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為百萬富翁的夢。西方的世界,歷來都是小城邦大搶劫的歷史,大英帝國就是搶劫而來。而美國脫胎於大英帝國的殖民文化,只是被猶太人的貿易和金錢至上的文化改造過了而已。
美國的一切,實際上都是財團和私有資本所控制。實行的民主制度是小城邦的民主,也就是在上等人群中實行所謂的民主,還是隻繼承了民主的形式——也就是選票。真實的事實是,誰的資本足夠雄厚,透過利益收買和輸送,就可以獲得更加多的選票,自然就獲得了話語權。
亞當斯家族也好,洛克菲勒家族也好,都是透過這樣的方式。拉攏小家族,換取議員席位,從而控制政權。至於誰當總統,自己人也好,其它人也好,無所謂。家族不過是要一個人出頭露面當一個好演員而已。
北美,水玲一連襲擊了好幾個家族,直接導致了靠近落基山脈周邊的權利真空。這個權力真空之大,全部不可想象那僅僅是五個人所為。這種權利集中程度遠比中國在清末時期更加嚴重,因為就算是清末,一些地方官員被殺,也不會導致地方老百姓的潰散,因為老百姓認為。要麼朝廷會派員下來,要麼地方長老會接替官府進行工作。
可是在美國,當一個家族或一個以家族為核心的財團主要人員被殺。旗下的小家族立即加入了瓜分的盛宴,各種投機者和冒險者都在掠奪財產。直至最後整合成一個新的利益集團。
這種情況讓中國人感到了可笑。中國,特別是現在的中國,國人是以民族大義和國家存亡為支撐在完成自己的職責。任何個體的死亡都不會導致群體的崩潰,而只會引起群體的反彈。
當水玲的行為逐漸轉化為軍隊和暗月集體行為時。美國的政要開始感受到了切切實實的威脅。
因為中國人放棄了絕大多數的老百姓甚至軍隊,目標直插美國的政治核心。於此同時,共濟會中的猶太人紛紛返回中東。大量的錢財被轉移,一些工廠也被搬遷。一些有著猶太背景的小石油公司開始和美孚石油爭奪中東石油利益。
美國竟然無力挽回這種頹勢,大量的財團認為美國不再安全。而開始進入中東,與傳統老牌強國英國合作。
夏威夷的情況則剛好說明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資本家可以走,老百姓走不掉。已經把利益至上奉為經典的這些老百姓最終還是要和中國人發生過沖突。利益衝突只是表象。文化衝突才是實質。
戰爭時期,可以用暴力,用戰爭壓力來強迫文化融合,緩解矛盾的爆發。和平時期怎麼辦呢?夏威夷和北美實際上就是沒有國家戰爭壓力下的內部衝突,即便是中國介入了衝突,這個性質也沒有改變。
夏威夷因為地理位置特殊,是控制太平洋必須拿下的地域,毛石山顯然是要用殖民的方式來用人數優勢壓垮和稀釋敵人。至於說什麼主義也好。什麼宗教也好,都是要靠人口來作為支撐的。
“不要瞎操心。”麗質對張春還是放不下這些感到不滿。
張春苦笑了一下。習慣成自然,張春很難對這些事情視而不見。
船離開夏威夷,張春眼睛看不到,心裡自然也就平靜了很多。
大海,對於張春和麗質來說,是一個極端不穩定的地方。特別是海上的空氣。
大陸上的空氣主要還是受到動植物的控制,雖然受到季風的影響,但是總體上卻是穩定的。可是海上的空氣不同,火山噴發出來的氣體,海底地震冒上來各種氣體,海洋微生物,浮游生物,藻類,淺海植物,島嶼上的熱帶叢林散發出來的氣體很多時候並不是混在一起,而是像河流一樣,潮水般在空氣中流動。它們受大氣環流,甚至洋流的影響。這對於人類個體來說,就變得變幻莫測。
對於大氣的監控,海監船還沒有涉及。
張春製作了簡單的大氣監測裝置和實驗方法,一路上,監測的結果讓船上的專家非常驚訝,因為變化之大,速度之快,幾乎每一次檢測都不同。
其實對於空氣的變化,最敏感的不是儀器,還是張春一家。
而這種變化絕不是如檢測結果那樣無規律,而是有規律的。只是這種規律需要對大氣環流,周邊環境,海洋洋流,海底地殼的變化進行詳細的瞭解和分析後,才能總結出其中的線索和規律。
只是在海洋環境下,島嶼基本上對這種變化影響很小。
但是當海洋上形成的風暴開始與大陸氣流進行猛烈摩擦和碰撞時,會帶來怎樣的交匯?這讓張春感到了極大的興趣。
海洋上形成的大氣與陸地上的是決然不同的,張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