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是可以強令把雪兒關進籠中,可我怕這樣反倒會激起珠兒的性子,她要真迷了心性做出什麼事來就不好了,你放心,我會多派人盯著她的,不給她胡鬧的機會。”
“我明白,兄長別難為她,這也怪不得她,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她那天沒讓豹子咬死我已經很客氣了,這麼小的孩子能剋制到這份上已經不錯了。”
“兄弟能這麼想我可真要多謝了,出了這種事我一直覺得對不住你,又不好處罰責珠兒給你個交代,畢竟她與你有殺父之仇,你就多體諒一下為兄的難處吧。”
賀然擺擺手,“不說這個了不說這個了。”他眨了眨眼睛壞笑道:“土安倫既然要詐降,肯定是要給咱們下套吧?說說他吧,看看能不能把這個套勒在他脖子上。”
番王開懷笑道:“正是呢,你要不說後面那些話呀,我還真不敢斷定他是不是詐降,也就不好將計就計了,現在心下沒有顧忌了,他有的苦頭吃了。”
賀然含笑不語,等他說下去,番王喝了口茶,接著道:“他派來的人是這麼跟我說的,辛巖圖良的大軍回去後必將大部迴歸牧戶,那時他們就尋找機會逐漸把部族向咱們這邊遷移,等臨近了,會再派人來與我聯絡,讓我派出一支人馬去接應一下,哼,我白高興了這麼多天,如果不是你意外救下了明琴茶朵,咱們派出接應的這支人馬恐怕要全軍覆沒了。”
“我猜也是如此。”賀然的身子又開始微微晃動起來。
番王猶自後怕道:“事情要真是這樣,辛巖圖良這條計策夠狠毒的,我的大軍都散去了,僅有的常備精銳一旦被殲,格瓊城也就難守了,攻下格瓊後可從容的對分散各處的部族一一擊破。”
賀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