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卻是直接的放鬆下來,主心骨來了,膠州營地統帥就在自己的對面,只要大勝之後,就什麼也不用擔心了。u。cm
而且這個戰鬥。肯定就是勝利,這個沒有一點的擔心。
韃虜大軍上下,所騎的馬匹都是被這前後的鼓譟驚擾鬧的有些不安定,想要亂跑亂動,被上面的騎兵拼命地壓下來,可不光是馬匹慌張。就連人也是慌張無比,心中不安,前後都有大軍,而且都是這麼難纏的敵人,後果和下場未免是太悽慘了。
原本韃虜的大軍入關作戰,一路的劫掠。雖說自己是孤軍,前後沒有支援,可明軍實在是太過羸弱,儘管是孤軍在敵國的境內,可輕鬆自在,明國的軍民見到他們都是望風而逃,根本不敢靠近。
這就好像是滿蒙每到秋冬季節組織地圍獵活動一樣,行走在敵國境地就好像是武裝巡遊,又不用花費什麼力氣。又有大把的好處可以撈到手中,怕是在半夜裡都要笑醒,誰還有什麼緊張擔心。
但經過這次的大戰,又是腹背受敵,每個人心中都開始有了這個覺悟和擔心,倉惶茫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是在敵國的境地,就算是被殺散了,僥倖從戰場上逃脫。散入民間。那也是危險萬端。
眼前擺在面前的都是死路,所有不利和負面的情緒都是心底泛上來。人人心中都是驚慌失措,每個人都是慌張驚懼。
奉命大將軍阿巴泰能看見在兩軍對峙地兩側,有輕騎往復運動,這想必是這兩支明軍彼此溝通聯絡,交換訊息,可速來以騎兵眾多,戰場遮蔽,情報隔斷出色的滿蒙兵馬,此時卻什麼也作不得,只能是牢牢的聚整合一團,不敢動彈。
祿忽臺率領的一千五百輕騎現在也就是一千多騎,灰頭土臉的撤回了陣中,誰知道這些披著甲的騎兵不是要來衝陣,就是為了拿著火銃轟打的,這可真是個麻煩的兵種,那身環臂鐵甲,弓箭和刀劍輕易的傷不得,可他們手中火銃可是打地又狠,打的又準,靠前靠不得。
而且看這明軍甲冑騎兵的打法,火銃可以不停歇的一支支的打出來,這可就是個大麻煩了,祿忽臺和手下的人也看得明白,要是這麼打,就算是衝到了跟前,這幫人把手中的長矛抄起來對外,那不就是個步兵方陣的架勢嗎,貌似也是衝不進去。
衝出來的這些滿蒙騎兵各個心中暗罵,心想這明軍不都是非常窮嗎,連兵器都是生鏽的刀劍,怎麼我看著千餘騎兵,就連馬身上都是蓋著防護,這有錢到天上了。
奉命大將軍臉僵硬著聽到後隊地騎兵流水一般地來報告訊息,後面的明軍有前進了多少步,軍隊如何陣型如何,看著前面停住了前進地時候,耀武揚威又開始後撤的部隊,敢情這騎兵方隊就是為了吸引自己這邊的人過去攻打,這是個圈套,無論如何說,這結陣的第一仗,自己輸了。
韃子的滿蒙兵馬已經不敢主動發起攻勢,而膠州營的架勢好像是要在這裡慢慢的玩下去,反正對於膠州營來說,時間都在他們這一邊。
兩軍相持的戰場之中,除卻橫七豎八的韃子騎兵屍體之外,又是變得安靜了下來,阿巴泰剛要做出反應,猛聽得對面的一面鼓噹噹噹當的敲響,不由得心中一凜,心想莫非是明軍又要做出什麼攻擊。
但膠州營的大隊沒有作出什麼行動,反倒是在右翼的一名騎士出列,打馬朝著滿蒙軍陣這邊跑了過來。莫非是要一騎單挑,來個叫陣,滿州的親貴都是對《三國演義》如如痴的,不由得都是想起了書中的那些段子。
儘管形勢已經是危急。可還是有人準備出陣迎戰,好歹這也是英雄行為,誰想到那名騎士卻不是來挑戰的,距離韃虜大陣二百步左右地距離,把手中臨著的一個東西丟在了地上,然後縱馬回陣。
膠州營的那一面鼓持續的敲響,那名騎士迴歸本陣的時候,膠州營全軍為他喝彩。那個人迴歸本陣,又有一名騎士出列,有樣學樣的把一樣東西丟在了地方,迴歸本陣的時候,膠州營又是大聲的歡呼。
這樣地舉動,反倒是把韃子大軍這邊給弄糊塗了,心想這是為何。倉促間也不敢作出什麼反應。
差不多有三十多名騎士都是這麼做,然後迴歸本陣之後,等了一會,再也沒有什麼人出來,每一個人出列,回去的時候。就會得到大軍的歡呼。u。cm
而他們丟下的東西,則已經在那個位置堆成了一隊,兩百步之外,那樣大小的東西看起來並不是太清楚,但有些人已經是覺察出來是什麼了,很多人臉色頗為的難看。嶽樂那邊已經是安排了一名騎兵,出陣檢視。
這名擺牙喇親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