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外強中乾也不為過,爹的門生雖多,但人心叵測,真正忠心與我蕭家的人已經不多了。小妹今rì敢斷言,倘若有一rì我蕭家惹了麻煩,能挺身而出的怕是少之又少”
端著茶水,聞著那撲鼻的清香,蕭天和卻無心去飲,一股悽楚生了出來,“燕燕說得也是為兄所擔心的,我蕭家乃是大遼名門,卻不想也到了這舉步維艱的地步,都是我蕭天和的錯,辱沒了門楣。”
沉思了片刻,蕭綽美目中jīng光閃過,繼而朱唇輕啟道,“大哥無需自責,或許還有辦法。”
聽得這話,蕭天和頓時將手中的杯盞放到一邊,滿是殷切的望向她,“燕燕是不是有了良計,趕緊與兄長道來。”
“讓楊璟為我蕭家所用。”
道完這句,蕭綽抬首望著殿外,風雪初霽,一抹明媚的陽光灑了進來,恰到是好景緻。
第三百零四章 陳管家
房間中,火爐燒的正旺,一道瘦小的身影輕輕地開了木門,或許是怕寒氣進了屋子,身子剛鑽進來便很是迅速的將門給關上了。
待轉過臉來,卻是小侍女陳末兒。
只見她輕手輕腳的走道床榻前,看著昏迷不醒的楊延昭,小虎牙咬著嘴唇,臉上盡是苦楚之sè。
自打記事起,陳末兒便沒了孃親,父女二人相依為命,雖說爹對她也是百般疼愛,但從未和顏悅sè的與她一道玩耍過,更沒有說著稀奇古怪的故事來哄她開心。
所以,陳末兒心中對楊延昭很是感激,那溫和的笑意,以及時常逗著她來說些聞所未聞的趣事兒都讓她極為的開心。
哪怕是深夜躲在被窩裡,小丫頭也會一個人獨自偷著樂。
而這樣的生活才是她最為喜歡的。。 。
可是如今這被陳末兒視為兄長的楊延昭卻是莫名的受了重傷,當聽到這訊息時,她竟是淚水漣漣,不禁暗自咒罵著,該是怎樣的壞人才忍心下這番狠手?
想著想著,淚珠竟是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竟又是止不住的抽泣著。
許久,小丫頭胡亂的擦了擦淚水朦朧的臉頰,走上前好生仔細的將被衾掖好,做完這些,正當她坐在床頭,想陪護著楊延昭時,吱呀一聲,屋子的門再次被開啟了。
“末兒,你怎麼在這裡?”
端著藥碗的陳管家顯然沒有想到陳末兒會在屋子裡,有些驚訝的道了一句,但是須臾想起這半個月來小丫頭對楊延昭的黏糊勁,心中不由得釋然了。
走上前,將手中冒著熱氣的藥碗放在桌上,在陳末兒臉上捏了捏,輕聲說道,“回屋歇著吧,爹熬了藥,大人服下後很快就能醒過來了。”
聞言,陳末兒嘟了小嘴,不做理會,陳管家明白小丫頭是在惱他這些天在人前故意不認這閨女,遂有些歉意的笑了笑,“去吧,難道你還信不過爹爹?”
斜著大眼,看了看那湊上來的笑臉,陳末兒未出聲,卻是轉過身,端著藥碗給楊延昭喂起湯藥來。
直到將最後一勺喂完,仔細的擦了擦楊延昭嘴角,陳末兒這才輕聲道,“爹,末兒便先回去了。”
待陳末兒離去後,那陳管家不禁搖頭苦笑起來,望向床榻上的楊延昭,略有幾分吃味的說道,“你這小子真是好福氣,竟然讓末兒為你擔憂,即便是對我這親爹,都沒你這般的體貼。”
伸手給楊延昭把著脈,稍後,眉宇間閃出一絲的疑惑,“這身子骨打磨的不錯,傷勢倒是沒有大礙,只是被那瘋子所獨創的‘rì月大乘光’封印了功法,著實可惜了你這一身的修為。”
說著陳管家去了鞋襪,將楊延昭扶了坐起,又一次的運功把他療起傷來。
如此,又是過了兩rì,待楊延昭醒來時,只覺得身體內仍有著隱約的疼痛,整個身子也因躺久了,有些發麻。
坐起,靠在床頭,想著那天夜裡的事情,腦子中越發的覺得看不透了。那殺手究竟是誰派來的,是耶律休哥還是其他人?
那rì大殿上耶律賢力排眾議,不殺自己,但並不代表著那些想殺他的人不會暗中下手,可究竟是誰,楊延昭一時之間,也是想不出頭緒來,唯有打定主意,今後要越發的小心謹慎。
沉思了片刻,不禁想起了暈倒時所見到的救他之人,似乎很像陳管家,那踢飛刺客的身手,即便是匆匆一瞥,也足夠楊延昭大為驚駭。
更何況黑暗中本還藏著另一名刺客,便那般悄無聲息的沒了,此事,也肯定與他有關。
曾經,他一直將陳管家當做耶律賢派來監視他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