝擊力肯定損壞了原本就失衡地龍骨構架,所以陳漢水師每一戰都要換一批巨舟到前面來當炮灰,不過陳友諒船多,也就無所謂了。
“就算如此,陳友諒也不允許我們這樣直接將他的巨舟打散架,而且他的巨舟再差,我們一時半會也難以收到效果。”廖永安皺起眉頭說道。每次接戰,江南水師都是被陳漢水師鎖江而來的巨舟給逼退的。
船艙裡陷入一片沉寂之中,江南水師雖然有利器在手,但是面對陳漢水師的緊縮鎖江戰術,他們還真像老鼠啃烏龜,無地下嘴。
沉寂了一會,廖永安開口道:“看來這次光靠我們水師是無法獨力擊敗陳友諒水師的。”
“大哥,你地意思是?”廖永忠不
一道喜色,他隱約猜出兄長的意思。
“陳友諒把目標都集中在我們水師的身上,反而忽略了其它。而且我看過偵騎、哨船回報,陳友諒似乎還是沒有吸取採石磯的教訓,居然依然是巨舟連線在外,結寨駐紮,只不過外面派了數百艘哨船和戰船,防止我們地火攻。你們還記得我們當年是如何殲滅元軍水師的?”
“當年我軍水師弱小,難以抵禦元軍江南水師,最後還是丞相指揮常將軍等人在鴨母港先破其陸寨,再一把火燒了它地船隊。”廖永忠接言道。
“正是如此!”廖永安一拍大腿道。
“那還等什麼,”陳德勝立即叫道,“馮統制現在駐屯於巴河,離我們不過百餘里,按照我們步兵的速度,兩日之內必能趕到。而且馮統制麾下有十五萬,按照軍制,怎麼著也有三萬弓弩手,足用了。”
“給馮統制報信請兵是一定,但是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先是火箭所用的引火易燃之物要我們準備。”廖永安點了點手指頭說道。其餘眾將點點頭表示贊同,馮國勝的部眾都是清一色的冷兵器部隊,易燃引火之物自然不多,江南水師本來就擁有一支火炮部隊,火藥是必備的,而且它又背靠蘄春、江州後勤本部,收集這些東西都很容易。
“這些東西準備需要兩到三天,可以先送到蘄水。”廖永忠盤算著,~水城本來就是定遠軍北路部隊地運糧中轉站,這些引火易燃物混在糧草輜重裡很容易就運過去了。
“如此算下來,我們必須預留四天的時間。另外一件事,我們要為陳友諒找一個風水寶地。”廖永安話一落音,幾個人便湧到地圖跟前去了,並開始指指點點起來。
“這裡如何,”廖永忠指著一個地方說道,“這裡離蘄春不過三十里,關鍵地是南岸多山壁,北岸多葦蕩。如果陳友諒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