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緊含進去。
我像一尊泥塑的菩薩一樣,身子不動一下,連眼睛也沒眨動一下。我不但感到被促弄了,而且感到被褻玩了,覺得一陣強過一陣的血流在無聲暢快地遊動。
我想搬開她的臉蛋,她的嘴唇緊緊地叼住那東西,似乎一鬆開這隻小鳥就會飛走了一樣。一種悅愉的快意很快地侵襲到我的腦裡,尤其是含在她口裡的那東西,快感像讓針炎了一樣,銀針準確無誤地戳中了我身上的某一穴位,使全身一陣發麻繼而一陣飄飄然,彷彿全身的關節和經絡統統地更新。
那東西也在她溫溼的嘴裡肆意地瘋長膨脹著。我的眼裡遊離出一絲無奈的光輝,跟著一隻手也從她的棉襖的領口探了進去,冰冷的手使她打了個寒顫,我撫摸到了她的胸罩,順著她的乳溝撓癢似地撫弄了一陣,撓得她心慌意亂,口水橫流,順著那東西涓涓滴落出來。
她再也穩不住,身子一偏,幾乎快要跌倒到地上,我趁勢將她一撈,放倒到了床上,又把她的褲子脫了,她那一簇濃密的芳草上油光水亮,很自然地屈起膝蓋並將大腿張開,隆起的中間一堆溼潤漣漣,她微閉住了雙眼,臉上兩朵紅霞緩緩升起,漸漸擴散,她的整個臉寵紅透了。我俯下身去,對準那地方挺出利劍,輕輕劃開那兩瓣,然後猛地剌了進去。她頓時“哦”地一聲,一種舒心悅肺的快感倏時俘獲了她。
在她的身上,我的動作靈巧如猴,迅猛如豹,騰躍挪動揮灑自如,我的一雙眼睛始終停留在她的臉上,她的臉部表情千變萬化,愉悅時她雙眼微張嘴巴大冽,一根舌頭吞吐快活,我立即加快了動作的節奏,那東西上下翻飛翻江倒海,她的腰肢也急迫地挪擺不止,臉上迅速地扭曲,把五官緊緊地湊到了一堆。我的迅速放緩了下來,她的呻吟也跟著微弱了許多,但臉上又出現了怨艾,嘴唇好像在動,我朝她詭秘地一笑,又恢復了剛才迅猛地節奏,漸漸地加速,勢大力沉姿勢又兇又狠,她的呻吟最後變成了一聲拖長的“啊呀”然後像是經受了一場狂風暴雨的洗禮之後,靜靜地如死了一樣,整個黑暗的屋子裡變成一片荒原。
突然地接到了陳麗霞的電話,她說她的腳扭著了,疼痛得不敢挨著地。那時我剛撤了一泡尿回床上,頭腦裡還很清醒,我忙問她在那裡,她帶著哭腔說在自選商場裡。我說你等著吧。然後緊緊地起床,也顧不得把頭髮弄妥,穿上衣服就朝門外狂奔。
打了車到達她所說商場,到處是歡天喜地選購的人流,櫃檯前面擺放著裝飾華美的商品,櫥窗裡的模特穿著漂亮的衣服,還有導購小姐不厭其煩地綻放著笑臉,對進來的人虛寒問暖做出親熱的狀態。這時我才發覺這訥大的一個商場,尋起人來就像大海撈針。只好再次撥通了她的電話,她說在婦幼用品的櫃檯。逮住一個似是商場保安的人問清楚,說是要到四樓,踏上升降電梯,跟在人的屁股後面一路上去,人流漸漸散開,我看見她像只大蝙蝠一樣坐在椅子上,她看見了我,急切的臉上露出欣喜的微笑。
她穿著很悠揚的墨綠色連衣裙,她的腿很長,併攏著、朝一個方向傾斜著,沒穿絲襪,一雙修長很白皙的腿。那腳踝腫了,像蘿蔔一樣。
我謹小慎微地捧住那隻腳,輕輕地放置到椅子上,好像很疼的樣子,撲簌簌的,從她的眼中竟滾落了兩滴眼淚來。“怎回事?”
我問,她小聲地說:“在試衣室,試著穿褲子,一滑就絆倒了,腳就這樣。”
我用勁地在腳踝那裡一捻,她“哎呀”地一叫,但叫聲還不到慘不忍聞撕心裂肺,對於傷筋動骨的運動創傷,我還是富有經驗的,她那隻腳踝雖是崴著了,但還好沒傷到了骨頭。我注意到了她的腳,那無疑是一雙迷人的腳,天生一雙秀腳,當然是不大買絲襪也不穿絲襪的。我感覺到了我的目光,沒有任何被男人瞟著彆扭的樣子,恰恰相反,她分明在欣然地接受著我的目光,沐浴著我的目光。
我說上醫院吧,她不大願意,到了醫院,又要掛號又要照片子,光是排起隊來就得花費好長的時間,而且,醫生也只是那樣處理。
即然她死活地不願到醫院,我就把她背了起來,她本來就不是瘦皮薄骨的那一類女人,幸好我也身高馬大,背馱著滿臉大受感動的她,從擁擠的商場裡奪路而出。我聞到了她身上越來越重的氣味,這氣味從她的衣服裡從她的毛孔,從她的頭髮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她把她的嘴唇貼到我的後頸上,真實的肌膚感覺使我渾身痙攣。
從商場門口攔了輛車,直接就往她的家,從計程車裡出來時,她拒絕了我再揹她,只是把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我的肩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