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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胡適就是在這裡看到了攻擊他的小說《荊生》。他先是有點氣,堂堂胡適之,居然被汙衊成貪生怕死的狄莫可見這些國粹黨,已墮落成國渣了,不是君子所為。但是在學生面前他卻沒說什麼,只是挺紳士氣地一笑,將報紙扔到廢紙簍裡去

今天他們要商談一個不能迴避的重要問題,提倡新文化要不要國故,又該怎樣對待國故起因還是國故社的《國故》月刊,將在三月創刊。據傅斯年說,張煊已明確跑來宣佈,他們要在第一期亮出“昌明中國固有之學術”的旗號,向新文化運動下挑戰書。

毛子水拿出一篇文章,遞給胡適說:

“我們打算在第一卷五號上,發表我的文章。我們想說明的觀點是,近年來守舊派其實既不知國故的性質,又沒有科學的精神,只是抱殘守缺而已罷”

傅斯年沉思著補充道:“我在文章後面寫了‘附識’,進一步明確指出了研究國故的兩種完全不同的態度。一是整理國故,二是追摹國故,正確的態度應該是像胡先生說的,用科學的主義和方法來整理國故。”

胡適覺得這也是擺在他和陳獨秀這些新文化倡導者面前的課題。學生的文章觀點不錯,但對整理國故的回答實在很不圓滿。認為整理國故也沒多大益處,他們的思想,還是停留在‘有用無用’的狹隘功利層面。他又想到李大釗那兩篇大談主義的文章,覺得這和林琴南一夥的叫罵一樣無力,很容易被別有用心的政治家們利用。他這一年多來,一直想用疑古的精神,開創一種學術革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