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好,抓吧,其實這個案子他不是一直在抓嗎?一個一個的方案,所有的重要決策,不都是經過了他的拍板嗎?好,不當官做老爺,就下到組裡去當偵察員,先聽彙報!
他坐在組裡的辦公室,心情卻仍然敗壞,看到周志明不知幹什麼去了,到現在還不回來,便氣鼓鼓地對陳全有說道:“等他!一共這麼幾個人還鑼齊鼓不齊的,搞什麼案子!”
足足等了十五分鐘,誰也不說話,嚴君第一個耐不住這嚇人的沉默,站起來說:“我去找找他,可能在西院睡死了沒起來。”
大陳小心翼翼地看了紀真一眼,輕聲說:“這幾天連軸轉,夠累的,我也是,倒下去就醒不來”
嚴君還沒出門,門刷地一下開了,周志明連帽子也沒戴,滿頭汗氣走進來。
“對不起,”他氣喘噓噓地點了一下頭,“有點事耽誤了,開會嗎?”
大陳趕快接過話說:“快坐下吧,紀處長要聽聽案子的彙報。紀處長,開始吧?”
紀真轉臉面向段興玉,口氣比剛才緩和了些,說道:“我知道,這些天大家都很辛苦,沒辦法,我們是作戰單位嘛,怕辛苦是幹不了的。老段,你忘了六O年的那起國民黨特務案嗎,咱們有兩個星期腦袋沒沾過沈頭,不照樣精神足足的嗎?現在你們年輕幹部,也要學著過這一關,越辛苦,越累,越要講紀律,越不能鬆懈!”
段興玉點點頭,做為周志明的科長,他覺得這時不能不出來說兩句,於是對周志明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急著要辦的私事?實在不行的話,可以請科裡其他同志幫幫忙,你們組這幾個人得集中精力呀。”
“不完全是私事,”周志明猶豫了一瞬,“我是在我覺得杜衛東死得有些怪,他又是咱們這個案子涉及過的人,所以這一兩天我想把一些疑點調查一下”
“什麼產‘紀真突然抬高了聲音,把全屋的人都嚇了一跳,”你怎麼能擅自調查這件事呢?你請示誰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