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纏綿一吻直至二人心神皆醉才作罷,蕭霄俏面生霞,微合雙眸迎著他無限愛憐的目光,良久才輕輕推了他一下。
賀然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道:“扯平了,砸了我那麼多下,還你一下,便宜你了。”說著心滿意足的站起身。
蕭霄羞得不敢再搭理他,飛身上馬疾馳而去。
第一零九章 春暖花開(上)
深宅之內,一個婢女跑進一間佈置清雅的閨房,面帶喜色的稟報道:“軍師回來了,他們是親眼看著軍師進了城才回來報信的。”
屋中面容清秀的少女微蹙的細眉舒展開,口中卻嬌嗔道:“這麼慌手慌腳的作什麼,下去吧。”
這少女自然就是靜瀾公主了,下這麼大的雪她很是為賀然擔心,現在終於可以把懸著的心放下了,打發了婢女,她推開窗子望著漫天的飛雪不知想到了什麼,白皙的面頰飛起了兩朵嬌豔的紅雲,可關上窗子時那雙細眉又蹙到了一起。女孩子的心事比草原上的牛羊還要多,心情比六月的天氣變化還要快,誰又能猜到她想的都是些什麼呢。
大雪足足下了兩天一夜,厚達三尺有餘,天色放晴時颳起了大風,風捲起地上的積雪打的人睜不開眼,這種天氣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只能呆在屋裡了。
賀然看著剛被情理乾淨的院子眨眼間又積了厚厚一層雪,無奈的嘆了口氣,命除雪的侍衛們都回屋去歇息。
明琴茶朵見他眉宇間隱含憂愁,輕聲問:“有什麼心事?”
“雪太大了。”
“我覺得好。”明琴茶朵俏臉泛著甜蜜的幸福光輝。
“什麼好?雪好?”賀然問完就明白了,雪這麼大自己出不去了,她自然是高興的。
明琴茶朵沒有回答,垂下頭時嘴角溢位了笑意。
反正愁也是沒用,賀然放開了情懷,這麼惡劣的天氣在暖和的屋子裡有這樣一個大美人陪著當可算是件樂事了,可做的事情還是很多的。
端莊淑雅的明琴茶朵算是遭了殃,俏臉一天不知要紅多少遍,她可是見識了神奇軍師的另一面。
賀然心滿意足時就會喚萬金來教他倆學語言,明琴茶朵此番學的愈發刻苦了,一晚歡愉過後,她緊緊摟住賀然,在他耳邊輕聲道:“我再也不想死了,你不許扔我。”
賀然把她拉到身上,笑道:“不是‘扔’應該說‘拋下’”
明琴茶朵難為情的用番語道:“你懂就行了,你要拋下我我就去死。”說著把俏臉貼在了他的臉上。
賀然用手撫摸著她誘人的身子,笑問:“覺得活著有滋味了?”
明琴茶朵輕輕“嗯”了一聲,“我從未像現在這麼快活過。”
“原來你是因為嘿嘿。”賀然故意曲解調笑。
明琴茶朵聽他語調yin邪,又羞又急道:“不是!不是因為那個!你你壞死了!”
賀然哈哈而笑,不一刻錦帳內再現旖旎春光。
人世間不可能全是歡樂,有人高興有人憂愁。
這日,靜瀾公主的二哥多茲猛親來請他過府飲宴,這些日子城內官員常有邀請,能推脫的賀然一概推脫,實在推脫不開的也只得去應酬一下,這次人家親自來請,況且還有靜瀾公主的面子,他不好拒絕。
才喝了幾碗酒,多茲猛忽然嘆了口氣,道:“軍師啊,實不相瞞,今日請軍師來還有個不情之請。”
賀然笑道:“喝你幾口酒真不容易,說吧。”
多茲猛笑了笑,對萬金及鍾峆等人道:“勞請幾位先出去一下,我有些私事要跟軍師談。”
聽了萬金的翻譯,鍾峆望向軍師,賀然對他們擺擺手,道:“去吧。”
等眾人都下去後,多茲猛喚來一個府內通譯,這才苦笑了一下對賀然道:“小妹病了,我與她最是要好,雖然她什麼都不說,但我卻知道她這病是因軍師而起,想勞請軍師去看看她,不知軍師肯否勞步。”
多茲猛是個直率漢子,有什麼說什麼,這倒弄得賀然有些尷尬了,忙道:“何不早說,公主玉體欠安我理當前去探望,至於這病因你可別武斷,還是請醫者查清為好。”
“你願意去看她就好!病因且不提。”多茲猛也顧不得客人還未吃什麼菜,拉起他就走。
來至靜瀾公主的閨房,多茲猛先揮退了侍女,然後走到帷帳邊輕聲道:“瀾兒,軍師來看你了。”說罷用懇求的目光看了一眼賀然,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賀然對著帷帳輕聲道:“不知公主抱恙,探望來遲,請公主勿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