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還就真的倒了——各位放心,你們辦貨的商隊,咱們漢軍一定會越保越遠!嘿嘿!!”
許淡陽尷尬一笑,身後的一眾商賈見機的紛紛上前恭維。
看著默然不語眼珠亂轉的許淡陽,林風笑道,“我看許先生身體著實不錯,不知道您家中中有幾位如夫人?!”
許淡陽大吃一驚,呆呆的看著林風說不出話來,他實在弄不明白,這麼嚴肅的場合,這麼莊重的話題,這位林大帥忽然扯自己的小老婆幹什麼?難道他心中古怪之極,但見林風一直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也不好避過不答,“大帥明鑑這個草民家中有七個”
“哦!嘖嘖許先生身體真好!當真羨煞旁人!”林風笑嘻嘻的道,忽然話鋒一轉,“那您膝下一定有不少子女咯?!”
看著目瞪口呆的許淡陽,林風揮了揮手,“許先生您別誤會,我這裡沒有要你們拿兒子當人質的想法——這裡說點不中聽的話,若是吳三桂、尚之信送送人質我一定會笑納,但各位還沒這個資格!”見各位商賈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林風笑道,“我準備搞一個‘商稅律令委員會’,你們可以把你們小妾生的兒子——就是那種出身稀爛、咋看咋不順眼的兒子,選幾個來參加委員會,和我們漢軍的官吏一起決定這個商稅的收法,”看著面色猶豫的商賈,他補充道,“當然兒子一般是最信任的,其實侄兒外甥連襟姑表甚至親近的賬房先生都行,若是你們不怕清庭那邊找麻煩的話,自己來我也歡迎,反正這回的商稅我是不想咱們官府自個定,咱們得一起商量得辦,要定得皆大歡喜各自滿意!”他瞧了瞧站在最後的幾位安徽商人,微笑道,“你們說中不中?!”
“大人可是想我們派人出仕?!”許淡陽的表情很奇特,說不出是歡喜還是懷疑。
“錯了、錯了,不是當官!”林風搖頭道,“你們派出的人還是為你們做事,他們幹什麼我管不著,也決計不會給他們發俸祿,他們只是和我手下的官吏合計商稅的事!——之所以要搞這麼一個委員會,我是怕我手下的官員們仗勢欺人,這樣的話你們若是被欺負了還可以直接找我申訴!”
一眾商賈紛紛竊竊私語,一時間大堂內混亂不堪,李光地忍不住挪了挪椅子,湊過來小聲道,“主公難道您真的要和商人們一起談這個政事?!”
陳夢雷也露古怪的神情,和李光地一起凝視著林風。
“哎,這裡面有門道的!”林風故做神秘的朝商賈們看了看,小聲道,“這是權宜之計,現在天下大亂,各路諸侯都在搜刮糧秣軍輜,所以本帥不能不拉攏商人為我效力,農桑為國家根本,豈可輕易更改?!但此一時彼一時,咱們也不可迂腐,兩位先生,本帥也是迫於無奈。所謂王者之道,貴在不擇手段啊!!”
李光地陳夢雷恍然大悟,欽佩的看著林風,由衷嘆道,“主公英明睿智,人所難及!!”
這時商人們紛紛商議已定,許淡陽喜氣洋洋的率領一眾商人拱手鞠躬,“大帥英明,我們商界同仁決意按大帥命令列事!”他直起身子,由衷嘆道,“許某從商半生,大帥之開明,實乃生平僅見!”
第二節
對於民生經濟這種超級神秘的科目,林風基本上可以算做一無所知,雖然說他來自無比偉大地的二十一世紀,但若要一個三流大學的畢業生以一人之力去規劃出什麼調調框框,從而決定幾百萬人今後的奮鬥方向,那絕對是一場極其可怕的災難——無論是對他自己還是對他統治下的人民。
至今為止,他手頭根本沒有什麼成熟的發展計劃,也沒有什麼一定要追求的理想化目標,現在的他很像是一首著名的歌所唱的那樣,懵懵懂懂的跟著感覺走,所幸的是作為最高領袖,他也不必幹那些很繁瑣很現實的工作,基本上只需要唱唱高調,再順便發表一些高屋建瓴的指導性意見就可以了——當然這樣看起來是有點無恥,不過作為一名政客,不無恥恐怕也是幹不下去。
當晉商和徽商聯合救市的時候,陳夢雷極其所領導下大小特務們在李光地的配合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動了清除計劃,之前被調查清楚的那些倒黴蛋紛紛落馬,一時間整個京畿地區政治空氣空前緊張,眼見半夜三更大兵來來往往,衙役大呼小叫,前些日子風光無兩的新貴紛紛落馬,京城裡的一眾遺老遺少也免不得心中發毛,不過待到塵埃落定時自然也是虛驚一場。
林風對這場整風運動給予了足夠的重視,連續幾天,他都在原來清廷刑部衙門的大堂內親自坐鎮,為陳夢雷打氣撐腰,不過儘管有一號首長親自上陣,但這場嚴打搞到最後也還是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