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卻不知道了。
賀然看著他笑了笑,道:“什麼都別說了,既然兄長都猜疑小弟會對兄長下手了,那小弟知道該怎麼作了。”
蘇戈急道:“嘿!我這不過是氣話,行行行,這兩個殺了就是。”
賀然盯著他道:“我從未想過要殺他們,好心全做了驢肝肺,看來小弟這次掌政真是多此一舉了,不但一事無成還與兄長失了和,呵呵。”說完舉步又朝外走。
蘇戈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滿是怨氣道:“人我都讓你殺了,難道還不行?”
賀然此時難抑心頭之火,猛地一甩衣袖,甩掉他的手,兩眼泛出寒光道:“孔宗跟我出生入死,大小陣仗不下百餘次,最後落得個慘死於我的刀下,他不過是受人矇蔽,自身並未做過什麼惡事,你的這兩親信都作了什麼?!即便如此,為了維護你我兄弟之情,我還是一門心思的要放過他們,反倒換來你的冷言冷語,你還要我怎樣?我賀然雖行的不端做的不正,不愛惜臉面,但絕不是看別人臉色做人的人。”
蘇戈見他動了真氣,心中大是後悔,可又拉不下臉面陪不是,皺著眉就那麼看著他。
賀然怒氣一發難收,森然道:“為了強國我絞盡腦汁,對你們陪盡好話,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我是謀國了還是篡權了?!你活的還不夠好嗎?使奴喚婢,錦衣玉食,仍心有足,慾壑難填,你收那麼多錢作什麼?只這兩人孝敬你的恐怕就不下五千兩銀子吧?你的資產早就超過官制所限了吧?這些貪官是把銀子藏起來準備著新政失敗後再拿出來享用,你也是這麼打算的吧?口口聲聲是為了蘇家江山,哼,我看你是為自己這個家吧!”
“你!”蘇戈瞪著他閉緊了嘴唇。
賀然立目以對,“我怎樣?!不服氣你去查我的家產,我一直當你是兄弟,再為難也得維護你,這是我這作小弟的本分,我從未因此而有不滿、責怪之心,可你不但不領情還口出怨言,一再掣肘,我圖的是什麼?!念在往日之情,我不跟你計較,可你要再逼我,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臉皮徹底撕破,蘇戈冷冷的看著他道:“翻臉無情又怎樣?你儘管按律治我的罪。”說著他走回几案處,坐下來喝了口茶。
賀然報以冷笑,道:“我說了,念在往日之情我不跟你計較,但你別以為我是不敢,雖然朝中近半官員出自你的門下,我賀然何懼?你只要覺得自己對得起大王,對得起長公主,對得起先王就行了,先把尚方寶劍交出來吧,我覺得你現在不配執此劍了。”
蘇戈沉著臉解下肋下的寶劍放在几案上,賀然拿在手中,道:“兄弟一場,我奉勸你一句,別魯莽行事,本本分分的,你永遠是國之太宰,要是起別的心思,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蘇戈大怒,拍案喝道:“滾!”
回到軍師府,賀然急召藏賢谷一千子弟來王城待命,又命人飛鴿傳書給蘇明,讓他與秅牛帶八千人馬趕來王城,接著又傳令平城,讓時郎調在附近駐紮的五千人馬開赴神牛城,然後又召集鳴鐘城守將緊急部署了一番。自上次兵圍王宮後,負責王城防務的都換成了他的親信。
他先前並不想和蘇戈鬧僵,可蘇戈的態度真的激怒了他,既然鬧到這一步了,他就不得不做好一切準備了,部署完畢後,他囑咐紅亯與鍾峆加強軍師府戒備,這二人聽軍師接連傳令時已覺察出有些不對了,聽了吩咐更加緊張。
賀然叮囑道:“記得要外鬆內緊,不可讓外人看出什麼端倪,還有,從即日起,各位夫人及貼身丫鬟都不要出府了。”
二人不敢多問,領命去安排了。
回到後園,賀然假作什麼事都沒發生,與蘇夕瑤、暖玉夫人閒聊了一會後,道:“你們還是先回藏賢谷吧,最近從定陽傳回的情報顯示趙慜似乎正在調兵遣將,我擔心他會突襲鳴鐘城。”
二女神色微變,蘇夕瑤道:“趙國真會對咱們動手?”
賀然皺眉道:“難說,這種事誰都說不準。”隨後又笑了笑,“放心吧,就算趙國真的打過來也沒什麼好怕的,我已經做了應對部署,不過你們還是去藏賢谷的好,那樣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蘇夕瑤轉頭望向暖玉夫人,暖玉夫人點點頭道:“也好,反正咱們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
賀然剛鬆了口氣,綠繩兒突然闖進來,氣哼哼道:“幹嘛不讓我們出去?紅亯太可恨了,怎麼說都不行,是你下的令嗎?”
賀然心中叫苦,本想說服了蘇夕瑤與暖玉夫人就去找她的,不想就這麼一會還是出了亂子,忙道:“這不怪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