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冬的精神完全崩潰了,顫抖著問我∶“你你想怎麼樣?”
我惡意的用陰莖頂了頂她的小腹。“你說呢?”
廖小冬蒼白的臉頰染上了一層紅暈。長長的出了口氣,乳房也隨之在我胸前柔柔的擠壓了一下。
五分鐘後,我們看著衣履不整的向副鄉長神色驚慌的從廣播站大門匆匆竄出,等到他消失在遠處的黑暗中之後。我摟著廖小冬溫暖而又富有彈性的身體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廣播站。
廣播站是鄉里少數幾個保證電力供應的機構之一,一進廖小冬的臥房,明亮的燈光和電爐的熱力所營造的融融暖意就讓我覺得心曠神怡,舒服極了。
趁著廖小冬去打熱水,我迅快的在房間裡巡視了一輪,床頭水杯裡的菸頭,空氣裡的煙味,床角一側有個鄉幹部常用的記事本,我拿起來迅速的翻了幾頁,果然是向文禮留下的。我無暇細看,將記事本放進口袋。選了個舒服的姿式躺在床上。
廖小冬端著盆熱水走進來,看著我說∶“你要洗個腳嗎?”
我懶懶得說∶“你給我洗。”
我的口氣溫和而堅決。
廖小冬一呆,旋即柔媚的笑了將臉盆放在床邊,頓下身來為我脫鞋。
龍鼻嘴的風俗是每天睡覺前,婦女都要為自己的老公打洗腳水。但我要廖小冬給我洗腳並不是為這,只是我想要享受那種別人的情人為自己服務的快感。
(嘿,是否有些變態?哈哈!
廖小冬將我的鞋襪除去,握著我冰冷的腳放進熱水盆內,適中的水溫燙的我暖洋洋的,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快意。鼻間嗅到陣陣年輕女孩房間特有的香氣,想著自己馬上就要享受到房間女主人誘人的美麗身體,而這身體又是屬於本鄉副鄉長的專寵。一種破除禁忌的異樣快感在血液中沸騰。陰莖也高高的翹起,洋洋得意的在胯襠內跳動著。
房間裡的溫度很高,比起屋外的雪地簡直就是天堂。廖小冬很耐心很仔細的給我洗著腳,腳掌、腳裸甚至腳趾間的縫隙都被她洗的乾乾淨淨的。冬夜溫暖的閨房內,漂亮的女子溫柔的為你洗腳,這種快感是現代都市男人們早已喪失的權力。
廖小冬洗的很仔細很熟練。我不禁在猜想她究竟給向文禮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做過多少次這種服務。心裡竟有些恨恨然。
等到廖小冬用毛巾將我腳上的水漬全部擦乾。我急忙將腳伸進被窩。開始脫衣解褲。她看著我猴急得樣子,抿嘴一笑說∶“你等等我。”
端著洗腳水出去了。
我脫的只剩內褲和背心。鑽進被窩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被褥間全是淡淡的香味。讓我情不自禁的深深呼吸著。
沒多久,廖小冬進來了,手上仍端著一盆水。我有些詫異的望著她,她微笑著說,我再給你洗洗。不知怎麼回事,她的笑在我眼裡總是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媚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揭開被子,看著我脫的只剩短褲的身軀,又是抿嘴一笑。
“你把它也脫了。”
我明白過來了。看著她的媚笑,心裡癢癢的說∶“你給我脫。”
她坐在床沿上,看著我眼中如火的情慾,低下頭乖乖的為我內褲,然後用手托起我的陰囊,另一手取過熱毛巾敷在我的陰莖上,癢癢的暖意刺激的我血脈賁張,陰莖脹得更大了。
更是脹得生痛,陰莖上的血管在急促的脈動著。廖小冬將熱毛巾又伸入我的陰囊下細細的擦拭。我慾火如焚的扭動著身子,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隔著毛衣用手指夾著她的乳頭。喘息著說∶“快點,你這個小妖精,我受不了了。”
廖小冬將毛巾放進水盆,站了起來。“我去關燈。”
“不準關燈!”
我簡直要叫了起來。“我要看著你,我要一寸一寸的看你摸你。快脫衣服。”
聽著我下流粗俗的話語。廖小冬的臉上盡是媚態,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不停抖動的陰莖。開始脫身上的衣物。
明亮的燈光下,廖小冬的肌膚粉嫩的像是天上飄下的白雪,失去護翼的乳房絲毫沒有下垂,驕傲的在胸前聳立著,兩顆嫣紅的乳頭像是白麵饅頭上點綴的紅印般可愛。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見女人的裸體,眼神痴痴呆呆的望著她可以讓人犯罪的身體。
她彎腰脫下了內褲,旋即有些羞澀的用手蓋住兩腿間那神秘的源泉,但是透過手指的縫隙仍然隱約可見細細的黑色毛髮,筆直修長的美腿閉得緊緊的,像是要守護那迷人的銷魂地帶。而臉上盈盈的笑意顯得那麼嬌媚那麼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