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下了益州和江南三郡,戰況進展中順利,這才想起離鄉已經五年,所以趕著回來。”
“你到希臘去過了?”曹衝有些意外。
“公子也知道希臘?”周不疑反而有些奇怪了。
“略知一二。”曹衝笑笑。他擺擺手,對周不疑和曹民等四人說道:“飯菜也上來了,你們不要拘束,邊吃邊說。”
“謝公子。”周不疑等人也的確是餓了,當下也不客氣,甩開腮幫子一陣猛吃。周不疑在外面呆了幾年,雖然進了大漢的疆界之後,也聽人說了曹衝已經成了車騎將軍,但對此他並無切身體會,下意識的還把曹衝當成那個沒有官職地公子,因此並無太多拘束,一邊吃著喝著,一邊象以前一樣和曹衝說話,講些在希臘、大秦的見聞。曹衝也很喜歡這個氛圍,幾個人談笑風生,賓主盡歡。
周不疑大致的說了一遍,然後說道:“我依從公子地要求,每日寫些筆記,這幾年下來,積累了一大木箱,還收集到了不少書籍,象是希臘那個大學者歐幾里得的幾何學,阿基米德的著作,阿里塔克斯的天文學,亞里士多德的植物學,諸如此類,裝了幾個大木箱,要不是從海路過來,還真沒法運呢。”他一邊說一邊笑道:“我在路上聽說了公子的天象論。發現和那個阿里塔克斯的太陽中心說真有幾分相似,不過比他的要精到多了。還有那個阿基米德的浮力原理,與公子當初稱象地辦法也是如出一轍。”
“哈哈哈”曹衝笑了:“這裡面還是有區別地,稱象用的是替代法,浮力原理用得卻是排水測不規則形狀物的體積法,看起來有些相似。實際還是不一樣的。元直,你這幾年眼界大開,可惜沒有機會深入研究下去。要是劉仲玉、黃月英或者孔明他們看到這個浮力原理,一定會看中其中的差別。不過五六年前能有這個結果,已經是大獲豐收了。怎麼樣,這大秦的語言、希臘地文字,你都能辯認了嗎?”
周不疑本來很疑惑曹衝怎麼知道阿基米德的浮力原理,聽他那個意思,好象比自己還清楚是怎麼回事。本想問問,可一想公子神奇之處太多,也許他是從天國知道地。再聽曹衝問他語言的問題,他倒不好當時就問,當下答道:“公子放心,這幾年我們幾個要四處遊歷,自然用心其語言文字,去的路上就向錢四海學了大半年,到那裡再生活了數年,翻譯這些東西,不在話下。更何況”
他說了一半,又停下了,黑黑的臉上有些脹紅,曹衝笑著指了指旁邊的屋子:“更何況還有你那位?她是什麼來頭?學問很好嗎?”
周不疑有些靦腆的點點頭:“她原是大秦城邦的一個達官貴人地女兒,學識淵博,那個聯邦在爭鬥中敗亡了,她被當成了女奴,忍受不了欺凌,從主人家裡跑了出來。正好被我們救了。”
曹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脫口而出:“還好。”
“公子?”周不疑有些茫然地看著曹衝。曹衝一愣,立刻知道自己這個表情容易讓人誤解,連忙說道:“元直,你是不知道,我見此女容貌出眾,氣質不凡,想必不是平凡人家地女子,再說了。你周元直看中的人自然也是人中翹楚。我就怕你拐了人家公主或者皇后之類地回來,就象那個帕里斯拐跑了海倫一樣。我倒不怕大秦人千里迢迢的殺過來,我是怕我們家裡那一位會哭得昏天黑地。”
“你們家裡那一位?”周不疑更茫然了。
張松一見,連忙湊到周不疑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周不疑一聽,立刻瞪大了眼睛驚喜的說道:“公子,這是真的?”
“屁話,不是真的還是假的?”曹衝爆了一句粗口,故意虎著臉說道:“我姊可是連皇后都不做了,你要是敢反悔,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不會不會。”周不疑忙不迭地施了一個大禮:“公子有所不知,我這幾年魂牽夢縈的可就是”他話還沒說完,卻愣住了神,呆呆的看著曹衝身後,傻在了那裡。
曹衝回頭一看,嘆了口氣,拍拍屁股走了。張松見了,也悄悄的向曹民等人示意了一下,退了出去。只有呆呆的跪在地上的周不疑,和扶著帷帳、淚眼朦朧的曹憲相對無語,唯有淚兩行。
“沒勁。”曹衝嘟噥著回到了內室,報怨道:“誰這麼多事,把阿姊叫來了,虧得周不疑有心,要不然,真是一點回旋餘地都沒有了。
孫尚香嘎嘎的笑道:“你放心,我早問過那個洋妞了,那洋妞說周不疑這幾年做夢都在唸著憲姊姊,哪會有錯,既然如此,當然要讓兩個思念了幾年的苦人兒早些見面了。他們可不比你,天天左擁右抱地,常在花叢中打滾。”
“你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