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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對對,這方法可以。”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讚許。只有一個大漢開玩笑地問:“關在箱子裡不會把人憋死嗎?”

“那擔什麼心,”另一個搶著回答,“只要留出一點縫就可以了。”

事情就這麼商定了。黃仲洲去安排如何使士兵到時能乖乖就範,孫大貴去碼頭準備木箱,準備甕中捉鱉。至於如何上車,上車後又如何請“君”入箱,每一步都做了周密安排。

剩下的是開車的司機如何打點,黃仲洲也有了安排。第一步,對他採取收買,收買不成,便攤牌,由陸奎之頂替上車開車。

回到博物館那空蕩蕩的小樓,黃仲洲站在先父像前深深吸了一口氣,心中在暗暗說道:“父親,請原諒孩兒過去的不孝,這次兒準備將功贖罪,做一次對得起祖宗對得起國人的壯舉。”

黃仲洲又用雙手捧起案頭白玉婉的照片,深情地自言自語:“婉,你能原諒我嗎?我現在的處境實在是出於無奈,我送你去機場時,我心中也預感到,從此你和我將永別了,當時我多麼想擁抱你,同你抱頭痛哭,可是不行啊,在我們身後,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們,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人去樓空,現在黃仲洲可以對著愛妻盡情傾訴,淚水潛然而下,滴落在鏡框上。可是愛妻遠在臺灣,能聽得見嗎?

謝夢嬌約了魏照喧在“大三元”酒家吃晚飯。一見面時,雙方的態度都顯得不太自然。魏照暄半真半假地開玩笑說:“接到你的電話我真驚奇,居然你還會記著我。”

謝夢嬌當然也感到有些尷尬。但她乾脆把見面的意圖捅明,不加粉飾,也不虛與周旋,“我請你來,是想同你合作辦一件大事。此事非你莫屬,其他人難以擔當這一重任。”

“哦,這麼看得起我?”魏照喧邊脫大衣邊開玩笑,“真是不勝榮幸。”

在飯桌上,謝夢嬌把將要發生的一切告訴了他。魏照暄聽了確實大驚,但一句話也沒說。他一邊吃飯一邊思索著。謝夢嬌一直緊張地注意對方臉上表情的變化,好幾次謝夢嬌感覺到他要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只是悶悶地喝酒。

魏照暄是個非常精明能幹的人,職業養成了他遇事謹慎的習慣,他不輕易表態,更多的是行動代替他的語言。所以謝夢嬌從他臉上沒有獲悉任何態度,絲毫也沒有。

直到他們吃完飯,謝夢嬌提議上她那兒喝茶。魏照喧沒有拒絕,默默跟著她來到寓所。

一進房門,謝夢嬌就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一頭撲向魏照暄,緊緊摟抱住他,喘著氣說:“照暄,我真想你!所以今天約你出來,共同商量這千載難逢的計劃!”

魏照暄當然不會拒絕。身邊有這樣一位迷人的佳麗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一對堅挺的乳峰壓得他胸膛透不過氣來。魏照暄本來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一見到漂亮的女人便雙腿發軟,更何況他和謝夢嬌曾有一段舊情,一起渡過好幾個銷魂的夜晚。這個女人給他過愛,帶來過歡樂,曾使他激動得通宵難眠,同樣,也給他帶來過痛苦與失望,他為她曾付出過自己的全部感情。

魏照暄是國民黨重慶訓練班三期畢業生。該班成立於1939年,每期訓練6個月,內容包括:諜報、行動、緝查等多種專業特工訓練。

一個偶然機會,魏照暄與謝夢嬌相識,各自為對方的美貌傾倒,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魏照暄儀表堂堂、風度翩翩,正值風流倜儻的青春年華。他有勇有謀、沉著幹練,即使追女孩也不顯得輕浮、肉麻。因而女孩子見了他,很少有不動情傾心的。謝夢嬌也對他動過真情,因為她一旦見到有幾分魅力的男人,那搔首弄姿,賣弄風騷的本領絕不比別人遜色。大有非弄到手不可的一種佔有慾。

他們兩人搞上以後,打得火熱,確是如膠似漆,彼此從對方身上得到極大的滿足。別看魏照暄表面上很冷峻,一到床上那青春勃發的激情,令這高大的米脂姑娘如醉如痴、快活得要發瘋,幾天見不到魏照暄,她就全身發怵,喪魂丟魄。

就在魏照暄在重慶訓練班即將結業時,一天晚上,謝夢嬌找到魏照暄的宿舍,敲開了他的房門。

“是你,有什麼事?”魏照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照暄,結業後你不能留在重慶,要去外地。”

“為什麼?”魏照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留在重慶能和你在一起不是很好嗎?”

“不行,萬萬不行!”謝夢嬌說話斬釘截鐵,無論如何要聽我的。”

“這是怎麼回事?”魏照暄大惑不解,“前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