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這種效果,用了一趟專用的車廂。
這一次可比在四川時還要高調,或者說低調中的高調。因為這次沒有什麼宣傳。可是車廂是掛在普通列車後面的。
下車時。張春就看到車上和車站裡很多閃光在閃。
國內,照相機已經很普遍了。特別是學生們,他們習慣用照相機為自己的論文獲取證據。所以很多都帶有照相機。
張春心裡苦笑著,但是臉上還是保持了淡淡的笑容。
“是不是任何政權都需要一個演員?”張春低頭問麗質。
麗質用力掐了一下張春的手:“你明知道還搞怪,我繃不住了找你算賬。”
張春說:“我就知道這趟是苦差事,下次找毛石山和楊開慧夫婦來演。他們怎麼躲著不來。”
“我就知道你們這是想弄個神棍出來。”張村扭頭對暗月的女孩子說。
“這是去拉薩,據說是神的國度。您老跟一農夫似的,還揹著妞妞。當集趕場也不過您老這形象。”暗月的女孩子說話也不客氣。
麗質笑得身體直抖。
“那也不能弄得跟神棍一樣。還牽著白馬,當西天取經啊。”
“小馬我們沒辦法,總不能讓它餓死或者讓狼吃了。其他的,您就將就一回,您演好了,可以不用進西藏,在青海轉一轉就行了。萬一您老真去了西藏,這邊有事,哭都來不及。”女孩子說得理所當然。
車站裡。班禪,宋哲元,葉挺還有一幫省裡的幹部迎接了出來,見到張村夫婦還沒什麼,見到後面沒有鞍子的小馬都露出了驚奇的神色。
好在省政府剛剛建好,就在車站對面。道路和政府沒有選擇河川,而是修建在半山腰上。
張春意見班禪就笑著握住了他的手。然後一起走到了前面。
“大師,借您的光輝形象,我今天也是露臉了。”張春說話聲音很低,看起來好像低聲問好的樣子。
班禪一愣,很快明白過來。一臉的暗笑。不過沒說什麼。
所有人都沒有小馬錶現的得突出,它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寬闊的廣場。興奮地在廣場上奔跑了起來,見到圍觀的學生就停下來嗅一嗅,然後嫌棄地打個響鼻,跑開。
引得學生們一聲尖叫,紛紛舉起相機。
不過小馬太快了,像白色的游龍一樣。無論跑多快都會靈巧地躲開人。它常常在森林裡逃生,所以做到這一點不難。可是對於被它嚇住了。後來又長舒一口氣的學生們來說。這可就不簡單。
麗質實在看不過去,朝它嗨了一聲,招招手。
小馬就停了下來,溜溜達達地過來。
“老實跟著。”麗質不高興地說。
小馬打個響鼻,搖了搖頭。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地跟在後面。
班禪驚奇地看著小馬說:“這簡直是神馬啊。”
不過小馬已經和水玲背後的妞妞玩耍去了。它老是想舔妞妞的手,妞妞用手拍它。一娃娃一馬反反覆覆沒完沒了。
小馬的表現為張春省了很多麻煩。它太吸引人的眼球了,注意這邊的人少了很多。
暗月的女子和水玲抱著妞妞一直在政府門口的廣場和小馬玩耍。
有小馬在,妞妞也不哭。還玩得很高興。
政府是一棟藏式殿堂式建築,有一半是給班禪留的。殿堂裡,班禪和張春並排高高坐在上首,下面是幾十多個請願的活佛,以及支援宗教改革的活佛。人數比例,支援改革的畢竟多一些,因為班禪在這裡,要是少了也不好看。實際情況反對的佔多數,主要是昌都和甘孜一代。
“我想知道幾位為什麼請願。”
“漢人的鼓動差巴、堆窮和囊生鬧事,要奪取佛爺賜予我們土地和山林。”下面七嘴八舌亂哄哄一片。
張春就說:“你們誰能告訴我差巴,堆窮和囊生是怎麼回事。”
一個沒有說話的年輕活佛就站起來解釋道:“差巴就是領取噶廈和領主差地的人。堆窮意為小戶,主要指耕種少量份地。囊生就是家生子。”
“堆窮就是分種差巴土地的人?”
“可以這樣說,但不是每個差巴都有差地分給堆窮。”
“我想知道所謂差地有什麼講究嗎。”
“領取差地要為噶廈、領主或者較為富裕的差巴提供勞役。”
“喔,我明白了。可以認為是農奴,可以這樣理解嗎?”
“漢人們修路也需要勞役。”下面眾多活佛回答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