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後者眉頭皺著,許久才應聲,“既然如此,便依了兩位。
延昭,此局仍由你去。”
站在耿元符身後的楊延昭自空無提及象棋的時候,心中就開始暗喜了,再到儒家之人故作清高的應許,歡喜勁又冒騰了不少。
“儒家弟子通的便是世人所好之物”,楊延昭默唸著這句話,瞥了一眼儒家的領頭之人,嘴角竟咧出一絲的弧度。
讓你不可一世,等一下不狠狠的扇你耳光才怪!
儒家的弟子仍是剛才作畫之人,也許是剛才輸了一手,因而盯著楊延昭多看了兩眼,可是眼中分明有著抹不開的輕視。
佛宗出場的是與徐少陽琴壎對決的悟然。
各派都帶著一副棋盤,為了節約時間,因而全都擺上了,如此一來每人都要應付兩道棋局。
雖從未如此的下過棋,但這是他為數不多可以戰勝對方的事情,楊延昭當然不會墜了士氣,笑著率先站到一方棋盤邊上,伸手做著請。
呂蒙正嘴角掛出一絲輕笑,甩袖走了上來,對著楊延昭,徑直的將黑子移動起來,而佛宗的悟然則是與做著謙讓,使得楊延昭先走了起來。
三人不斷的轉著身形,三個棋盤上棋子也越來越少,廝殺也越來越激烈。
這時,楊延昭也收起了心中因創出象棋的驕傲,全副心神都在了棋局之上,每走一步都為之後埋下伏筆,與呂蒙正咄咄逼人的氣勢相比,倒是顯得有些柔和。
高手下棋是個jīng彩絞殺的過程,無論是當局者,還是旁觀者都是心神隨著棋局祈福,因而,時間不知不覺過了一個時辰,在一邊觀看的三派之人卻也絲毫沒有察覺到。
不知不覺,呂蒙正與悟然之間的棋盤不在移動,二人皆在滿臉凝重的與楊延昭對決,放佛要傾盡全力將他給戰敗。
此時,見到這情形,耿元符下意識的將右手纏繞起肩頭隨風輕舞的白髮,心中暗暗的舒了幾口氣。
他只不過將楊延昭帶來華山開開眼界,卻沒想到後者竟然誤打誤撞的為道家連贏了兩場,當真是機緣巧合。
又過了半個時辰,悟然將滿是香汗的玉手收回,對著楊延昭微微一禮,低著頭退到了佛宗的隊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