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又如此謹慎,無論是思維還是身體都是如此積極主動,不知疲倦。當我想到他成長於法蘭克福的猶太街,在他的孩提和青年時代從來沒有享受過高雅文化的薰陶時,我就更加驚奇,對他的仰慕根本無法用言語表達。無論是任何事情,他都能從中找到樂趣並且自得其樂。他每天寫兩到三封信,口述至少六封,閱讀所有的法文、德文和英文的報紙,沖澡,睡一小時的回籠覺,玩三到四個小時的撲克牌。
這就是詹姆斯離開巴黎後每天的日程安排。年輕的股票經紀人費多在拉斐特大街上遇到的詹姆斯仍然具有海涅在詩篇中所描繪的他在青春全盛時期所洋溢的自然魅力,如果要說有什麼變化的話,只能說年齡只是增加了詹姆斯的威嚴。
儘管詹姆斯年輕時精力充沛,但他當時深深地浸潤在他父親那個時代所形成的家族特質裡。在1848年以前,他一直憂心忡忡地關注著5家公司相互間發生爭執的各種跡象。他在1847年4月警告列昂內爾,有關賬目的紛爭將會引發“這樣的事態,最終結果是每個人都只考慮自己的利益,這樣會產生大量的不愉快”。“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