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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讓你回大遼斷去紅塵羈絆,待過兩日你傷養好了,我便送你回去,等你了卻了世俗之事,師祖便會親自為你解開封印,接你迴雪山。”

雙手握成拳,楊延昭咬牙切齒的道,“就算我是你說的秉承了什麼天運,也不會跟在你身後,終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

“呵呵,先前我便已經說了,有些事情是上天安排好的,由不得你我,若是你有那本事,便儘管來找我好了。”

說著,耶律明起了身,正欲離去,卻又是止住步子對著楊延昭道,“如今你已經是我巫教的‘逍遙使’,大遼境內定是無人敢加害與你,不過你也不可妄開殺戒,否者我照樣是可以再讓你煎熬一番的。”

話語說得很是隨和,只是其中的殺機卻如針芒畢現,凌厲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砰!”

盯著耶律明離去的身影,楊延昭拳頭憤恨的砸在了床榻上,滿腔的怨恨與殺意,除了有血海深仇的耶律休哥之外,這是第一個讓他恨不得生吞活剝的人。

好一會,才使得情緒平復了下來,雖然楊延昭做夢都想殺了耶律明,可事實也正如他先前所說,即便恢復了煉氣的修為,也不是地仙修為的對手。

更何況眼下丹田內多了一道刻滿古老文字的封印,從這上面散發的藏上久遠氣息來看,必定比左婆娑的封印強上百倍,又豈是他輕易能解開?

更為可笑的是竟然莫名其妙的成了巫教的‘逍遙使’,且不說這‘逍遙使’有何種的地位,單憑這種強加於他的做法,楊延昭想到就很厭惡。

這巫教的人都是瘋子麼!

先前要強收他做徒弟,現在又讓他做什麼‘逍遙使’,使得楊延昭對這巫教厭惡至極,惱怒的罵了一句,又往著地上唾了一口。

驀然間,回過頭,楊延昭看到了床頭上放著的東西,玉虛,一道趙光義賜的金牌等他隨身帶著的物件兒,當看到最後一樣時,目光再也移不開了,雙目漸漸泛起紅色,變得迷離哀傷。

那是個繡著牡丹吐蕊的香囊,是當初離開汴梁時柴清雲給他的。

頓時,楊延昭只覺得心中所有的怨恨都化作了無限的思念,先前的夢境再次浮現在眼前,顫抖著雙手拿起香囊,取出裡面已經發了黃的符紙護身符,落著淚,將護身符放在臉上,似乎這樣才能感受到那點滴的柔情。

半晌,楊延昭才從痛苦的思念中清醒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將護身符放進錦囊,與玉虛,金牌一道,塞進了懷來,畢竟眼下他最為珍貴的東西便是這些了。

深吸了口氣,楊延昭明白自己心中最為想要的便是回到大宋,回到柴清雲、羅氏女她們的身邊。

所以他要用上一切能用的機會,哪怕是有違初衷,那又如何,世人皆言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而他現在依然沒有失敗,只有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真在的勝者。

眼中閃過一絲的堅定,楊延昭手放在胸前,感受著錦囊的溫暖,再次變得與前日子一般,將心裡的韌勁和憤怒深深的藏了起來。

耶律明沒有失言,三日後待楊延昭行動自如後,便送他下了這高聳入雲的雪山,不過沒有讓他一個人離開,而是派了巫教聖女左婆娑一道前行。

山腳下,是一眼望不盡的皚皚白雪,蒼茫大地,銀蛇亂舞,即便是心情鬱結的楊延昭也因此添了幾分寧靜。

左婆娑一身墨綠的宮裝,不知是因為寒涼還是為了裝扮,披著件貂裘大氅,看起來很是彆扭,知道她修為的楊延昭明白,大抵還是後者了,所以心裡默默的唸叨著趕緊來道驚天雷劈了這很是礙眼的女人。

古樸黑漆馬車靜靜的停著,楊延昭率先登上了馬車,畢竟他現在修為被封印著,北風怒吼,寒氣撲面,可是讓他冷得厲害。

車內擺放著一直小火爐,頓時覺得暖和不少,車外的左婆娑幾番猶豫,終究是跟著上了馬車,只是臉上帶的寒霜絲毫不亞於車外。

“啪!”

一聲清脆的鞭聲響起,馬車快速的前行著,車廂中,火爐吱吱的燃著,楊延昭閉目養神,左婆娑則是陰沉著個臉,本是漂亮的大眼卻因恨意而怒瞪著。

最終,左婆娑沉不住氣了,厲聲說道,“別以為師尊讓我跟著你,就能隨意的使喚我,哼,你最好別惹了我,否則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砰!”

一塊刻著九蛇纏繞的褐色令牌甩到了左婆娑的眼前,隨即悠悠的聲音響起,“說完了?那麼可以換我說了?第一,我沒讓耶律明派人跟著我,當然,如果有的選擇,我也不會選你;第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