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與文明的書籍投向大火。
這些人在大火中歡呼,似乎慶祝他們與某種東西完全割裂,慶祝他們獲得了某種新生,但是他們或許不知道,他們和他們祖先的歷史已經在大火中被燒為灰燼。
突然間,劉浩然被一陣戰鼓聲驚醒了,他睜眼一看,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戰場上,在遠處,一隊隊軍隊在慢慢逼近,他們有穿著鎧甲、包著頭巾的穆斯林騎兵,有兇悍野蠻的俄羅斯士兵,有帶著直筒帽的英法軍隊,還有穿著當年侵華日軍裝扮的日本兵。
在他們對面,則是無數的大明百姓組成的軍隊,看上去漫山遍野,無邊無際,但是卻毫無章法。天下無敵的大明軍隊到哪裡去了?難道現在的大明到了需要用百姓們的胸膛去抵擋侵略者子彈的地步?
戰爭開始了,儘管大明百姓非常英勇,但是他們的勇氣在穆斯林騎兵的馬刀下,在俄羅斯士兵的暴虐下。在英法軍隊的槍炮下,在日本軍隊的刺刀下一次又一次被擊得粉碎。經過浴血奮戰,大明百姓開始渙散,他們開始做起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整個隊形變得混亂不堪,失敗便不可避免。
這時,遠處的侵略聯軍指揮官在哈哈大笑,他指著大明百姓大聲說著,劉浩然雖然沒有聽到聲音,但是話中的意思卻像閃電一樣流進了他的腦海中。
“大明人,你們已經丟失了信仰,沒有了它,你們就是人數再多,也只是一群綿羊!”
劉浩然還在回味這句話,自己隨著撤退的百姓一下子回到了南京。南京城已經失去了狂熱,而是陷入了更大的紛亂之中,人們在互相指責,指責是別人的錯誤帶來了失敗,而自己卻是最愛國和最正直的。
在紛亂、爭吵和互毆中,一群人擁出來了,他們將一些人押到了廣場上,那裡佈滿了血淋淋的斷頭臺。
看到那些被押送上來的人,劉浩然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凝固成了一粒粒的冰珠。有自己的皇后薛如雲。自己的妃子秦羅,還有自己的兒女。
不,你們不能這樣,我一生都在為大明奮鬥和努力,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的家人!劉浩然在怒吼著,突然,旁邊一個人轉過來對自己嘿嘿地說道:“人們只會從書本中尋找和學習歷史,在夢想中去幻想未來,他們最關心的只是眼前的利益。
是誰在跟我說話?說誰?劉浩然驚訝地問道,但是那個熟悉的卻怎麼也記不起來的面容只是一閃而過,卻再也找不到了。
而在此時。人們將薛如雲、秦羅等人按在了斷頭臺上,劉浩然驚恐地向前衝,但是卻怎麼也擠不過人群。劉浩然無力伸手過去,卻只能抓住虛無的空氣。看到砍刀被高高地舉起,劉浩然絕望地大叫著,這時秦羅聞聲看了過來,那雙美麗的眼睛沒有絕望,只有哀怨,或許她只是哀嘆自己的命運坎坷多厄。
劉浩然掃過去,他看到自己的繼承人劉煥章,他的頭趴在斷頭臺,也在看著劉浩然。他的眼睛裡沒有絕望和悲傷,只有一種像是看透了歷史的淡淡然。劉浩然覺得這種眼神非常熟悉,就像是自己曾經處決過的前元廷高官。那種熟悉的眼神像是在嘲諷自己,你以為你多麼的偉大,以為自己改變和創造了歷史,但是你依然要接受歷史的輪迴。
砍刀劃出一道光弧直落而下,不!劉浩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地吼叫,猛然間,他從躺椅上坐了起來。
“陛下,你怎麼了?”一個焦急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劉浩然轉過頭去一看,原來秦羅正在自己的身邊。
“阿羅,我做了一個噩夢,一個很可怕的噩夢。”劉浩然緊緊地抱住了秦羅,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溫暖和氣息,終於感覺到自己又回到了現實中。
“陛下,在臣妾的心目中,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能讓你畏懼。”秦羅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劉浩然的後背說道。
“阿羅,雖然我號稱天子,但實際上也只是一個凡人而不是神,就算是神,也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和未知的將來。而一切東西中,只有未知的危險才會讓人覺得是最恐懼的。”
“臣不懂這些,只是覺得,只要一輩子這樣待在陛下的身邊,臣妾什麼都不怕。”
劉浩然盯著秦羅的臉看了好一會,猛然對著那張紅潤的嘴狠狠地親了下去。雙手卻在秦羅的後背、腰上游走著,然後粗暴地撕拉著秦羅的裙帶。
秦羅輕輕地按住了劉浩然的手,將它放回原位,然後離出一段很近的距離。秦羅的雙手輕輕地拉動,不一會便將裙帶和上杉解開,露出半截劉浩然看了十來年卻怎麼也看不厭的yu體。
劉浩然覺得一股氣在自己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