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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瞬間發射的時候,讓弓先抵消了大部分損失的韌性,使得長箭初速度大大降低,為了彌補這個缺陷,只能做更為複雜的複合弓,用更加稀缺的牛筋來做弦,配合著加大威力,但最終不如歐洲的長弓來的威力大了。

呂世可是知道,英格蘭長弓正是這個歐洲弓箭的代表,就是以札木,或是高檔的檀木自然為弓臂,增加弓背長度來加大射擊距離和力度,在現在這個時代,這是歐洲唯一比中國先進和實用的武器,當然,這英格蘭長弓也是有缺點,不但箭身長大,而且箭矢也需要加長,以現在中國人普遍的身高,卻是攜帶不便,但威力能遮掩一切瑕疵。

現在呂世就看見滿山的札木,所以就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還是這個時代好啊,沒有濫砍濫伐,這才在陝西存留大面積的原始森林,這種狀況一直到民國的時候才改變,要不毛太祖也沒有張思德燒炭,南泥灣開荒的千古名篇。

當呂世用原始的石刀費力的把一個雞蛋粗細的札木砍倒,並且努力用原來自己的褲腰帶把他彎成弓型的時候,由於太過專心,身後一句話差點讓呂世撲倒。

“你是在做弓嗎?”

呂世豁然回身,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一個拖著鼻涕的孩子正咬著手指頭好奇的看著自己。

飢餓讓呂世的耳朵失去了應該有的機敏,竟然一個大活人站到身後都不知道,好在看那孩子穿戴也是個流民,臉上也沒有什麼邪惡的表情,這才放下心來。

“你這個弓做的好醜。”那孩子用一種鄙夷的語氣,在和呂世談論呂世手中千辛萬苦才做成的弓箭,所謂千辛萬苦還是在砍伐扎木的時候,畢竟札木韌性極強,而且堅韌無比,呂世拿著的還是原始的石器,而且還是舊石器的那種。

一個孩子,這是呂世到這個大山裡將近一個月,第一個見到的活人,沒來由的心中一暖。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呂世蹲下,和藹的道。

那孩子躲開呂世想要撫摸自己頭的手,依舊嘲笑著呂世道:“你這個東西是不行的,射出的箭也不會遠的。”臉上還帶著鄙夷的神情。

被一個孩子鄙視,尤其是被一個古代的小屁孩鄙視,這是所有穿越人士所不能容忍的,呂世為那些無敵穿越者的面子也要爭上一爭。

“小傢伙,看我做了給你看。”那好,看我如何化腐朽為神奇。

弓是做好了,但真的沒有箭矢,呂世便尋了幾根長且直的荊條,去掉枝椏,取平直的一米五的一段,這是現在箭矢的一倍有餘,這更讓那孩子取笑。

“這麼長的箭是不能射遠的,箭太重。我家是軍戶中的匠戶,這個我是懂得的。”

呂世不理他,被連番取笑,卻不惱火,只是笑笑,依舊做自己的事情。

英格蘭長弓弓臂長大,所以需要的箭矢便長,這樣才有動能,箭矢的粗長,加上本身的重量,這樣才有勢能,小屁孩懂得什麼?我也鄙視你,但一個現代人去鄙視一個古代孩子,這不厚道。

尋了一塊大石磨尖了前端,代替箭頭,一切妥當,呂世站起笑著道:“小朋友,看我如何獵取獵物。”

張弓,搭箭,輕輕拉開,瞄準遠處被兩人說話驚起的一隻肥兔,放箭。

兔子毫髮無損的閃電般消失在視野之中。

呂世很尷尬,孩子很驚詫。

一隻肥胖的野雞掉落在百步之外——一箭穿胸。

意外之喜,絕對歸功於打哪指哪的格言定律,呂世淡定的走到那隻山雞前撿起,笑著對那個小子道:“還好,不是松鼠,晚上我們有山雞可吃,也是餓的狠了,這山雞我一人就能吃完,卻被你小子分了。”

想想又搖搖頭無可無不可道:“同樣是流民,見面便是緣分,與你同吃也不打緊,有了這長弓,以後行走山中便不瑜有饑饉。”

看那孩子還在原地張著大嘴不動,呂世回到他身邊,拍著他的頭道:“流民?”

這個時候,像這樣衣衫襤褸的孩子,就是流民,想來不是與大隊走散,就是父母已亡,都是苦命的人,見了就是緣分,結個伴也好,省的一路寂寞。

那孩子被呂世一拍,豁然轉醒,抬起頭,眼睛裡已經滿是崇拜之色了。

“大哥哥,這是你做的弓嗎?是的,這是你做的,這是你就用這山上札木做的弓嗎?是的,我親眼看見的。”然後揚起臉興奮的道:“大哥哥,你太了不起了。”孩子自顧自說,當讓自己肯定之後,就用充滿崇拜的眼光看著呂世。

呂世輕輕一笑,孩子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