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躊躇不安。如果戰犯以他的名義依照國內法受到懲罰,那麼他將被置於一種矛盾的立場,處境將非常尷尬。一直以來,東久邇每天都來拜謁天皇,突然間,他來的次數減少了。第二天(13日)重光外相請求GHQ允許日本進行獨立審判,被GHQ拒絕。③將不會有由日本人主持的正式的戰爭犯罪審判;東京審判中將不會有日本法官參與;將不會有針對日本軍隊對日本人民犯下的罪行的審判。這些骯髒的工作將留給外國人去做。
麥克阿瑟個人對起訴戰犯的事情很不耐煩。他的原則是迅速結束審判,對由於GHQ對證據和審理程式的寬鬆定義和不嚴密的規定所引起的濫用,既未加註意,也漠不關心。當審判曾在菲律賓與他對陣的投降的日本將軍本間雅晴和山下奉文時,他即刻便做出了判決。在審判、定罪和宣判兩人死刑(因為他們沒有采取有效措施阻止下屬的殘酷暴行)之後,美國聯邦法院的兩位法官尖銳地批評了菲律賓美軍軍事委員會的訴訟程式以及他們所體現出來的報復情緒。對此感到惱怒的麥克阿瑟反擊道:“對這種公正的方法持反對意見的只是少數詭辯不能將審判限制在任何(特定的)形式中。問題在於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