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東西去看望那位典軍上尉,畢竟人家是執行公務,讓我在醉酒中開了瓢。總不好意思。誰知那個典軍上尉卻不在乎,反而聽說我因為此事被從士官長降刀一級士官。還說對不起我,倒請我去喝一頓曰”
“在酒席上,我倆幾杯酒下去,到稱兄道弟起來,他拉著我的手說。大明的兵要是沒點血性和彪悍,就不能叫兵,要是大明的兵個個都嚴守軍紀,絲毫不犯,那還要典軍隊和鎮撫署幹球,而且大明的兵也豈不是成了一個個的木頭人。”
眾人不由大聲叫好,這位典軍上尉的話可真說中了諸位的想法。
“你們知道這位典軍上尉是誰嗎?”賈四會笑著問道,“他姓李名棋。是內閣李相的長子。”
眾人不由深吸了一口涼氣,內閣首相李善長的長子,乖乖,這可如何了得。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此人的身份,也得知正是他向鎮撫署求情,才免了我被開除軍籍和勞役之災。”
“金貴,當時我和你一樣,網在漠北第一次參加戰事,第一次殺人,那種滋味我明白。只要邁過那道坎就沒什麼了。打典軍隊的事你也不要放在心上,這事我擔下了,主要責任也原本在我身上,不是我拉你去喝酒,也不會出這擋事。
“什長,我”王金貴聽說賈四會主動承擔了主要責任,心裡不由大急,這事怎麼能讓什長去扛呢?
“金貴,安下心來,最關鍵是沉下心,不要分神,在戰場上好好保住你這條命,以後事情以後再說,能讓你平安回家,我這個什長也就算稱職了。”
“什長”王金貴鼻子一熱,他明白了,什長已經看出自己心理有陰影。所以就用他獨特方式讓自己好好宣洩一番。調整好心態,而且不惜為此背上處分,跟著這樣的什長上司,還有什麼好說的。
“好了,哭啥,待會自個去鎮撫署領處分,放心,大不了是禁閉軍棍,而且還得戰後執行。”貫四會安慰道。
上午,王金貴從鎮撫署那裡領到對於昨晚錯誤的處分,禁閉二十天。軍棍五下,而且為了不影響戰事,這兩個處分必須到戰事完結後執行。
回來後,“有經驗”的賈四會說王金貴運氣好,處分裡沒有全團通報批評或刮誡這幾條,因為這些處分會影響王金貴此後升士官和軍官。而軍棍和禁閉則執行完就算了,影響不大。
二十四日便平淡無奇地過去了,王金貴只是和戰友們在坍港加固防禦工事。除了輪流放哨值班,就是躲在帳篷裡吹牛打屁,因為天氣越來越冷,並且開始下雪了。
二十五日一大早,隊正等軍官便去團部開會,到了上午都營傅雍便召集全營將士,進行戰況通報。
“二十三日,我們佔據了難波宮,而兄弟部隊甲一百一十四團進據了石山城,這樣我軍便形成了兵庫津、石山、坍港三角防禦陣形。而根據師部的通報,甲七十八師已經從鹿兒島起航,三天後到達談路島,四天後將與我師匯合。”
“目前我團的任務是堅守坍港,現在天氣寒冷,估計日本幕府方不會採取大規模的反攻,但是必須提防當地大名的區域性反攻。因此師部命令。各部官兵不得擅自出防禦區,偵察的事情由團部進行各營輪流指派,並且進入一級戰備警戒。”
“另外還有一件事,咱們幕二營在師裡算走出名了,居然一什人全體去喝酒*,這還不算,回來的路上還把師部的典軍隊給打了。”
下面的官兵一下子鬨笑起來,他們紛紛看向賈四會這什,不過他們的眼裡不是鄙視,全是羨慕和佩服。而關注中心裡,除了王金貴羞愧,地低下頭,賈四會依然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田四貴等人則挺直了腰板。揚起了頭,還人模狗樣地四處亂張望,好像做了一件很光榮的事情。
“團部決定,從今天開始,全團停止請假,各部必須老老實實待在軍營裡。此外,營部對於賈四會什增加一個處罰,取消三個月的請假。我、第一隊隊正、第一哨長等責任人在鎮撫署的處罰基礎上,營部再增加一條。取消半年期間的休假。好了,解散!”
各自回軍營時,眾人在那裡議論紛紛,他們倒不為團部停止請假而嫉恨賈四會什,因為換上他們,估計也是這樣,說不定還會鬧得更兇,他們只是埋怨自己的什長,怎麼不早點請假,結果“好事”都讓賈四會他們佔去了。
這天晚上,輪到第一隊值夜,王金貴穿著厚厚的軍大衣,戴著加了幾層棉布和護耳的鋼盔,抱著步槍在一個明哨位上放哨。
網值班大半小時,眼看就要值完班了,王金貴聽到遠處傳來腳步聲,連忙端起裝好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