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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貴覺得心底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厭惡、噁心、悲憤、哀傷,反正也說不清楚。
看到王金貴在那裡喝悶酒,戰友們也不勸阻他,反而和歌伎們一起給他敬酒,讓他喝了更多的酒。王金貴記得,自己喝得有點高了,頭腦開始發熱時,一今日本歌伎向自己靠了過來,用熱乎乎而又柔軟地身子使勁地靠著自己,而且還有意無意地在自己的身上擦來擦去,擦得他某個敏感部分異常的火熱。
在戰友和歌伎的敬酒下,王金貴都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記得自己迷迷糊糊地被那個歌伎扶進了另外一間小屋,然後是一具晃眼的白哲肉體,還有那烏黑如雲的頭髮,筆直細膩的後背,最後王金貴只記得自己在迷糊中衝上了雲霄。而且亢奮地在雲霄上與妖怪“作戰。”好像最後把妖怪打得直求饒。至於怎麼回來的,王金貴卻是沒有什麼印象。
王金貴扭了扭有點痠痛的脖子,網抬起右手,只覺的手腕有些痛,趕緊仔細一看,發現胳膊上青了一塊,這是怎麼回事?
正想著,帳篷外面想起了說話的聲音,聽動靜是戰友們回來了。
只見帳篷的簾布一掀。隨著一股冷風,賈四會、田四貴等同什的戰友陸續走了進來。
“金貴你厲害啊。昨天把那今日本娘們折騰得夠嗆,哥哥在隔壁都聽到那娘們的慘叫聲了那個與田四貴打賭比持久的戰友開口道。
“是啊,聽到金貴在那裡大展神威,哥哥我也是倍受鼓舞,一口氣多幹了半個時。”田四貴還是那麼恬不知恥。
“金貴能不威猛嗎?咱們喝了酒,原本看到典軍隊就該繞著走,誰知道金貴卻是直接迎上去,對著典軍隊就是一拳,真是讓兄弟佩服啊另一個戰友笑著說道,眾人不由大笑起來,典軍隊專管抓軍紀的,跟另一個世界的憲兵隊一樣,而一般士兵們又都是大錯不犯小錯不斷,尤其是在戰爭期間,為了宣洩緊張壓抑的心情,士兵們的小動作是層出不窮,所以與典軍隊是貓和老鼠的關係,因此有些矛盾也是正常。
聽到這裡,王金貴冷汗都出來了,他突然想起,現在還是戰事期間,自己又沒有休假。按律是不應該喝酒的。難怪當時戰友們都只是和歌伎們調笑嬉戲。酒都很少喝,自己當時一時糊塗,還以為他們重色輕酒,想不到還有這茬。什長和戰友們怎麼也不勸勸自己,這下好了,不但喝高了,還把典軍隊給打了,這不是罪加一等嗎?
賈四會走了過來。拍了拍王金貴的肩膀,笑著說道:“怎麼樣,心裡舒服一些了嗎?。
王金貴不由一愣。經過昨晚那麼一鬧,心中那種陰鬱減輕了許多,可是也多了幾分擔憂。喝醉酒,打了典軍隊,這罪能輕嗎?
“什長,我是不是打了典軍隊?會受什麼處罰?。
賈四會不屑地一揮個典軍隊算啥,只有打了典軍隊,才說明你已經是合格的悍兵。”他的理論很獨特,估計很多人都接受不了,王金貴也接受不了。
“想當年我在北邊服役的時候,一天休假,在大沽口酒館裡喝酒,結果跟海軍的弟兄們幹尖了
大明陸軍和海軍在酒館裡打架是太正常的事情,尤其是戰爭期間或網結束時,陸海軍將士都喜歡吹噓自己這邊功績有多高,功勞有多大,吹著吹著就互相不服氣了,開始瞪眼睛對鼻子了,加上酒精一刺激,打架就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當典軍隊過來收拾我們時,我們又和海軍的弟兄一致對外,一起收拾典軍隊,結果我一時衝動,用酒瓶把一個。典軍上尉的腦袋給開了瓢
眾人都笑了,典軍隊是陸海軍士兵們的“公敵。”大明陸海軍雖然沒事就喜歡互相掐,但是一遇到“外敵”到是很齊心。
王金貴一聽,把一個典軍上尉給開了瓢,這罪可就大發了,重則可以開除聳籍,判處勞役。
“什長,結果怎麼樣?”
“降職,軍棍二十下。禁閉三個。月。”賈四會滿不在乎地說道,但是眾人還是發現他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種落寞。降職,軍棍二十下,禁閉三個月,都是重刑,僅次於開除軍籍和判處勞役。降職也就意味著你一輩子可能都當不了軍官,軍棍二十下,不比海軍的十鞭子輕,而被關在一間黑屋子裡禁閉,就是十天,那種滋味也讓人受不了。更何況是三個月。
“不過我倒是和那個典軍上尉不打不相識,成了朋友。鎮撫署的判決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