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消除地方權力過於集中,不利於監管和中央掌控,所以將地方的行政、司法和軍事權力一分為三,由三個機構負責,二是防止一人擅權,不敢承擔責任。所以出現合議制。即可以防止一人擅權,又能以“集體領導。的形式“集體承擔責任”避免一個人怕承擔責任而不敢決斷的情況。
但是任何事情有利就有弊,現在地方絕對不會出現割據一方的局面,也不會出現地方權臣。但是自然也會出現“踢皮球責不歸眾”等問題,地方上就跟中樞一樣。官員之間也會有矛盾,日漸時久,他們就會把這種矛盾帶到工作上去,只要你提議和堅持的,我就反對,而且是拉黨結派地反對。就是不讓你的提議在和議會上透過。出了問題怕啥,反正是“集體決議。”要追責大家一起被追責,我就不信你將所有的人都換了。
“明確職責。每個人的日常職責劃分清楚,合議只是決定重大的事情,不是雞毛菲皮的事情都要拿來合議。你們好好討論一下,各省也要好好討論一下,然後再讓內閣完善劉浩然思量了一會說道,
“任何東西都有利也有弊。我們要做的就是發揮它的長處,避免它的短
再細細討論了其它幾個問題,今天的會議就算結束了。接下來一天,劉浩然分別找安然、葉崇敬、徐茂誠個別談話,然後各自回任。第三日,劉浩然一行便啟程向江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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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出巡之刺客事件
川浩然一行人先至江西南昌。在江西布政使的陪同下。氣。江西參政、參議等人。然後又召見了九江等地知府,細細切談,臨行前囑咐道:“江西地處大江之中,上承九曲之荊江,下連富庶之京揚,洪訊之患大於天。爾等當牢記職責,以民安為重,不可一日懈怠。”
劉浩然走吉安入湖南,接見了湖南軍政司官,然後一路南下,經衡陽、綁州入廣東韶州。在韶州,劉浩然接到訊息說南京又起波瀾。
劉浩然一番法大於禮的言論傳到南京,內閣自然照此執行,準備制定詳盡規章草案,提交資政院。誰知道理學弟子們卻對此提出了異議,他們怎麼能夠容忍廢除德主刑輔這套說法呢?要知道,理學在這方面是儒學的“加強版”。三綱五常幾乎上升到了天理的地步,自然可以凌駕於律法之上,現在劉浩然和內閣準備以法為尊,禮德相輔,這就等於挖了理學的根基。
而且江南學派認為自己已經“佔據”東宮,有了皇太子這咋,大靠山,便覺得腰桿硬了許多,說話的聲音也洪亮許多。他們首先糾集江南學派相關的資政大夫,對內閣發出的質詢案。他們不敢直接將矛頭指向劉浩然,只好指桑罵格,拿內閣來出氣,一正“綱常”!
但是內閣也不是吃素的,這套思想理論是劉浩然提出的,而太平派是無條件支援劉浩然,加上引發的因素一那篇調查報告又是李道君,太平學派的俊才所寫。當然要力挺到底。而淮西派也接到了李善長等人的密信,知道其中很多“內幕”自然也會力挺內閣。
於是內閣學士會議上,諸派爭論不休。不過淮西派和太平派聯手,優勢非常明顯。而大學士孫安、劉基、楊憲雖然與江南派關係密切,但是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他們也不敢隨意出言支援江南派,於是就和江西學派保
在內閣學士會議上,江南派佔了劣勢,於是他們就轉變策略。在東宮眾屬官的慫恿下,皇太子以監國的身體召開學士會議,隱隱指責了一番眾位堅持法大於禮的學士們。
可走到了當晚,宋鐮面見太子,問道:“法大於禮,乃天子之言,在忠,太子當循陛下之制。在孝,太子當遵陛下之言。”
皇太子一下子醒悟過來,這法大於禮是父皇劉浩然提出來的,無論從忠還是從孝而言。自己都應當支援,否則就是給自己堅持的“三綱五常”打臉。儘管這席話不符孔聖人之言,但是後人不是總是以自己的言論去解釋聖人之微言嗎?而皇帝無疑擁有了“最高解釋權。”
而劉浩然在正式文書中講得很清楚,孔子言,“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意思就是要求君主和上位者的個人道德修養達到完滿,只有君主佔領了道德的制高點,才能夠使被領導者和左民自然而然的信服。就好像北極星一樣,處於中心的位置,自然被群星圍繞、拱衛;而在另外一方面,“上好禮,則民莫敢不敬。”教化民眾的方法就是君主做出道德表率。對於少數“困而不學的愚人。就要施之以“刑
劉浩然指出。孔聖之言在於指導君主和君子們該如何做,而對於萬民,除了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