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啊”
此時她的情慾之火彷彿已經到消費沸騰起來,燃燒到了頂點,再繼續下去要不了一分鐘她就會自動昇華到極致了。就在她即將到達忍耐極限的時候,她終於提出了訴求。這聽起來既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嬌,而且又像是哭泣。
察覺到這種變化後,我更加用力地狂抽濫插,好像渾身有勁兒都集中在小腹,把一根東西舞弄得上下翻飛左右逢源。
“喂”
她一邊哀求著,一邊欲將身體翻騰過來。我非常清楚她的感覺,這正是她現在處於來自於身體積蓄已久的慾火,在體內沸騰欲出的感覺當中,她不斷掙扎、焦渴萬分、痛苦欲絕的表現。我將抽送的速度減緩了下來,我現在要等待的是她哀求的語言。面對一向高高在上、飛揚跋扈的這個女人,我需要她由衷地懇求說“我求你了”只要有這一句話,我就會答應她的,把她送上情慾的高峰中去,讓她領略男歡女愛慾仙欲死的快樂,興高采烈地將自己深入到她熱情燃燒著的身體裡去。
“求你了”
看樣子她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但我仍然面對她殘酷地發問。
“你想要什麼?”
“我想吃了你。”
她說完,掙開了我的摟抱,身子如獸般靈敏地騰起,把我翻壓在身下。雖然此刻竭盡全力吊女人胃口的我處於優勢,可是一旦讓她到了上面,那麼從那時開始我就已成為這個情慾勃發女人的犧牲品,只能任由其巧取豪奪。一直忍受著折磨的她軀體早已像火球般燃燒著,圓潤的肩膀以及高高隆起的乳房都滲出細密的汗珠,而那一處的森林深處更像有泉水滋潤一般。
當她的身子跨坐到我的上面,纖細的手掌把握著那根讓她備受恥辱的東西,她把臀部晃盪著,確定了準確的位置後,猛地挺腰一沉,將那東西慢吞吞地猶猶豫豫地吞納入其中。
她騎在我的上面,並且自己掌握著性歡樂的方向,她彷彿像是要報復剛才我對她的消極怠慢,拚命一般地狠壓磨蕩,嘴裡放肆地呻吟著,劇烈地扭動著腰身,頭髮亂舞地到達了高潮。有人推開了門,而她還沒完沒了地躥動著。她向推開門的那對男女做出了禁聲的手勢,鎮定自如地繼續還沒完了的快樂。門外的腳步聲遠去了,她一邊繼續著著磨蕩,一邊從床頭的櫃子上取出香菸和火,她高高地仰起腦袋朝天花板上吐出煙霧。
隔壁的房間有女人歇斯底里地尖叫聲,如夜晚屋頂上的貓頭鷹。
被女人赤裸的身子、歡愉的姿態逗引著,我拼命忍耐著快要崩潰的身體,繼續跟她纏鬥,她嘴上說著“不行了”而實際上卻一次又一次攀上巔峰,她的激烈反應讓我感到恐懼,在她一陣窮追猛打後我終於鳴金收兵,女人才終於筋疲力竭地癱在床上。隨著快樂的餘韻猶存,她的身體仍不時微微震顫,似乎在貪享歡愛之後的餘味。
我們赤身裸體地摟抱在一起,都為剛才的瘋狂喘息著休歇,突然她突發奇想,把我拽了起來,然後也不顧渾身赤裸,只隨意地拿住一件襯衫掩在胸前,拉著我從房間裡出來,一邊在走廊裡的其它房間搜尋,肆意地推開房門,有人在浴缸裡做愛,還有的在就在地毯上互相撫摸纏綿,空氣裡飄來飄去的都是男女的體味和充滿情慾的腥味,還有菸酒汗味,足以嗆死這裡飛著的蚊子。
在一間房子裡搜尋到了冬子和玫,玫雪白的大腿像條大蛇纏在冬子的身上,冬子側躺在她的一旁,埋頭低首地用舌頭包裹著她的乳頭,赤裸的下體緊密地貼合著,放在她下面花蕾上的手指也開始像刷子一樣輕輕移動起來。我定定地看了一會,倆俱精赤的身子極其淫穢,玫肆無忌憚地消遣著冬子,她扭著纖細的腰換了一個姿勢,讓冬子繼續吮吸著她的另一隻乳房,過著玩樂一個自己感興趣的男人癮,好比某些小女孩透過擺佈小動物體現她們對它的強烈的興趣。一轉眼看到了我們倆人,對我做了個飛吻,示意我想的話可以加入。
我跟鄭明的不期而至,並沒有影響他們倆人的興致,反而更加激發起他們心裡深處的某種猥瑣非份的想法。雖然說不上變態,但在正常之中這些輕微的禁忌,讓他們反而就得更加淫蕩。我不置可否,但注意到了鄭明,她的臉上掠過一絲興奮的酡紅,好像對某些異常的行為開始表現出濃厚的興趣。玫已不甘那種慢吞吞柔弱的抽送,她翻身騰起就在冬子的上面,就像風高浪急的大河上的一小舟,顛簸不已。那張得很開的兩股以及當中的那一處,毛茸茸地沾滿水珠,吞鎖急驟之間雙瓣亂翻,下邊的冬子卻又把身體往上一聳,雙手把在她的肥臀中朝下一拽,接二連三地就這樣捧起套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