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認識她?”賀然詫異的問。
“她是草原有明的美人,我自然是知道的,他們大婚之後還來拜見過我。”
“哦”賀然端起茶盞喝了口茶,微微晃動著身子沉吟著。
番王催促道:“快說啊,你真急死我了。”
“呃,是這樣的,土安倫不能行人道”
“啊?!真的假的?!”番王萬分詫異,臉上露出難以置信之色,隨即笑道:“那這大美人跟著他豈不白白糟蹋了?”
賀然也笑了,道:“是啊,不能行人道也就罷了,這畜生對妻子還甚為暴虐,張口就罵抬手就打。”
番王搖著頭道:“這話要是別人說我是絕不能信的,土安倫的名聲在草原是排在前幾位的,可既然是你說的,那,唉!不是我不信你,這事太出乎意料了,他怎麼會是這種人呢?”
賀然冷笑道:“有些人就是滿嘴仁義道德,肚子裡全是男盜女娼,對外是謙謙君子,對內是人渣畜生。”
“他要真是這種人,那我可就沒法信他的話了。”番王皺緊眉頭,“我想親自問問明琴茶朵。”
賀然搖頭道:“恐怕不行,我們王駕對她甚是同情,不會同意讓你逼她再自裂傷疤,之前她就料到你可能會提出詢問明琴茶朵,所以一再囑咐我一定不能答應。”
番王有些為難了,這件事關係太大了,可不就他的眉頭就展開了,哈哈笑道:“兄弟莫怪啊,真是愚兄的不是了,你與王駕的話我要不信還能信誰的話呢?你們既認定土安倫的歸降不安好心,那此事就此作罷,來日開戰我饒不了他!”
賀然深為他的信任感動,“多謝兄長這麼看重小弟,如果光憑土安倫的這些作為我們尚不敢斷言什麼,這其中”說到這裡賀然又猶豫了,因為蕭霄曾囑咐過他,有關明琴茶朵那些屈辱的事能不提就不提,免得傳揚出去毀了她以後的生活。
番王看出他的為難,爽朗道:“不能說就不用說了,我信得過你。”
見他這麼說,賀然覺得不該瞞這位真情真性的兄長,遂簡要的把土安倫安排妻子為辛巖圖良侍寢的事情說了,又說了明琴茶朵被劫的緣由。
番王聽罷用力一拍桌子,罵道:“這簡直禽獸不如啊!這個無恥小人!”
激憤之下他用的是番語,賀然雖聽不懂也知道他是在咒罵,“兄長知道我們為什麼懷疑他是詐降了吧。”
番王憤憤道:“他就不是詐降我也不會收下他,與這種畜生為伍趓鞊大神不會寬宥的。”
賀然有些心虛的叮囑道:“兄長啊,生氣歸生氣,你可別一不留神把這些事傳出去啊,要是那樣王駕非跟我拼命不可。”
番王略略平息了一下怒氣,對他揚了揚眉道:“我看你與她真是一對璧人,乾脆在此完婚算了,愚兄給你們主婚,這對我可是件榮耀的事哦。”
賀然一咧嘴,“饒了我吧,你可千萬別莽撞的在她面前說這些,羞惱之下她敢就此撤兵回去,到時我可一點轍都沒有,她不管不顧的勁頭上來沒人能攔得住。”
番王哈哈笑著拍了他一下,道:“以後有你受的了,矯矯戰鳳可不是誰都消受的起的,兄弟啊,你真是福氣不淺啊,我這可不是打趣哦,這樣的佳人世上無雙,你可是羨煞我們這些庸夫俗子了。”
賀然嘆了口氣道:“還以後呢,現在我就夠受的了,非常之福換言之就是非常之罪啊,要不是因為她,我現在早回藏賢谷享清福了。”
番王鄙夷道:“我就知道你在這裡呆不住,這麼說我還真得好好謝謝弟妹,你這兄弟啊,我算是白結交了,這仗打完了,後面這半輩子估計你也想不起來草原上還有我這個兄長。”
“看你說的,我哪裡是那麼不念兄弟情義之人?哈哈哈,是了,上午靜瀾公主來找我了,帶了她那隻豹子,說是要讓那隻豹子保護我,怕珠兒再驅雪兒傷我。”賀然提起這件事是想探探番王的口風,看他是怎麼評價的。
第七十九章 靜瀾公主(上)
“好啊!嘿嘿,這丫頭想的真細,好好好,唉,這珠兒,昨天的事你別放在心上,她就是被嬌慣壞了,自王叔戰死後,我們愈發的不願嚴教她了,她雖說有時刁蠻任性,可大多時候還是挺懂事的,我回頭再跟她好好說說,不過瀾兒的擔心還是有必要的,她最瞭解珠兒,為防萬一你還是聽瀾兒的安排吧,先讓雲兒保護你一段日子,豹子這東西防不勝防,最好的辦法就是用雲兒對付雪兒,等珠兒心思轉過來就沒事了。”
番王說著面露歉意道:“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