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比,無濟於事的掙扎只能讓我與她緊密黏在一起的身體感到更多的快感。
不過,我也害怕她會大叫,在她耳邊低聲的說∶“要不要我把你房裡的男人抓出來?”
廖小冬睜大了眼睛恐懼的望著我,我想我的神情一定是猙獰可怖的。
“要不要我說出她的名字?”
我繼續向她施加著壓力。每次面對女人的時候我的思維和感覺都特別靈敏,我覺得自己如果專門辦有關女人的案子一定會成為象福爾摩斯那樣的神探。
我繼續用冰冷的目光盯著廖小冬,腦海裡思緒電轉,穿皮鞋的男人,鄉政府領導才穿。王鄉長有個美人妻,又是著名的“妻管嚴”周書記已經五十歲了,兒女都在鄉里工作,人古板又特別要面子;李副鄉長老婆在縣城裡工作,一有空就往城裡跑;向副鄉長,對,老婆是千金小姐,聽說又醜又兇。而向副鄉長三十來歲,相貌堂堂,能說會道。又經常呆在鄉里不回家。想到這,我忍不住笑了。
“向文禮,向副鄉長。我說的沒錯吧?”
廖小冬失去血色的蒼白臉蛋證明了我的推測。她停止了掙扎,眼睛無神的望著我,眼裡佈滿了驚恐慌亂。
“向副鄉長前途遠大,聽說很快就要提拔到縣裡了,如果他家裡的母老虎知道了,你說會怎麼樣呢?”
我不緊不慢地說著。
“你是本地人,勾引有婦之夫,你會有什麼樣的名聲呢?”
廖小冬的精神完全崩潰了,顫抖著問我∶“你你想怎麼樣?”
我惡意的用陰莖頂了頂她的小腹。“你說呢?”
廖小冬蒼白的臉頰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