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裡滾動,幾乎要撕裂胸膛噴薄而出。他將頭深埋在秦羅的胸脯裡,就像一頭飢餓的野豬一樣在那塊高聳溫潤的土地上亂拱。劉浩然的頭慢慢地向下移,雙手接管了兩座高聳的聖女峰,它們在雙手的搓*揉下不斷地變化著形狀。
暴風驟雨過後,劉浩然躺在秦羅的身邊,依然貪婪地嗅聞著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雙手則將這具軟溫的yu體緊緊地環抱著。
“陛下,你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劉浩然一邊用自己的臉蛋在秦羅那凝滑如玉的胸脯上滑動著,一邊嗡嗡地答道。
“臣妾很笨,不知道如何為陛下解憂。”秦羅的手像春風一樣在劉浩然結實的後背輕輕地撫摸著,嘴巴在劉浩然的耳朵旁邊幽幽地說道。
劉浩然將頭靠在了秦羅豐滿而又溫暖的胸脯上,靜靜地傾聽著耳朵傳來的心跳聲。秦羅可以說是他的後宮中心機最少的女人,她沒有其它多的想法,劉浩然就是她的天,她的情感一切都圍繞著劉浩然轉,當然也包括她的孩子,劉浩然喜,她便隨著高興,劉浩然悲,她便隨著哀傷。
想到這裡,劉浩然不由緊了緊自己的臂膀,輕聲說了句:“你真是我的傻女人。”
送走秦羅後,劉浩然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著被雨水洗禮過的庭院,慢慢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自己的步步緊逼下,理學已經開始發起**了,劉浩然知道四二七事件幕後黑手是誰,那位有野心而且有智謀的人或許就是理學的掘墓人,自己要做的就是慢慢地等待。可是打倒理學之後該怎麼辦,將儒學也一併從大明的思想體系中割除開。就像另一個世界上xx大革命一樣,打倒孔家店?
但是割除了儒學之後大明所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要知道,一個國家的思想體系不是簡單的“忠君愛國”所能概括的,它是透過上千年的沉澱和積累,慢慢沁入到這個國家和民族每一個成員的血肉和靈魂之中。
想想另一個世界,在xx大革命之後,中華民族算是與舊有的思想體系割裂了,但是當信仰的xx主義又一次經歷著重大變革之後,人們變得有些不知所措了。當舊的道德約束力被當成阻礙發展的枷鎖一起被拋棄之後,新的道德約束力又還沒有形成,於是大家迷茫困惑中開始放縱自己的私慾,最後形成了一股洪水。
失去信仰的人們開始信仰其金錢,以前被壓制的醜陋成了“美德”。但這僅僅是道德淪喪的問題嗎?
在xx大革命之後,人們名義上是與舊的思想體系割裂了,但是上千年的思維方式豈是短短十年就能割裂的,最關鍵的是在割除舊的思想體系之後,人們沒有用新的正確思想加以取代。用一種粗暴的方式去打倒一種舊有的東西,它代表的不是一種理性,而是一種洩憤。法國大革命是如此,xx大革命也是如此。
從另一個方面,打倒理學,進而打倒儒學,該用什麼東西去取代?古希臘的文明思想…西方近代文明的根源?那麼中華民族就必須完全與自己此前的歷史和文明割裂,那麼以後的中華民族還叫中華民族嗎?
劉浩然苦惱地揪了揪自己的頭髮,為什麼人家西方一個文藝復興就可以從自己的思想根源中找到時代進步的動力,而中華民族為什麼不能從自己的古代思想土壤中找到進步的源泉?如果盲目的試驗,這不是做科學試驗,失敗了頂多浪費個人的時間和一些成本,拿一個國家和命運的前途去做試驗,這個代價也太大了嗎?
頭皮上傳來的疼痛讓劉浩然的頭腦冷靜了一下,突然,一個念頭從深處傳來了出來,誰說中華民族不能從自己古代思想土壤中找到進步的源泉?
儒家提倡的“仁政”、“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些“恕道”難道不與現代文明人文思想的核心之一…寬恕有異曲同工之妙;孟子的民重君輕思想難道不是中國的**思想起源嗎?墨家的兼愛、尚賢、非攻難道不是一種博愛、平等和和平思想嗎?墨家“頗治科學”,難道不是一種提倡科技的思想嗎?法家的以法“定分止爭”難道不是一種法治思想嗎?道家的“道法自然”難道不是一種迴歸自然的環保思想嗎?
儘管這些思想有著各種侷限性,但它們為中華民族提供各種先進思想的源泉,就算是古希臘文明,難道它就將**科學全部講清楚了?西方的文藝復興難道只是一種“復古”而不是在舊有基礎上的“創新”和“發展”?
想到這裡,劉浩然不由興奮起來,他細細回味了一下西方**程序歷史,在另一個世界號稱十分保守的英國就是靠循序漸進在歐洲最初的**制度,這個由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