亯,是我下的令,因東織城的事刑部與吏部兩個侍郎攪進去了,我已派人去把他們收監了,我怕他們的餘黨拼死鬧事,所以你這兩天就別出去了。”
“哦,你可真能惹事!”綠繩兒抱怨了一句,轉身欲去時又問道:“那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賀然陪笑道:“我一會去找你,你先去園子裡玩一會吧。”
綠繩兒去後,賀然看到蘇夕瑤那雙明眸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看,他心裡立刻就發虛了,起身道:“我還是現在就去跟她說清楚吧,免得她去難為紅亯,這丫頭一肚子鬼心眼,要想報復紅亯,紅亯非吃虧不可。”
“坐下。”蘇夕瑤平靜的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賀然一臉無辜道:“還能有什麼事啊?我不都說了嗎。”
暖玉夫人拉了拉蘇夕瑤的衣袖,道:“算了,他不想說必是有難言之隱,何苦逼他?”
蘇夕瑤不好駁暖玉夫人的面子,秀眉不展的不再去看賀然。
等他出去後,蘇夕瑤才抱怨道:“你這心可真寬,依我看肯定是出了大事。”
暖玉夫人勸道:“能出什麼大事?他手握兵權,誰能奈何的了他?誰又敢奈何他?我猜呀,他多半是要對那些不尊新政的官員下手了,怕其餘黨威脅到咱們的安全,否則還能有什麼事?”
蘇夕瑤緩緩點點頭,道:“你猜的或許不錯,只盼他別鬧的全國大亂才好,我總是怕他操之過急逼的百官都起來反對。”
暖玉夫人嘆了口氣,道:“我也有此擔心,私下還提醒過他,可聽他話語,他對官場裡面的事是十分清楚的,比我看得還透徹,所以我也就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