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地質學院正在沙洋籌備。
此時的新民大學隱然有了和北京大學相抗的模樣。雖然它還是扛著私立大學的牌子。
見到了新民大學龐大的地盤和科系。這些人倒也沒有什麼怨言。從仙女到新民大學的道路已經鋪上了混凝土的路面,新民大學和新民鎮隨著沿河大道的修建,已經形成了一個整體。新民鎮上的工廠沒有增加,但是多了紡織工業研究所和生物研究所、林業研究所。這裡的產學研結合得很好,每個研究所背後都是一套產業體系。只是所有的學生都和老百姓混在一起,工廠裡也到處都是他們的身影。反而學校教室的開放講課時間不多。
學生們實習或者調研回來,教室才會開放,裡面都是討論聲。他們的論文都是集體形成的。每篇論文必須要到各科系的學術廳聽取教授和同學們的質詢。而且很多論文不是一個科系形成,需要幾個科系聯合才能完成。
一些新晉升的講師都很年輕,他們每個人都負責一些專案的研究。每個專案都有自己的實驗室和資料室,當然這只是學校的。林場,農場,工廠現在都有以下淘汰下來的實驗裝置建成的簡易實驗室。所以他們可用的資源遠不止學校。
至於地質調查,新民大學的測繪儀器比西洋的儀器都要高階。這就是為什麼這些留過學,工作了七八年的人也進不了測繪調查局的原因。(未完待續。。)
第二十章 周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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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新民大學和新民報的影響增大。已經開始吸引一些想象不到的人才。
《新民報》民國六年第一期副刊上,有胡適一篇,他讚揚了新民報對於新文化的實驗,認為只有破除舊的文學規範,才能創造一種全新的文學面貌。他答應蔡元培的邀請,要回國了。
《新民報》來了一個歡快的人,他住進新民書局二號院時,弄得一本正經的王國維和羅振玉很“討厭他”。這個人就是周樹人。他本來從教育部請假回家探親,蔡元培曾經寫信說羅振玉和王國維家裡拓本多得很,正痴迷造像和墓誌拓本的他就巴巴地跑來了,而且還把教育部的工作給辭了。他去教育部就是因為蔡元培推薦,所以他也沒有太多顧慮。
見周樹人是張春主動去見的,也不知道是他疏懶,還是沒有把官員看在眼裡。張春經常會出現在一號院和二號院。因為拿下鐘祥後,就要面臨顯陵的保護問題。
顯陵是明朝追諡恭睿獻皇帝朱祐杬的陵墓。離鍾祥不過十來里路,是明嘉靖皇帝的父母合葬墓,是中南地區唯一的一座明代帝王陵墓,也是明代帝陵中最大的單體陵墓,“一陵兩冢”的陵寢結構,為歷代帝王陵墓中絕無僅有。
建築學院和文學院都希望除了保護這些古蹟以外,還應該開放給百姓遊覽。
張春找王國維與羅振玉,就是因為保護顯陵的方案,可能會對未來的文物保護與考古帶來借鑑作用。王國維和羅振玉也被迫從文字研究中抽出時間前往顯陵和各縣城收集資料。指導文學院的學生整理地方誌。
周樹人見到張春也只是點頭而已。
不過張春總覺得這個時候的周樹人實在有些頹廢,他用鬧羅振玉和王國維兩個人來刺激自己。這個三十七歲的男人似乎還沒長大。
不過這個人確實非常孝順,還有幾分狡黠。他見二號院住的條件不錯,就把老婦人和老婆接過來了。張春知道周樹人對這個夫人沒什麼感覺,但是見到朱安本人的時候,覺得他真的有些瞎了眼,因為到了四十歲的朱安都不醜。但是偏偏周樹人就是不喜歡,他沉浸在頹廢之中,對外界的刺激都不是太敏感。
朱安是個小腳女人,為人沉靜,三從四德的思想嚴重。一心只想照顧好周樹人和老婦人。哪怕周樹人不和她住在一起。 張春就讓麗質勸她說去紡織廠工作。朱安會織布,而且還很靈巧。紡織廠的織布機是按照傳統織布機改良而來的。她上手應該不困難。但是朱安看著周樹人和老太太不說話,直搖頭。
周樹人其實是支援朱安去紡織廠,但是一看朱安唯唯諾諾的樣子,就痛心疾首,懶得說話。張春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恨禮教多一些,還是恨朱安這個人多一些。
麗質一生氣,直接把朱安帶走了。
張春就和周樹人一杯一杯地喝酒。
“麗質,五歲。就被她母親許配給了我,當時我們兩家都遭到的匪患,他家沒有糧食,沒有勞動力。沒有男人。算得上是賣給了我。我當年八歲,我不懂得什麼叫愛情。那是一件很奢侈的東西。”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