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賀然追上道:“這魚今天可是做不成的,你說的太晚了,來不及準備了,要想吃明天陪我去後面湖裡釣吧。”
林煙邊走邊道:“我還得學棋呢,哪有閒工夫做這些。”
“學無止境。”賀然淡淡的說,見林煙似有所悟的慢下了腳步,他反而故作瀟灑的不作絲毫停留。
“好,明天我就陪你去釣魚,我還從未釣過呢,正好嘗試一下。”林煙蓮步生花的趕上來,“不過可說好了,你要釣不上來就得下去給我捉兩條,反正我明天得吃到魚。”
賀然輕蔑的斜了她一眼,道:“我得告訴你,在諸多才能中,我最強的就是說謊,其次就是垂釣了。”
“那這後半句就該是謊話吧?”林煙也輕蔑的側目而視。
賀然被她逗得哈哈大笑,道:“和才思敏捷的人說話就是有趣,是不是謊話明天你就知道了。”
吃晚飯時,綠墨在賀然耳邊低聲央求:“這裡太好玩了,你想辦法把小姐留下吧。”
賀然跟她耳語道:“這可不是我想留就能留的,你看她像要留下的嗎?”
綠墨髮愁的搖搖頭,道“她的心思最難猜了,我也看不出。”
“賣主的小丫頭,快去吃吧。”賀然笑著說,他對綠墨很有感情,這小丫頭從一開始就熱衷於撮合他與林煙。
綠墨抿著嘴笑道:“別不識好人心!”說完跑回自己坐席了。
晚上賀然來到明香苑,竹音一邊批公文一邊對他道:“我明天得回去了,就不幫你了。”
賀然覺得好笑,道:“你們這都是怎麼了,非想讓我把她留下呀。”
竹音瞟了他一眼,道:“你不想?”
賀然擺弄著魚線道:“我還真不想,你這素鶴就別總惦記著讓席了。”
竹音停下筆,笑道:“找人問過了?不是問的林才女吧?”
“問的暖玉姐姐,她說呀,這事發生在五百年前的仲景年間,在距滾龍河三百里的山上隱居著一位”說到這裡他見竹音滿眼含笑的看著自己,並不出言打斷,一時說不下去了。
“說呀,接著說,我今天倒想聽全了。”
賀然笑了,“你這人太無趣了,我也不編了,怪累的。”
竹音臉上的笑容綻開了,低下頭一邊看公文一邊問:“明天和才女去釣魚?”
“談不上陪她,是我自己想釣。”
小來磨著墨道:“小心把自己掉湖裡餵了魚。”
賀然收起漁具,接過她手中的墨條,笑道:“快去吧你,整天嘴裡沒一句好話。”
小來巴不得能躲懶,笑著去了。
竹音擱下筆,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對趙國用兵?”
賀然擺擺手道:“不急,就算出兵一時也不用你們做什麼準備,短時內無大仗可打,當前最重要的是培訓官員。”
“不用你說我們一直在全力選培。”她說著揚了揚手中的一份公文道:“問你件事,采衣是怎麼回事?”
“采衣?哦,和茶兒一起救下的女子,怎麼了?”
竹音道:“你做點善事怎麼好報就來的那麼快呢,其家是當地大族,德望頗重,為感念你的恩情,他們家族不但捐糧捐財,還極力幫咱們維護地方安定,周邊十餘城都受益匪淺,官員們為其家請功呢。”
賀然接過公文看了看,得意道:“像我這樣施恩不圖報的,上天必報之,不說這些了,咱們說點別的。”說著他伸手拔下了竹音頭上的髮簪。
釣魚這種好玩的事自然是少不了綠繩兒的,看到賀然拿著漁具往外走,她興致勃勃的搶過一根魚竿,魚竿一共只有兩根,賀然樂得哄她玩,會同了林煙一起來到湖邊。
把另一根魚竿交給林煙後,他悠閒的躺在草地上曬起了太陽。
端詳著手中輕巧精緻的魚竿,林煙驚奇道:“這是你做的?”
賀然頭也不轉的望著天上白雲,道:“是啊。”
綠繩兒跟著釣過幾次魚,叮囑道:“千萬別掛到手和衣裳,他這鉤子有倒刺的。”
林煙捏住鉤子細看,不禁又是嘖嘖稱奇,她雖沒釣過魚,但尋常漁具還是見過的。
在綠繩兒的指導下,二人拋線垂綸熱熱鬧鬧的釣了起來,綠墨則坐在賀然身邊小聲跟他說著什麼。
過了小半個時辰,一條魚也沒釣上來,綠繩兒有些掃興了,丟下魚竿對賀然道:“沒魚,你帶我們玩別的去吧。”
賀然坐起身,道:“你這樣的別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