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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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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我想起四哥總是說做人各盡其職就好了,可是世上的事情為什麼總是搞得這麼複雜?”

“阿弟,四弟說得沒錯,做人就是要各盡其職,有了這個念頭,你就能立於不敗之地。你就是犯再多的事情,別人再如何說你,四弟也會保住你,這一點你要銘記在心。只是我們做為四弟的結義兄弟和親人,有時候做事情就身不由己了。四弟又何嘗不是身不由己呢?這世上有心的人太多了。”

藍玉使勁地點點頭,他理解常遇春所說的話,做為劉浩然孤身一人,除了妻子兒女,就三位結義兄弟和藍玉最親了,而劉浩然對他們的信任是毫無保留,自然會吸引有心人的優先注意,所以行事就更要謹慎了。

過了兩日,馮國用和繆大亨的調查已經完結,於是便召見了已經移交指揮權,等待押解回江寧的常遇春。

“伯仁,我以為你的性子已經磨練出來了,想不到還是這般魯莽。”馮國用盯著常遇春看了一會,微笑著開口道,而繆大亨也在那裡笑而不語。

“馮先生,我看到那些死去兄弟們的血就忍不住了。”常遇春只是很平靜地回答道,“那些人都是跟著我出生入死的老兄弟了。”

馮國用和繆大亨臉色變得肅穆起來,定遠軍強調集體,弘揚同袍之情,所以上下同僚之間的感情非常深。陳友德詐降,暗算了數百定遠軍將士,定遠軍在安慶各部不少將士對陳友德等人咬牙切齒,對常遇春的做法持贊同看法,認為這才是以牙還牙的血性男兒本色。

“常將軍,我也領過兵,理解你的感受,不過軍法如山,不容輕犯。此事馮同知和我已經盡悉情況了,處理結果還需經過典軍鎮撫署合議,報丞相後才會下來。在此之前就要委屈你了。”繆大亨很和氣地說道。

繆大亨寬厚公正,治軍嚴肅,禁暴除殘,加上他雖然出身定遠,但是由於原本元廷降將的身份,與淮西將領們的關係並不密切,因此在陳友諒退去,揚州壓力不大了後,劉浩然便任命其為典軍鎮撫使,接手一直由馮國用兼管的軍法。

“我願意接受軍法處置。”聽完常遇春這句簡單的回答,馮國用和繆大亨都沒有說話了。

第二日,常遇春在藍玉的押送下,與馮國用、繆大亨坐水師快船離開了安慶,不幾日就趕到了江寧。此時的江寧正處於群情洶湧之時。

文官士子們趁機大罵常遇春殘暴無仁,藐視軍法,力言對其嚴懲,並加強對領兵在外將領們的監管,以免這些武夫擁兵自重,恣肆行事;而軍方卻毫不示弱,在《紅旗邸報》等軍方喉舌上為常遇春辯解,說這是定遠軍同袍之情的表現,常遇春有過,但是沒罪,並反駁那些文官士子說,將士們在外浴血殺敵,官老爺們卻坐在安全的地方逍遙自在,沒事還總想著鉗制別人,難道他們不怕亂指手畫腳使得前線吃敗仗嗎?反正最後承擔責任又不是他們,而是前方流血又要流淚的將士。原本水火不相容的江寧陸軍、海軍學堂首先攜手,向劉浩然遞交了情願書,為常遇春求情,說其過難恕,其情可憫。

而一向做為文官武將之間紐帶的兩人,李善長兩邊調節,卻吃力不討好,氣得嘴角都起泡了,而馮國用卻以自己是負責此案調查的主官,不便發表言論,躲在樞密院不出來了。看到馮國用這個模樣,李善長隨即明白過來了,乾脆裝病躲在家裡,對來找自己尋求支援的文官武將一個也不見。

“三哥,你要我說你什麼好呢?”劉浩派人悄悄把常遇春請進府中,兩人私宴密談。

常遇春嘿嘿一笑,並不言語。

“三哥,你真的認為我怕文官與你們武將有勾連?”劉浩然眯著眼睛看著常遇春道。

劉浩然麾下的武將多出自淮西一帶,文官多出自江南和浙東,但是有一部分高官如李善長、馮國用、汪廣洋等卻出自淮西或者跟淮西武將集團有密切關係。江南和浙東的文官集團人數眾多,遍及行省和地方;而淮西文官集團人數雖少,但是他們跟隨的早,大多佔據要害機樞之位,加上又有淮西武將集團相連,所以隱隱佔據優勢。

此次爭論,要求嚴懲常遇春的文官多是江南浙東集團,而淮西文官集團在馮國用、李善長相繼不開口之後也默不作聲了。雖然他們與淮西武將集團關係密切,但是他們畢竟屬於文官體系,得罪了大部分文官士子,以後行事起來會艱難很多。

常遇春還是默不作聲。

“三哥呀,你鬧出這麼一趟子事,算是讓文官武將徹底翻臉了。”劉浩然實在想不通,做為歷史名將,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