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後力不足,主公若是不重之,恐怕數年之後,唯有老弱,無青壯可是招募,一旦匈奴再是南下,當無守禦之兵,到時莫言主公志向,恐主公是為大漢罪人也。”
諸葛瑾這話說得卻是有些重,但話中之言卻不是什麼威脅,而是實實在在確實如此。
“多虧是有子瑜,吾幾忘矣!”
衛濤經由諸葛瑾這麼一點醒,就是明白了自己的失誤。
說起來荀攸、周瑜的確是經世之才,不過其才多是在軍事謀略,於民生政治之上雖然也是有建樹,但所為關注不多。
諸葛瑾單以智謀而言,未必是比得上週瑜、荀攸。但其才卻是能夠彌補自己的不足。誠是可貴。
這讓衛濤眼中更是多了一絲熱切。微微一拱手就是言說道。
“敢問子瑜可有何策?”
“方今天下,紛亂將起,昔日大漢皇都洛陽也是被焚燒一空,百姓欲求一安生之地而不可得。若是有人能予之,其必得百姓擁護,到時候百姓紛至沓來,豈不可得哉?”
諸葛瑾雖然是第一次獻謀,但也不見絲毫焦躁。當即就是侃侃而談。
“幷州地廣人稀,莫說是那些荒蕪田野,就是肥沃之地也是少有人耕種。主公何不實行屯田?”
“屯田,軍屯?”
一經諸葛瑾提醒,衛濤就是想了起來,歷史上曹操就是先後實行軍屯,才是保證了其後勤源源不絕。
“軍屯雖可,然主公麾下士卒方才是建立功勳,若行軍屯,恐為不滿也。而且施行軍屯也會影響日常操練。主公既然志在驅逐匈奴,須得精兵。這軍屯便是不合事宜,主公當可實行民屯也。”
諸葛瑾侃侃而談,所言都是讓衛濤暗暗點頭。
“當然以如今幷州之情勢,單單是以屯田之言恐也是有差,幷州人員不豐也。所以主公不妨可是如此,可以下令屯田,而後明言數年之後會是將田地均分給屯田百姓。”
“此法不錯,如此一來定可引來不少流民。”
衛濤也沒有想到諸葛瑾竟然還是有這一份意識,心頭頓時大為欣喜,當即就是笑言道。
“既然如此,那麼此事便是由子瑜負責如何?我先封子瑜為典農校尉,主掌屯田一應事務。只要是幷州之內的無主之地,皆可任由子瑜施為,至於具體如何定為,我便是不再插手。我相信子瑜定然會是不負我望。”
“多榭主公信任,瑾必當竭盡全力為主公主持此一事令我幷州糧草再豐。”
諸葛瑾做為一個初來乍到之人能夠得到衛濤如此信任, 心中自然也是激動。
待到諸葛瑾領命而去之後,衛濤也還是將周瑜找來一問,聽到諸葛瑾之策後,周瑜卻是連聲讚賞,以周瑜之能自然一聽就此明白,這的確是幷州之失也。
糜竺這一次前來,為公亦為私,但不得不說,他這一行,不僅是讓衛濤府庫充盈,更是給衛濤推薦了諸葛瑾這一位大才,讓衛濤收穫極豐。
不過這一次顯然事情很是急迫,在談妥的第二日,糜竺和陳登就是急匆匆是帶著衛濤交託的戰馬離開,顯然這一次勤王詔就是讓孔融這位老好人也是動了真怒。
轉眼又是一月過去。
不得不說孔融這人的確也是大漢忠臣,在等待了一月之後,就是下令太史慈帶領剛剛組建出的騎兵西出勤王。
孔融這麼一動,當即就是引得天下矚目。
衛濤早已經將荀攸派到長安,直言自己苦難無法前來勤王。
而袁紹這個時候雖然沒有說些什麼,但也同樣是按兵不動,靜觀局勢變幻,唯有曹操,在孔融一有動作的時候,便是發聲響應,領軍等候,當徐州軍隊經過兗州的時候,曹操便是與孔融一同西往長安。
而就在這個時候,同樣又是有一人有了動作,卻是那西涼馬騰。
馬騰並未是接到什麼詔書,但以清君側之名同樣是兵下長安,一時之間又是有昔日聯軍討董的架勢,讓長安城所在的李催等人惶惶而不安。
事實上李催也不是沒有想過故技重施,假令讓各路人馬退去,可是這一次與衛濤那一次卻是不同。
衛濤那一次並沒有奉令皇詔,而且當時衛濤對於解救天子也可行亦可不行,既然當時天子未曾所言,衛濤自然就是順勢退兵,反倒是撈取了一個幷州牧之位。
但如今李催的詔令一下,其使者當即就是被曹操反駁怒斥,並且曹操還是昭告天下,若是李催等人有反悔之心,立即退出長安,讓天子臨政,若是不然,昔日董卓的下場便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