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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立法方面的兩個里程碑——一九六四年的“民權法”和一九六五年的“選舉權法”——而稱讚他。沒有這兩個法案,今天我們的國家肯定還處在內部衝突之中。我認為,歷史會證明這兩個法案是本世紀最偉大的政治成就之一。林登·B·約翰遜關於我們的未來的宏偉藍圖 ——“偉大社會”,仍是我們奮鬥的目標,可悲的是在三十年後的今天,他提出的目標仍未實現。

七月十四日夜離開華盛頓之前,我打電話給林登·B·約翰遜總統討論了我赴西貢的使命和越南問題。我們討論了事情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的原因和經過,以及在以後的日子裡我們該做些什麼: 總統:我們自己很清楚,當我們謀求東京灣決議時,我們沒有打算投入這麼多的地面部隊。

羅伯特·S·麥克納馬拉:對。

總統:我們正在這麼做,而且我們知道情況會更糟,問題在於:我們真的想這麼做而使我們自己處在危險的境地嗎?

羅伯特·S·麥克納馬拉:如果我們要按我備忘錄中的建議——派遣更多的軍隊——行事的話,我們就得徵召預備役人員可以肯定,如果我們徵召預備役人員,您就得從國會爭取到附加的權力。這樣才能取得一致支援。您可能會說:“嗯,對,但它也可能引起廣泛的爭論和不同意見。”我認為我們能夠避免它。我確實認為,如果我們對他們說:“這就是我們面臨的形勢,以我們現有的這些軍隊,我們不可能贏,如果我們要‘贏’,我們就必須增派軍隊。我們需要更多的軍隊。在採取這些措施的同時,我們將繼續透過政治途徑探索談判解決問題的可能性。在這種形勢下,我們請求你們給予支援。”我認為您在這種情況下是可以得到他們的支援的。這樣一來,您既可得到徵召預備役人員的權力,又可把他們與整個計劃聯絡起來。

總統:嗯,你說的有道理。

羅伯特·S·麥克納馬拉:我不知道您想走那麼遠,我不是在敦促您。我判斷您會如此,但我的判斷也許是錯誤的。

總統:迪安·臘斯克同意你的看法嗎?

羅伯特·S·麥克納馬拉:是的。他非常同意。在這方面他是個持強硬路線的人,在任何情況下他都不會放棄南越,即使因此而爆發全面戰爭。目前他不認為我們應該走向全面戰爭,而認為應該竭力避免。但是,如果有必要透過全面戰爭保住南越,他會支援的。

一九六五年七月十六日至十七日,我在西貢會見了威廉·威斯特摩蘭。和他會面加重了我最大的擔憂和疑慮。威廉·威斯特摩蘭說他在年底前需要十七萬五千軍隊,一九六六年另需十萬人。由於我不大相信空襲能夠減少從北方流入南方的人力和物力,使之不足以壓倒南越軍隊和美軍,所以我向威廉·威斯特摩蘭和他的參謀人員詢問轟炸的效果。他們談的情況證實了我的懷疑。經過長時間的討論,我最後說: 下面是我的結論,但我希望你們能證明我是錯的:一、越共(和北越)能夠徵召更多人入伍。我們應該相應地做好增加我方力量的準備。

二、過去和現在北越都未提供太多物資以支援越共。我認為以後也不會。

三、由於提供的物資極少,故而空襲並不能嚴重破壞越共的後勤供應能力。我並不是說我們應該停止空襲,然而,我的確認為,我們在南越需要更多軍隊,以便在地面給予敵人以有效回擊。

我繼而探究美軍在南越將會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兩星期前,我曾指示參謀長聯席會議研究軍事戰略和戰術問題,並評估下述問題:“如果我們採取一切可能的措施,我們能否保證在南越獲得勝利。”我堅持要研究清楚該採取何種戰略。厄爾·G·“巴斯” ·惠勒要求安德魯·古德帕斯特進行這項研究。他率領一個特別小組,寫出了一份一百二十八頁的報告,在我前往西貢的前一天呈交給了我。

“如果我們採取一切可能的措施,我們能勝嗎?”對於這個問題,報告稱:“根據合理的推測我們似乎沒有理由不獲勝,如果這是我們的意願,如果這種意願體現在戰略和戰術行動中的話。”不過,報告也坦率地指出,“對這個問題——如果我們採取一切可能的措施,我們能否保證在南越獲得勝利——的任何評估,必須考慮到許多因素,特別是,在南越發動我們在此處想象的那種攻勢的經驗有限。”

這是不可預測的一個重要問題。威廉·威斯特摩蘭和參謀長聯席會議認為越共和北越將進入河內國防部長武元甲所說的“第三階段”,即大規模作戰階段。在此階段,我們可以用常規的軍事戰術(“搜尋和摧毀”戰術)應付和消滅敵人。我們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