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記到帳上,算你欠我的。”
這鬼魅一般的女人,總能很準確把握我心中的秘密。“這回高忱無憂了吧。”
她笑著說,依是紅光滿面。
她兩道熱烈的眼光對著我的臉,眼裡不光有柔情似蜜的溫馨,還有一股跳爍著的帶有邪欲的火苗,這火苗就像是一條鞭子,抽打著我的心。
她趨步上前,投進了我的懷中,表現出特別高昂的情緒。然後就是接吻,她冰冷的嘴唇經過一陣熱烈的親吻漸漸溫潤了起來,一個身子緊緊地依附著我,胯間不耐煩地扭擺。
她的手在我的兩腿摸索著,很嫻熟地把我的長褲脫了,突然地將我推坐到了長條凳上面,我的手隔著輕薄毛衣在她的胸前撫弄起來,她鼻子裡的氣息突然加重了,雙腿也極不安分地張開了來,我把她腳下上的絲襪脫了,把她的內褲也脫了。當我摸索到她裙子的拉鍊時,她輕聲地說:“就這樣,冷。”
我託高她的屁股,一手扶著已經怒髮衝冠的東西,腰板一挺就整柄盡根地插了進去,她的屁股一沉,腰肢反而挺直起來,一下就緊密貼切地套樁做一起。
她在上面歡快地躍動不止,我的雙手扶著她的腰肢,隨著她的起落幫襯著,我的東西如高聳指天的寶塔,昂然屹立著任由風吹雨淋,這讓她變得情熾欲熱,每一次的吞納都夾帶溫溼的愛液,澆淋在那東西上有極舒暢的快意,她一張豔若桃花的臉一下就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頭髮也顯出了繚亂,看出她是累了,起落的節奏變得緩慢呆滯,我的那東西卻還暴脹著不甘就此臣服。
房子裡有冬日裡微弱的陽光照進房子裡,細細密密的塵埃在四處飄蕩著,她的臉伏在我的肩膀上,大慨正在醞釀著激情積蓄著慾望,我讓她抬起屁股,把那東西抽了出來,一下就捎帶著很多濃稠的汁液,然後反轉她的身子,把她嬌柔的身子放灘到了長條凳上。隨著我的身體緩慢地壓服下去,她主動地張開了雙腿,那東西搖晃著像醉酒的頭陀,長驅直入地挑剌進去,她的腦袋晃動了一下,腰身更低陷了一些,把白皚皚的屁股抬高了許多,我就氣喘如牛地盡致縱送,揮擊著舞動出好多花樣出來,有時是急促的點選,有時卻緩慢地抽聳。長條凳跟著就咯吱咯吱發出很有節奏的響聲,她的嘴裡也有節奏地嗯嗯嗬嗬地呻喚著,像在哼一支古老而充滿野性的歌謠。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我的縱送也有些力不從心了,身體漸漸覺得了疲憊,而她卻像還沒夠,反而將一雙大腿架在我的肩膀,一個碩大的屁股湊起迎接著,歡暢的淫叫也就肆無忌憚旁若無人,我如同苦役般悶聲蠻幹著,身子的起落沉服也顯得沉甸甸的,她的整個身心愉悅爽透,能感到她的裡面一頓急促的抽搐,鎖咬著那東西好像進出不那麼膩滑,就有一股熾熱的精液濁濁地往外冒,我知這女子已到了魂飛魄散的時候了,就挺抵著在那裡面不敢妄動,適時卻搖晃屁股磨弄那麼幾下。她搖動著我的臂膊一頓摧促:“快,我來了,不要停下。”
我快速地挺動了幾下,我的身子也到了極限,那東西一陣暴脹,就在她的裡面急急地釋放了熱情,她美目緊閉,雙唇微啟,搖頭晃腦地享受著激情,我下身緊貼住她,身子像笨重的沙袋一樣壓在她的身上,她的裡面還套著我那東西,雙手就捶打著我嬌聲說:“你會壓死我的。”
我掙扎著起身,那東西一下就脫落開來,也顧不得試擦,她就坐到我的小腹上,一個身子軟軟地仰躺到懷中,我雙手環繞她的腰,兩人氣喘吁吁地休息。
“燕姐,你爽嗎。”
我的嘴唇在她的耳根、髮梢那兒徘徊。
“你現在比我想象的好多了,那個女人遇到你,會捨不得離開的。”
她洋溢言表地說,“真的。”
我說,她從我的身上起來,一邊尋出她的提包,從裡面拿出紙巾一邊說:“我都讓你弄得這樣,更別說其她的女人了。”
然後她一頓,可能發覺說洩了嘴,臉上有一種不大自然的窘迫。
“這麼說你是閱人無數了。”
話一出口,覺得有些刻薄。
一陣難堪的沉默,街道下面好像也熱鬧了起來,空氣裡好像有一股蔥油和燻肉的味道,鄰居們正忙著準備午餐。她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完畢,正對著新裝的玻璃窗塗抹著嘴唇。我從後面摟過她,在她的耳邊說:“別在意,我沒別的意思。”
“其實,我們就是這一種的人。”
她悠悠地說。說完就掙開了我的擁抱,化完了妝的她,看起來更加嬌豔動人,但眼裡又恢復了平日裡的高傲、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