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身處地地想一想,他們的當務之急就是速立新君,馬上安定人心然後集中兵力準備抵抗我們。南京留守裡權重莫過於史可法,我要是他,立福王也好、立潞王也好,先立一個再說,拼盡全力先讓南明存活下來,然後再論其他。可史可法出身東林不願意得罪同門,可又不願意違背禮法去立什麼八竿子打不著的潞王,結果說什麼兩個都不立要另挑。現在好了——江北軍據說已經渡江去南京,要武力擁戴福王了,哈哈。”
陳哲把杯中的酒舉起來仰頭一飲而盡,許平笑著替他又斟滿。
“福王雖然佔理,但就算能夠登基,以武人策立又豈能讓人心服?東南是東林根本,左良玉據說也是心向東林,東林豈能善罷甘休?黃侯遠在福建,史可法對兩王不滿意,德高望重的不在南京,在南京的有點威信的又態度曖昧,這心中有異志的又豈能不蠢蠢欲動?”陳哲笑道:“如此山東有何危險?收取山東南部又有何難?”說完陳哲又把許平剛給他斟滿的酒舉起來一口吞下。
“怎麼樣?”許平朝鐘龜年笑道:“我這個陳兄弟防禦使大人覺得如何?”
“有陳將軍相助,夫復何憂?”鍾龜年也是滿臉的欣賞和喜色,也舉起杯對著陳哲這個才認識沒幾天的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