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不是?這裡就可以做文章了嘛,薩滿這個東西相當古怪,可以說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它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說當初滿清入關為什麼要殺那麼多人?其實是愛新覺羅家的那些人在修煉薩滿邪法,這個邪法的名字嘛比如說可以叫‘十二都天魔煞血魂大法’,當然也可以叫其他的名字,總之一定要得讓人聽著害怕才行,這個邪法修煉好了可以長生不老,但是必須得收集大量的魂魄的,所以八旗入關之後他們就滿天下殺人,其實不是為別的,就是為愛新覺羅這一家子妖人收集魂魄”
“咳,咳,主公這個子不語怪力亂神”
“誤會、誤會了,我也只是推測而已,沒說真的相信,”林風笑吟吟的看著這幾個臉色慘白的大臣,“剛才第一個版本是香豔的,第二個版本那就是修真的,其實還有很多方面可以下手,咱們得開動腦筋,活躍思路,不要覺得這個很丟臉,這個東西其實也算得上是一種兵法:所謂要消滅敵人,首先得搞臭敵人,你們懂不懂?!”
“主公,難道、難道這個法子真的有用?”陳夢雷苦笑道。
“對於品行高潔計程車子來說,當然是沒什麼用的,不過對於那些一輩子種田、最遠只去過鄉下市集的老百姓來說,那還是很有用的!”林風微笑道,“所以咱們還得多開發幾個版本,要分門別類針對不同人群,比如對士人得找一個嚴謹的版本哦,說起這個,幾位先生也算得上是‘專業人士’——反正咱們繳獲了不少起居注、宗人府卷宗什麼的,咱們稍微給它們做個‘變通’,說清廷皇室荒淫無恥,比如皇太極弒父奪位、霸佔母妃之類,雖然說讀書人不一定會相信,但也不一定會不相信。”
“那依主公之見,咱們造出了這些事情,該如何流傳出去呢?”從直覺上推測,汪士榮感覺這個事情應該歸他管。
“你們軍統裡面不是有很多說書先生麼?還有那些說相聲的、唱二人轉唱梆子唱大戲的,回頭教他們散佈不就行了麼?另外咱們還可以印成小冊子什麼的,比如春宮圖就很好嘛,你說在春宮圖上印個‘大清宮廷秘錄’什麼的,男的貼個名字叫多爾袞,女的貼個名字叫莊妃,那效果肯定是非常不錯,”林風嘿嘿笑道,滿臉神往,“其實這個東西也是一種學問,它真正的名字叫‘炒作’,其核心技術就是撒謊,七分真三分假,虛實難辯,因人而異據事不同變化萬千,你們可也別小看了!”
“咳咳,此技當真那個奇妙,不知主公是從何處學得這等學問?!”李光地戰戰兢兢的問道。
“哦,我小時候在山中讀書,無意中碰到一個叫‘戈培爾’的異人,這門學問就是蒙他傳授,其實這個也不是他獨創的,當初唐玄宗對待武則天、李世民對待隋煬帝,還不都是這麼幹的?!難道你們覺得這很稀奇麼?”林風隨意的擺擺手,對汪士榮道,“紀雲,這個事情我看就由你來辦吧,記得要秘密行事,千萬別走漏了風聲。”
“謹遵主公之命”汪士榮躬身道,“不過主公,若是咱們大漢境內鬨傳此類奇聞,我恐怕難得保密,也未必能夠流傳出去。”
“唉,我說紀雲哪,你說你這麼聰明的一個人,這會怎麼就犯傻了呢?”林風耐心的教導道,“其實這個東西是誰散佈的很重要麼?即算全天下人都知道是咱們漢軍散佈的又能如何?心照不宣罷了,只要咱們不要傻乎乎的拍著胸膛說是自己乾的,我敢保證,決計沒有誰站出來找咱們的麻煩!”見汪士榮半信半疑的樣子,林風噗哧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吧,那我再教你一招,比如說等訊息散佈出去之後,咱們漢軍的各個衙門就貼出告示,宣佈不準傳播這等‘淫穢之言’,這樣一來,也算是表面上撇了個清。”
陳夢雷目瞪口呆,失聲道,“談論此事就要問罪,那效用豈不是大打折扣?”
“我說則震哪,你這個人有點死腦筋哪——我只說貼告示不準討論,可我說要抓人問罪了麼?這個聖人有訓,咱們大漢政府那是決計不能以言罪人的,這個是原則問題,咱們得堅持。”
陳夢雷終於明白自己是在跟一個什麼人說話了,他瞠目結舌目瞪口呆的看著林風,口中枯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汪士榮卻鼓掌讚道,“此計極妙,人人皆有好奇之心,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越是不準的,人們反而越想做,所以這樣一來,訊息反而傳播得更快!”
“不錯,紀雲,這個事情干係不小,若是能哄傳天下,那偽清僅存的那一點威望必將蕩然無存,各路官吏無顏對其效忠,而天下百姓、綠營偽軍也不屑為其賣命,目前打著偽清旗號的各省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