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戰水戰皆是可行,若是投靠衛濤,自問自己當有一席之地。
然則其部屬卻只精於水軍,若是到了北方,就算看在甘寧的份上以重用,也是發揮不出其能。
甘寧其人頗為重義氣,要讓他為了自己前程而捨棄兄弟之義自然不可能。
所以雖然當時周瑜力邀,而甘寧本人也是極為心動。但甘寧最後還是推辭拒絕。
不過如此。周瑜與之還是定下約盟。若有一日可讓其盡展才華,當請來歸。
這卻是周瑜看出了衛濤組建水軍的決心,所以一力招攬甘寧,只不過事後雖然定下這一份約定,但連周瑜自己心中都沒有底,所以也沒有對衛濤說起過。
直到今日,衛濤再一次與潘璋正式談論起建設水軍的事情,潘璋才是想起了甘寧這一事。
當然潘璋自然不會說出。他也曾經與甘寧比試過一番,結果全然不敵,不得不心悅誠服以節就是。
“如今將軍既然欲建水軍,則正可當得其人,若是以其為將,以周軍師為帥,天下誰人可擋?”
雖然潘璋的話頗有些言過其實,但衛濤一聽,卻不由得精神一振,卻感覺若如其言。則當天下無可擋之軍。
來回踱了兩步,衛濤思量了一陣。終於是開口對潘璋說道。
“文珪,如今公瑾正是主持冀州之事,無法分身,不若你再往江南走上一趟如何?你親往見甘寧,呈上我之書信,若其肯來,我便任命其為水軍主將,許其練兵!若此事能成,我記你首功!”
“啊?”
潘璋想不到竟然就將自己給繞了進來,可是仔細想想,衛濤麾下除了他潘璋恐怕也沒有更為合適的人選。
“主公,那袁尚可還是對我們虎視眈眈呢”
潘璋也是好戰分子,而且為武將者,立功最在當前,潘璋自然不願意這個時候前往招攬甘寧。
到時候就算有功,也不足以服眾。
“呵呵也罷,雖然要打下整個渤海需要耗費的時日頗長,但其實也不過就是如此在此一戰而已,待到我與袁尚一戰之後再是做言。”
建設水軍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衛濤自然不會因此而讓潘璋心生嫌隙,隨即就笑而言道。
的確,就在衛濤與潘璋、于禁正是將整個渤海郡全都當做自己麾下之地的時候,袁尚已經是領兵而來。
這一次袁尚可謂是吸取了足夠教訓,早早就是命人探查幷州軍的動靜,而且還是將附近所有之地全都弄得清楚。
甚至還不僅僅是如此,袁尚還是請了一人來輔佐自己。
“公與,如今衛濤兵犯我冀州,更是連奪數郡士氣頗旺,雖然渤海是我父根基不同其他地方,不是一個小小衛濤就是能夠奪下。但若時間一長,未免卻是被天下人所笑。不知道公與可是有辦法以速破幷州軍?”
這個時候,袁尚頗為恭敬地看著自己帳內的一個文士,用著頗為平和的語氣請教說道,這對於袁尚而言已經頗為難得。
不過這一個文士也當得是如此。
此人不是別人,乃是冀州名士沮授,沮公與。
沮授素有謀略,不過其頗好奇略,讓素為喜歡堂堂正正而取勝的袁紹有些不喜,不過袁紹卻是知其能,所以不少事情依舊是與之商議。
袁尚與衛濤交戰數次皆以為敗,心中已經不敢與衛濤正面交鋒,隨之就想到了沮授,故而相請而來。
沮授本就輔佐袁紹,如今袁紹根基有危,自然好不推遲而到。
“公子,幷州軍強,若要速破卻是不易,不過卻可先小挫一陣,以破其銳氣。”
沮授一拱手就是對袁尚說道。
“那衛濤最是擅長襲營與火攻,正是可用之。今夜主公可派人襲營,若是能成則破可敵銳氣。不過以我所料,恐怕多是反為衛濤所敗,如此只需命人一有不對當即撤退,而後伏軍與半途之中,待到幷州軍殺到,一舉殺出,必可而破!”
“妙計!”
袁尚也知道這計若為先鋒之將,必定頗有危險,沉吟了幾句,就是問道。
“不知道可使何人為將?”
“可命將軍麾下呂翔、呂曠為先鋒將領,而且主公也不必與之言明,只言我等立足未穩,那衛濤如何知曉我們會是在此時發動攻勢。不然衛子羽奸詐狡猾,說不定就可看出其中之不妥,到時候前功盡棄且是不說,若是反為其敗,那可就誤了公子大事。”
“好!”
袁尚當即就是依計而行,不說袁尚如今為主帥,單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