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性。連忙跟著小雙進去收拾了。她們剛離開。張松就拉著一個身材高大、面色黑黑地年輕人衝了進來。身後跟著四個年輕人。圍著一個金髮高挑地女子。
“公子公子元直回來了。”張松進了門。剛開口說了幾個字。眼淚就禁不住地流了出來。曹衝霍然回頭。一眼朝張松身後地周不疑看去。周不疑長高了。也長壯了。身高足有八尺。肩寬背闊。以前白地臉色現在變成了大麥色。滿面風塵。他直直地站在那裡。兩眼死死地盯著曹衝。悲喜交加。一時有些出神。愣了片刻。這才翻身跪倒。帶著泣聲說道:“公子。我回來了。”
曹衝看著周不疑寬厚的背,強忍著自己上前抱著他痛哭一場的**。眼前的這個人,曾經是自己來到這個世上最親近的人,只有他知道自己的一些不可告人地秘密,只有他能跟自己分享一些不能跟別人說的東西,可是他這一去卻是六年,整整六年啊。
六年再見,兩個人都已經變了,都不再是那文弱少年,周不疑成了一個武夫一般的大漢,而他,也成了位高權重的車騎將軍,不得不壓抑著心裡的激動,故意扮出一副冷靜的樣子,看著眼前這個大漢朝的海歸蛋。
“回來就好。”曹衝悄悄的拭去眼角的淚珠,上前扶起周不疑,兩人隔著淚眼互相打量了半天,一時無語。張松在一旁笑道:“元直,話再多,也得坐下說,你和將軍這麼站著,可不是個事啊。”
周不疑一驚,連忙向後退了一步,躬身施禮道:“不疑失禮,還請將軍海涵。”
“永年,就你多事。”曹衝有些不快地看了一眼張松,吩咐他們坐下,這時小雙親自端著茶盤走了出來,笑容滿面的說道:“周先生可算是回來了,我家夫君這一路上一直在唸叼你呢,沒想到一回到襄陽就見到你了,當真是心想事成呢。”
周不疑一見小雙,連忙下拜:“周不疑拜見夫人。”
“請起請起。”小雙放下茶盤,雙手虛扶:“周先生,這位是你夫人吧,怎麼也不介紹一下。”
周不疑大窘,連連搖頭:“夫人說笑了,我們尚未成親。”
小雙笑了。看了一眼曹衝,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此甚好。”
周不疑有些不解小雙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轉頭看身曹衝,曹衝也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曹衝笑著招了招手:“元直,小雙你是見過的,我就不用介紹了。這也是我的夫人,孫仲謀的妹子,孫尚香,孫伯陽說過的那個,你還有印象吧?”
周不疑看著嫋嫋婷婷地從後面小步走了出來、一副文靜乖巧模樣地孫尚香,略一思索也笑道:“記得記得。”說著拜倒在地,施了一禮。隨後將那個金髮美女拉了過來,那洋妞倒也乖巧,動作雖然不熟練。話語有些生硬,倒也中規中矩,向曹衝磕了頭。行了禮,轉過去又向小雙和孫尚香行禮。曹衝打量了她一眼,讓小雙和孫尚香帶她到一邊說話。
這時那四個年輕人才上前跪倒,給曹衝行禮。曹衝坦然地看著四個起伏作揖地年輕人,滿意的笑了:“起來吧,你們用飯了沒有?”
曹民應道:“我等跟隨周公子一路從交州趕來,沿途聽說六月初一在襄陽有盛在博覽會,丞相和公子都會出席開幕式,因此一路晝夜兼程。今天更是一口氣趕了一百多里,這才趕在關門之前進了城。我等一進城門,就看到有人在向大秦商人打聽周公子,一問才知道是公子派的人,就急急忙忙趕到府中來見公子了,行禮都沒來得及收拾,還在府外呢。”
“哈哈哈”曹衝大笑:“正好我剛才也沒吃飽,一起再吃點。一邊吃,一邊給我講些大秦的事情。元直啊。當初說是兩三年,你這一去,卻足足去了六年,可讓我擔心壞了。你母親”
曹衝說到周不疑的母親,便想起那兩隻空洞洞地眼睛,不由得有些默然。周不疑見他說了一半卻不說了,神色也是很悲傷,嚇了一跳,以為母親有什麼不測。連忙問道:“公子。我母親怎麼了?莫非她老人家”
曹衝見周不疑神色驚惶,略一思索就知道他會錯了意。連忙搖手說道:“沒有沒有,你母親在許縣安好,就是想念你太緊,聽你舅父說,這一兩年一直流淚不止,眼睛哭壞了。”
周不疑鬆了一口氣,心頭卻是黯然,他低下頭擦了擦眼角,強笑著說道:“公子,我本是三年前就能回來的,只是到了大秦之後,聽到了許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特別是那個被大秦所滅的希臘的許多遺事,因而流連忘返,便與伯民他們四個商量,一起到希臘遊歷了兩年,去年才回到大秦,聽大秦的商人們說,襄陽現在每年都有博覽會,熱鬧非凡,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