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膽戰的縱馬出陣,跑到那堆東西地跟前,明顯是在馬上激靈了一下,差點從馬上翻倒下去,連忙的打馬回陣。
距離大陣還有十幾步的時候,已經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帶著哭腔衝嶽樂喊道:
“主子,主子。那是咱們鑲藍旗的旗丁,昨晚上派出去的那三十個!”
嶽樂所在地位置就是阿巴泰的旁邊,差不多韃子大軍的兵將,為首的人都是聽到了這個稟報,各個神色灰敗。
眾人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昨晚派出去,去關外報信的那三十名鑲藍旗騎兵都是被對面的明軍騎兵追上砍了腦袋,搞不好,動手砍殺地就是方才出陣的這些騎兵。
方才出陣在地上丟下韃子首級的那些騎兵,在湯二率領的騎兵序列中。有個很好聽的名頭。喚作獵騎兵。
膠州營馬隊的編制之中,獵騎兵並不單獨作為一個兵種存在。但是每次出外查探,晚上佈置警哨的時候,獵騎兵的排序則是在他戰友們的前面。獵騎兵是單兵戰鬥力要求較高,而且還是那種機智勇敢地騎兵。
這樣的騎兵,一般都是在加入膠州營馬隊之前,是響馬匪盜出身那些人之中選擇,當然這些人都是經過膠州營系統的訓練,並且是經過了重重考驗,忠心於膠州營,忠心於李孟的這些人。
他們和那些加入騎兵才開始騎馬計程車兵不同,他們騎馬的時間要長很多,騎術精熟,而且多對山東和北直隸的地形瞭如指掌,因為早年就是做刀口上的買賣,人比較兇悍敢於拼命,同時應對能力相當的出色,所以他們有相對較強的單兵作戰能力,而且可以執行追蹤,截殺等等相對特殊地任務。
不過獵騎兵往往在團隊地配合中有些欠缺,畢竟是獨來獨往和執行獨來獨往的任務比較多,個人英雄主義也是相對地嚴重些。^^首發^^
對於他們來說,昨晚被派出去截殺那些帶著馬匹逃散的鑲藍旗騎兵,這個任務是最合適不過的,這些人靠著充沛的馬力和對關內地形的相對熟悉,讓那些鑲藍旗的騎兵沒有跑出去多久,就半途截住他們,並且在小隊突然遭遇的戰鬥中,佔據了上風。
這三十名韃子的騎兵,即便是能請來援軍也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對戰局沒什麼影響,但殺了這些趁夜逃竄的韃子騎兵,第二天把他們的首級丟在敵人的陣前,這可是大漲軍心士氣的事情。
李孟對這些獵騎兵作出了獎賞,允許他們展示自己的戰果,並且在回陣的時候接受士兵們的歡呼,這是很重的賞賜,每個接受戰友歡呼的獵騎兵都是興奮的滿臉通紅,這可是莫大的榮耀,就算自己老去,也可以和自己的子孫輩講述這種光榮。
與之相對的,是韃子大軍計程車氣低落,整個這支韃子地軍隊,現在如同是驚弓之鳥。那些趁夜狂奔的騎兵被對方截殺,而且還把腦袋丟在了戰陣之間,這說明了什麼,趁著黑夜帶著多匹馬都沒有能跑了,那現在這些疲憊之師,更是不可能拋掉了,士氣已經是低的不能再低了。
正在這時候,從韃子身後過來的大軍居然停下了腳步。就在距離韃子大軍一里多些的地方開始佈陣,只是陣線開始緩緩的拉長,並且已經開始來拆除韃子大營南邊的部分。
“趙大人,大帥有過吩咐,登州軍昨日苦戰,已經是辛苦疲憊,今日的大戰。就由老營地人馬完成,大人要做的就是率領兵馬堵住他們的退路,別讓這些人潰紹掉。”
昨晚被派來聯絡的那名李孟親兵把總,客氣的和參將趙能說道,登州軍參將趙能自然知道這就是大帥的意思。
而且登州軍的將士,儘管氣勢沖天。士氣高昂,可地確是一支疲憊之師,各營的缺口非常大,如果兩面夾擊韃虜,自己這邊的方向也有可能頂不住韃子的困獸死鬥,讓他們從這個缺口突出去。
對於步卒居多的膠州營來說。真要是被這些韃子順著缺口突出去,想要去追擊,未必能追得上,全殲的目地未必能達成。u。cm
儘管趙能也是想著動員起來部隊去報仇,但還是要服從大軍,登州軍的這樣的部隊,儘管疲憊,儘管有缺損,不過做個堵截的作用。還是完全夠格的,所要作的無非就是把部隊緩慢地展開,拆除無人駐守,主要是用來阻礙部隊行進的韃子營地。
前面的失敗,後面的訊息,都是讓人絕望的,一直是僵在那裡的阿巴泰坐在馬上,半響沒有說出一句話,還是後隊過來的報信士兵才讓他清醒過來:
“大將軍,在後面的明軍只是拉長隊伍。拆除咱們的營房。卻不向前。”
在馬上地奉命大將軍阿巴泰長呼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