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他的高明之處,巧妙的陷阱,玫明知不該上當,但肉體確實漸漸溫潤起來。她的腰不安地扭動,一根粉紅的舌頭探了出來,舔弄著乾躁了的嘴唇,這時的她肉體已經從心靈遊離而出,開始獨自起步前行。
在一簇巴西鐵樹的翠綠中,我遠遠地站在沙發的後面,鄭明斜著眼角朝我看來,她的目光很微妙,帶有很強的侵略性。我張著眼睛茫然地向她做了個飛吻,對她投過來的含情脈脈眼光報以熱情的回應,她高興地晃動著腦袋,心中激盪著一股快樂的情慾,這情緒麻痺了我了大腦的知覺,奪去了我所有的智力。以前她可不是這樣的,看起人也是眼角朝上,眼裡只有冬子一人。她太自高自大了,以為我們只能臣屬於她,只配是她的點綴、她的附庸。所以連她稱呼我們時,都不自覺地流露出驕傲狂妄來。
在碎金閃爍有燈光和燻暖的空氣下,氤氳的音樂氣味中喝酒,她朝我走來,細細地打量著我身上的衣服,微笑說:“這套衣服挺適合你。”
“你也是。”
我說,不是奉承她,黑色的禮晚在昏黃的燈下,使暴露出來的白色更加顯眼。她做了個旋轉,並將肩頭的帶子滑落到了手臂。
“真的嗎?”
說話的聲音有種奇怪的童音,舉手投足間更加放蕩妖嬈。
在上樓的梯子她停住了腳步,把個身子依倚在雕花欄杆上,她大聲地笑了起來說:“我想再喝一口酒。”
我把手中的杯子遞到她臉前,她沒要酒,卻拽住我的領帶將我扯下,因為激動她的眼睛水色漣灩,她的嘴唇微微開啟,緊閉著雙眼等待著我的接吻,但我沒有吻她的嘴唇,只是輕吻在她的額頭上。
看得出她好像激動起來了,全身發出一陣充滿快感的戰慄,她喘息著將我的一頭乾燥的頭髮揉亂,讓自己的恥骨試擦著他的大腿。突然她高叫了一聲:“不行,再吻得熱烈些。”
她踮起腳尖把開啟的嘴唇迎湊了上去。開始,我只是輕吻著,接著彷彿控制不了自己高漲的情緒,我的左手用力抓住她的頭髮,右手撫摸她的屁股,緊摟著她熱烈地親吻起來。這樣持續了好一會兒,她興奮地發出輕微的叫聲,整個身子好像發軟般地癱在他的懷裡。
我們在樓梯的折彎處熱烈親密地接吻,她的嘴唇潮溼溫暖像晨間花蕊,肉體不安地扭動著,我們倆人的身子像兩棵樹一樣疊戲到了一起。
我的一隻手從領口探進了她的胸部,另一隻手滑到了她的大腿。
我們就這樣挪動腳步上了二樓,到了走廊裡的一間房屋門口停了下來,幾乎不改變姿勢,只是雙方的腰在扭動而已。我用肩膀把門撞開,裡面漆黑一片,“喂,你還不把衣服去掉。”
她說這話的時候,星眸勾魂地乜斜著我。說完,她雙臂一展,摟住了我的脖子,隨之身子一縱,將雙腿盤在了我的腰標,就好比一隻懶猴。將自己攀懸在一棵樹上似的。我順從唯恐不及地將雙手互扣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下,毫不費力地,穩穩地托住抱起了她。
她竟迫不及待地,儘量俯下臉主動吻,兩張嘴湊到了一塊,她的嘴就將他的嘴吻牢了,還伸長著柔軟的舌頭吐入我的口裡,而我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吻得如痴如醉。
她的身子攀在我的身上扭來扭去,每一扭動,那兩隻極其豐盈的乳房也跟著抖動不止。慢慢地習慣了房間的黑暗,我朝著床的位置將她抱放到了上面,我很是優雅地解脫她裙子上的肩帶,甚至在脫去她內褲時也顯得訓練有素。我細眯著眼自上而下地注視著她,她的眼神和臉上的表情是充滿期待充滿了淫蕩。
她的身子徹底地裸現了出來,而且誇張地弱呻嬌吟不止,如同受著一種情願受但是又沒有足夠的能力忍受的刑罰。我的身子壓覆了下去,她的兩條胳膊將我的脖子摟得更緊,高蹺起她的雙腿,焦躁地渴求地對我那堅挺勃起的東西進行主動的奉迎,如同主動開啟一扇門以誠恐誠惶的姿態殷殷地奉迎一位不速之客的長驅直入。
很容易就插進了她早就濡溼了的裡面,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了這種溫潤,我的那東西一戳到底,並在裡面停留,幾乎快要被由於她的柔軟包裹所帶來的奇妙感覺所融化掉。就這樣靜止著一動不動,她彷彿難以忍受般扭動著上身。“喂”
我明白這是她焦渴、難耐的表露,但是卻仍然不為所動。只輕輕地挪動臀部,我一邊繼續用這種輕柔的觸動加深她的快感,一邊等待著她發出哀求的呼喚。
“討厭啦”
我的意圖很快讓她察覺到,她嬌嗔地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