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是如此施行。
諸葛瑾乃是有才幹之人,若是其真的不願意出仕,那麼想必也是不會到來。
過不得片刻,一個青年男子緩緩步入正廳,行到衛濤面前,向著衛濤就是一禮。
“琅琊諸葛瑾見過州牧大人。”
青年男子的態度倒是不卑不亢,當然若是在有心人看來這就是有些桀驁不馴了。
不過衛濤卻是明白,這等大才,若是不能服其心,那麼就是如此,雖然看似有禮,但距離其實卻是於你相距甚遠。
“子瑜先生請坐,子仲先生可是對子瑜推崇備至,我想子瑜必定不會令我失望的不是?”
衛濤只是輕輕一笑就是說道,而後就是見到諸葛瑾倒也不拘謹,隨即就是坐下,淡然而視衛濤。
“不知子瑜觀我幷州如何?”
“幷州之地,可謂是地廣人稀,加之土地並不算肥沃,可供的糧草卻是有所不足。雖有馬場以供產馬,但以吾觀之,雖然以物換馬有資助匈奴之嫌,然利大於弊,這幷州本身的馬場也只能夠是供養自家軍馬而已。”
諸葛瑾也是知道這是衛濤在考校自己,當即就是將心中的看法一一說出。
“當然,幷州地處邊陲,民風剽悍,其兵員若足,可練出天下少有的勁旅精兵,此之為幷州優勢。”
不過顯然諸葛瑾在回答的時候,也還是同樣在考驗衛濤。
若是衛濤連幷州本身的優劣都是接受不了的話,那也算不得什麼明主。
“子瑜所言不差,不過子瑜可知吾之志向否?”
衛濤笑笑,對於諸葛瑾所言倒是沒有太過在意,反倒突然向諸葛瑾反問一聲。
“吾聞將軍有大志,欲安我大漢邊患,此志向之遠大,瑾甚服之。”
聽得衛濤一問,諸葛瑾卻是正色而應。
“近聞將軍又是大破匈奴,雖然死傷亦是相當,但可見將軍之才不下於衛、霍,令人敬佩之極。”
說到最後,以諸葛瑾的沉穩,依舊是忍不住面色微動。
“子瑜可是知曉我那義弟周公瑾否?其年歲也是於子瑜相若,甚至還是略小,不過這一次對戰匈奴之所以能夠戰而勝之,全有賴於他與公達。若非他二人連連設謀,如何可是應對那匈奴騎兵?”
聽到衛濤提起周瑜,諸葛瑾的面色再是微微一變。
如今的諸葛瑾也還只是一個青年,雖然生性沉穩,但也還有青年人的傲氣,所以雖然準備前來投靠,但依舊是想要一試衛濤,看看其心性如何。
但被衛濤如此一說,諸葛瑾已經是發現自己的膚淺。
“卻是瑾膚淺了,周將軍所為瑾所不能比也。北驅匈奴更是為我大漢萬世不朽之基業,其功業也甚令瑾佩服。”
不得不說諸葛瑾也不愧是諸葛瑾,胸襟的確頗為寬廣,面對衛濤暗自指責,他乃是明言認下。
說到這裡,諸葛瑾就是起身,向著衛濤就是恭敬以禮。
“啟稟大人,瑾志學至今,也是略通於事,如今乞拜於大人麾下,不求聞達顯貴,但求能夠一展心中抱負,但有一日能夠與大人一般北驅匈奴, 復我大漢光輝!”
諸葛瑾此言卻是出自其心,看向衛濤的目光更是炯然。
“說得好!”
衛濤當即就是起身,行到諸葛瑾面前握住他的手臂就是言道。
“我相信以子瑜之才,定不輸於公瑾也,子瑜可莫要讓我失望。”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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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子瑜顯才
“拜見主公。”
當糜竺再是下去休息的時候,諸葛瑾卻又是再次前來拜見。
“子瑜可是有何事?”
衛濤微微一愣,隨即就是明白了過來,這應該是諸葛瑾欲為己謀,當即就是笑言而問。
“瑾初來幷州,寸功未有而得主公所重,心中誠是不安,欲獻一謀與主公,為主公大業添助一分力。”
諸葛瑾當即就是一拜而道。
“吾雖知子仲心先生向主公,然不欲在其面前所暢言,還望主公見諒。日後子仲正式歸服主公,吾亦會是向其請罪。”
“哦?不知子瑜意有何言?”
衛濤一聽也是來了興趣,當即就是問道。
“是,如今幷州地廣人稀,於匈奴一戰幷州更是死傷數萬人,所以如今幷州之憂不在兵疲糧少,而在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