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敬不就要全部轉交給耶穌?
等於說所有人順次退一位,而其中特別是變成第二位的大長老絕對不是跟第一位僅僅是個位置的差別,完全等於是從天上到地下!
所以看向齊天林的目光怎麼可能不復雜?
齊天林臉上的圍巾依舊包紮,戰術墨鏡也沒有摘,靜靜的觀察著這幾人,興奮、猜疑、沮喪或者思索的表情,難以抑制的流轉在這些人的臉上!
如果說是一個高階的政客或者安妮這樣喜好權術的人來,可能會琢磨著在這五人之間再折騰一下,幹掉大長老,扶持某個急於上位的當自己的副手,讓對方對自己更加感恩戴德誠惶誠恐,心悅誠服,可齊天林沒這個興趣!
他也懶得磨磨唧唧的搞那麼多花樣,他完全就是用一種俯瞰的角度看待這一切,包括這些人,看對方五人都欲言又止又相互看的表情,有點不耐煩,直接拿出戰錘放在自己盤坐的地攤上:“我代表奧塔爾而來不,我就是奧塔爾”
對方几人的呼吸陡然加重!
呆若木雞!
親口聽見自己供奉日夜參拜的神靈開口自承,那種場面對神職人員的衝擊是難以估量的。
齊天林揮揮手,引亮了戰錘,讓對方的眼睛都直愣愣的看著黃芒,一動不敢動的時候,把戰錘隨意的順著鋪了地毯的地面滾過去:“看看吧,不是什麼高科技搞的花樣,這就是我的東西,也是清真寺裡原來那把”
五個人好像被觸動了,趕緊躬身拿起戰錘仔細檢視,試著揮動辨析,沒錯,他們基本都是生於斯長於斯的信徒,多少年裡面無數次的撫摸擦拭過這件神器,帶著難以抑制的表情抬頭看齊天林,齊天林乾脆再一句話打消他們也許存在的那一點點私心雜念:“你們還是你們,我不會公之於眾我的存在,現在我需要你們擴張宗教勢力,到的黎裡波、到卡隆邁、到尼日亞利、到查德、到蘇丹、到非中,到整個中北部非洲到處去傳揚奧塔爾新天神宗教!”
倒吸一口涼氣,五人的眼中頓時綻放出狂喜的目光!
哪個搞宗教事業的人,不希望自己的宗教思想傳遍四方?
現在的穆塔伊清真寺在北非只有高高在上的宗教地位,實際控制地區也就阿威蘭德這個連省份都算不上的偏遠地區,齊天林的話語卻清晰的表明,他會在背後支援他們擴張,到處擴張!
請注意,是背後支援!
任何一個國家宗教領域擴張成功的話,地位都遠遠高於這個阿威蘭德的小地區吧?
毋庸置疑,這裡的五個人,最起碼都會成為掌控一國宗教力量以上的大人物!
還是在一個已經承認自己是神明的支援!
這個時候,哪裡還會去計較什麼剛才那點好笑的大長老地位變化?!
大長老猛的一下就伏倒在地面,痛哭流涕:“您!終於回來了!您的光芒終於要照耀四方!”猛烈的哭聲吭吭吭的就傳來,肩膀抖動得那叫一個厲害!
齊天林幾乎都能辨別出來,這位大長老的哭泣和那時阿聯酋長官的哭聲都多了幾分功利性,也許長官那樣的一國之君演戲的能力更強吧,總之大長老比長官還是差了有幾個火候的。
但立刻,另外四人也失聲痛哭起來,齊天林也懶得去辨認其中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再虔誠的宗教,都會思量自己,宗教本來就是為了讓自己往生或者更好的希冀,說難聽一點,比一般人其實更自私一些。
只是齊天林這麼個突然跳出來的神明的確是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所以他就讓這幾位盡情的發洩一下情緒,慢慢的撥開圍巾喝兩口茶,這幾人居然都不敢要他解開頭巾,好半晌大長老才跪著雙手高舉戰錘匍匐著過來,低聲:“但是現在的黎裡波被異教徒控制起來了,防守非常嚴密!”
齊天林放下金屬茶杯,解開自己的頭巾,話說要不是高塔上面蠻通風,這麼圍著頭巾真的熱啊:“的黎裡波就是我帶人拿下控制的,不然這麼一直打下去,只會讓外國人佔了去!”滿頭花白黑髮,濃密的鬍鬚之下,齊天林看上去跟北非人有些區別,但沒人敢質疑,只是偷偷的不停打量他的容貌。
齊天林隨意的笑笑:“別管我這副模樣是什麼樣子,奧塔爾的心和靈魂在這裡!”
大長老驚訝的張大了嘴,也在打量:“首都真的是您控制了麼?”
齊天林接過戰錘,點點頭:“不光是首都、班西加、米蘇拉塔都是我控制的,非中、卡隆邁、尼日亞利、查德、尼日、蘇丹我都已經有大面積控制的區域,你們馬上開始日夜兼程的挑選最虔誠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