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唯有這楊維把守的離敵軍最近的東門倒是沒有動靜,嘿!你說這奇怪不奇怪呢?
就這麼時間一長,其餘三門的守將可就犯嘀咕了,本來聯軍就人心浮動,如今我們捱打,你那裡倒是風平浪靜,恐怕你是有通敵之嫌啊!又過了幾日,長安城內將士紛紛傳言楊維因畏懼左家軍勢大,暗中圖謀不軌,意欲賣主通敵!
所說人言可畏,對此慢慢的就連李傕也是將信將疑了,心道:“東門臨左家軍的大營最近,楊維真若通敵,則長安城危矣!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但是楊維隨我南征北戰,是我麾下的頭號大將啊!說他投敵?不能吧?”
城中的言論郭汜也知道了,他急匆匆的來見李傕,質問道:“你可知現軍中傳言,東門無戰,皆因楊維暗通敵方,有投敵之賢!”
“暗有來往?可有證據?”李傕反問道。
李傕點指道:“那為何南、北、西三門皆有戰事,唯有東門沒有戰事呢?!”
“此是為何,我也不能盡知,有可能是敵人的陰謀吧?”李傕不敢確定地說道。
郭汜輕笑一聲道:“是麼?那還請你即刻下令楊維楊將軍出城迎敵,若有二言,便將楊維斬之,如何?”
“為何要出戰?這是敵人擺明要引誘我軍!好各個擊破!是萬萬不可出戰的!”李傕堅決不同意道。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郭汜輕笑一聲道:“萬一楊維果是通敵,到時反戈一擊,賺開城門,裡應外合,我等計將安出?”
“啪!”李傕狠狠的一拍桌案,驚得再做的眾人皆是一驚,郭汜更是按劍在手,隨時都叫拔劍出鞘,李傕的雙眼眯縫著,面色陰霾異常,場面即將時空,恐離窩裡反不遠了。
如今的架勢完全是一副劍拔弩張之勢,李傕、郭汜兩人均手按劍柄,你瞪著我,我瞪著你,全場也是異常的寧靜,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李傕的三個侄子李利、李暹、李進,完全沒有打圓場的意思,反而向郭汜形成了合圍之勢,李傕的兒子李式不僅勇略有膽氣,而且還很有才學,可能是繼承了他母親的一些優點,李式的母親是侍中楊奇之女,這可是一個有才學,識大體的女子。
李式一瞧這架勢,他更加明白如今不是窩裡斗的時候,很容易被城外的左傲冉抓住這個有力的時機一舉破城,到了那個時候,後果可謂是不堪設想啊!
李式急忙出來打圓場道:“父親大人,郭家叔叔,你們二人先降一降火,如今外有強敵,咱們千萬不能自相殘殺,讓城外的左傲冉看了笑話,如今最重要是如何守住城池,等待三路援軍,到時候咱們在前後夾擊,大破左傲冉,這才是當務之急啊!”
李式的一席話,就猶如當頭棒喝,又有如一盆清水當頭倒下,讓火氣沖天的李傕和郭汜消了火氣,李利、李暹、李進也退到了一旁,郭汜也坐到了一旁,李傕亦坐回了原位。
“你將楊維調回城內,由我監管與他,派遣李式賢侄到東門外大營為首將,否則我不安心!”郭汜沉寂了一會兒道。
“楊維是我的心腹,豈會通敵?郭阿多,你這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我是絕對不會臨陣換將的!”郭汜的一句話再次激怒了李傕,李傕站起身來,高聲喊嚷道。
“呵呵!”郭汜一聲冷笑道:“想當初,呂布呂奉先尚為董相國之義子,尤可反骨擊殺董相國,區區所謂心腹之人,又有何不可呢?!”
“郭阿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就是說我的部楊維是必然反叛咯?!但是你可有確鑿證據?不能僅僅因為敵人的不攻打,咱們就胡亂懷疑,這樣只會是正中敵人的下懷!”李傕道。
“李稚然!我郭汜的話就放到這裡,楊維必反!你就等著自食惡果吧!”郭汜拂袖而去。
李傕大怒,破口大罵郭汜,郭汜充耳不聞,大步離去,李傕之子李式急忙上前道:“父親大人請息怒,郭叔叔性情如此,從來都是直言以對,您不要跟他賭氣,如今還是退敵守城為主啊!”
李傕壓下心中的怒火,平和地問道:“兒啊!向三路援軍求援的人回來了沒有?”
“還沒有,藍田最近,青泥隘口次之,仇池最遠,駐軍於藍田的趙岑、胡軫兩位將軍的援軍會最先到達,一旦到達,必定會派人來與咱們通氣,父親請安心,長安城的城池堅固,而且俺們糧草豐足,雖不敢說固若金湯,卻也是不易攻破,父親還請放寬心。”李式寬慰自己的父親李傕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李傕的微微的寬了一些。
李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