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瘸一拐的。
開啟了她的家門,她家裡比我想象中簡陋得多,平常得很。屋裡擺放著進口的彩電和音響,還有兩架的書和一個半人高的景泰藍的花瓶,插了幾隻羽翎。
我如釋重負地把她安放在一排鋪著絨墊的真眼沙發上,她朝廚房的方向一指,說:“冰箱裡的飲料,喝什麼你自己挑。”
我挑中了一罐可樂,邊喝邊問開著玩笑道:“你幹嘛不叫救護車,倒想起我了。”
“我一掏出手機,重複鍵中就你的號碼。怎麼,不願意嗎?”
她把那隻傷了的腳墊高了些,繼續地說:“打了電話後我就後悔,其實只要我願意,隨便找那個人來,別說救護車,警車我也能叫得來。”
說完這話時,她竟有點臉紅。我直想笑,並奇怪她那不大高明的拙劣的表演。我把飲料罐子一放,對她說:“現在我給你捋腳脖子了,可能很痛的。”
“不要的,就這樣行了。”
她捂住那傷了的腳踝,我坐到了沙發的另一端,注視著她那雙保養得很好,指甲染紅了的白軟的手。“你傻啊,這兒傷筋錯位了,不捋順了,會很慢好的。”
說完撩起她的裙裾,捧過她傷了那條腿。我的目光溜進了她那掀起了的裙裾裡,窺到了一抹雪白上面黑色的內褲,我覺得自己很可恥、很下流,但卻管束不住自己的目光。
那隻讓我摟放在小腹的腳小而柔軟,腳趾彎彎像是小動物的足蹼,腳底多肉,柔若無骨。我感覺到了她的腳底貼住我那根還在沉睡了的東西,好像她也感受到了,那足底有意無意般地挪動起來,那部位便有些忍耐不住,肆意地膨脹了。
“怎樣,很疼嗎?”
我一手捻起她的足踝,她說:“麻,你來吧。”
我看著她的眼睛,說:“剛開始會很痛的。”
她耽耽地對著我的臉,目光卻是那麼的鎮定,那麼地自信,她使我意識到,這是一個什麼事幹到底一往無前的女人。
我慢慢地搖晃著她的足踝,突然猛地一扳一拽,她的一個身子往後一倒,咬緊的牙關,發出一聲痛苦的叫喚。隨著我更加粗重的動作,她的喘息如被扼住了脖子似的窒悶,接著忽然是一種拖長的貓一般的叫聲,脆弱而又沉痛的哀鳴。我的動作輕緩了,慢慢地推拿像是按摩一樣,這時她的臉色發白,呼吸急促了起來,另外那隻大腿自然地伸直,兩個拳頭攥得很緊,似乎手裡抓著重要的寶貝。臉上的汗珠,豆大地從她的額角滲出。
似乎陣痛減弱了,她的身子從沙發上一仰,發覺她的裙裾都掀翻起來,兩條大腿都現了出來,趕急地扯落下去,於是一抹的春光也讓她給掩遮住了。只是我的胯間那兒,早已充血,變得空前的粗壯,在我的褲子上緊挺著,以至使拉鍊都快要被頂開了。她撲哧地笑了,顯然我的窘態讓她發覺了,笑得有幾分自嘲還有幾分羞澀似的,甚至她的臉還緋紅了起來,她那白皙的臉上一旦緋紅了起來,自然地紅得非常顯現,那一種成熟的女人羞澀的媚態。
“你該打電話把家人叫回來,要不,誰來伺候。”
我問道,從沙發站起來,並想轉過身,把我褲襠那兒從她的視線逃脫。她在沙發上坐直了身子,眼睛卻沒從那兒移開,而且同時以貪婪的、淫念的目光呆望著,她抿起嘴笑著說:“就你啊。”
“我能算嗎?要是你老公突然回來,我怎麼說?”
我擺擺手說。
“就說是見義勇為、或是救死扶傷,反正揀好聽的說。”
這時候,她還有心開起了玩笑。“反正現在我是賴上你了,直到我能自由地活動。現在你需要做的是,檢查冰箱缺少什麼,馬上地補充,然後替我做好飯。”
她發號司令地指使起我來。
“當然,還要幫你洗澡。”
我裝著極不樂意,“你壞,取笑我。”
她故作嗔狀,舉起一隻白嫩的手,彷彿要從我的臉上摑下去。我感到她在一切舉動她的所作所為裡面,有在和我心照不宣的相互引誘,對我的膽小謹慎的嘲謔。
“扶我進房裡,記著別忘了拿鑰匙,我可不能給你開門。”
她說著,等我上前時,她卻緩緩地伸開著手臂,等著我抱起她。她的身段確實讓她那年齡的女人羨慕,臀和腿都那麼地修長,胸乳高聳、腰很細,那是一種極其豐滿的窈窕。我很輕鬆地將她整個身子撈起,打橫一抱,隨著她的指點把她送到了臥室中。
她的臥室跟外面截然兩樣,地上的印著棕色大花的紅地毯,四壁釘著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