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免得那小男生心裡不是滋味,他呷醋的樣子讓葉小茹性趣勃勃的,她把身子緊貼住他,對他說:“別在意了,阿倫跟我很熟的。”
的確,她後來找過我幾次,並在床上為我越來越是嫻熟的枝巧高聲尖叫。原以這她會一往情深地迷戀上我,再也離不開那火燙、剌激、爽透了的情緣。可是她很快地又泡上了這小男生,要不是這小男生的出現,這天夜裡她肯定離不開我。
看他們攜手並肩地離開,我的心裡並沒泛酸,當她從錢包裡掏出厚厚的一沓鈔票,你不會指望她會一往情深地望著你。情慾就是情慾,用金錢換來的情慾才不用讓人擔當責任,也不會陷進撲朔迷離的感情中去,金錢打擊了隨時會發生的由情慾轉為愛的危險。這裡的空氣沉沉地,壓得人胸悶,沙發越坐越軟,舞越跳使人的身體越是釋放,某一處有漂亮女人驚叫的大笑。
遠端的一角,鄒董獨自佔住了一吧桌,帶著漠不關心的表情抽著煙喝著酒,我端著白開水過去跟她打了招呼。“等人嗎?”
我問道,她的臉迅速地掠過一絲煩燥,但卻毫不忌諱:“我在等阿杰。”
“怎沒打他電話?”
我坐到了她的旁邊,她似乎喝多了酒,塗了過濃的香水,頭髮高高地像古代仕女那樣束在頭頂上,眼睛像玻璃碎片般那樣閃閃發亮,有種令人不適的氣息。
“關機了,這白眼狼。”
她惡狠狠地說,隨即口氣又緩了下來:“你陪我喝吧。”
“可以,但我喝得不多。”
我說,她招來了服務生,又開了一瓶酒,她舉起杯子朝我示意道:“幹了,這是值得慶賀的乾杯。”
“什麼意思?”
我也舉起杯子,她笑著說:“我跟阿杰分手了,從這會開始。”
我不置可否,只是把杯中的酒乾了。她也喝乾了,又讓我把杯子酹滿,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舌頭。
“我總是心有不甘,是他甩了我的,我覺得我心倦了、人老了,我再也不再找男人了。大慨再也沒有小男生真的對我有興趣了。”
她像喝清水一樣地喝著酒,臉上漸漸泛紅,像一朵盛放的桃花般美豔。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她突然揚手把一隻酒杯扔到了地上,一地白玉碎片。
服務生連忙跑過來,她從手袋裡拿出了一沓燙金的名片,給了我,給了正在收拾地上碎酒杯的服務生。“你們看,我為阿杰做了什麼,名片都給他印好了,辦公室也定了,就差敲鑼打鼓迎接他上班。”
她嘶啞的聲音高了起來。散發著香味的名片上是阿杰的名字,頭銜是她海產公司的總經理助理。“真的不錯。”
我說,把名片交回給她,她抓住了我的手,把臉在燈光下微微仰起,其實她的臉並不難看,尖尖的臉寵,斜梢飛起的眉眼、紫紅而毛孔略顯粗大的面板,濃得欲滴的口紅,曾經美豔過,但現在柳暗了、花殘了。
她的臉緊貼著我的臉,音樂裡她對我撥出熱呼呼的氣,她的聲音很低,但我還是能聽出她是要我的,並且不是在這裡,跟著她回到她的公寓。
沒容我回答與否,她就率先離開了座位,音樂離我們漸漸遠去,在門口,老趙已將她的銀灰色寶馬就停在過道當中,她開啟車門,發動引掣。
我坐在她的旁邊,車子很迅速地開動起來,她把車開得又快又輕,顯然還是很清醒。我們在光滑的馬路上飛,在城市一地霓虹碎金中飛,車窗大開著,在車裡將臉對著窗外,讓帶著涼爽的秋風一吹,是賞心悅目的一件事,有種所有憂愁隨風一掃而光的錯覺。
車子開進了一個以奢侈富裕著稱的別墅區,停在一幢圍著雕花鐵欄的三層樓前,開啟門時她說:“這是我的別院,沒人打擾我們的。”
說著她脫除了身上的衣服,並把那外套裙子四處亂扔,光著腳丫領著我上樓。只著底褲胸罩的她,身子越發顯得挺撥,沒有她這個年齡女人的臃腫,面板有些黝黑,但很幼滑。臥室裡,我們的身子迅速地黏合到了一塊,她的嘴唇像是溼漉漉的螞蟥在我的臉上搜尋著,而且吮吸得特別用力。
一邊親吻她的手一邊解除我的褲帶,當她隔著內褲觸控到我那巨大的東西時,她顯出了急迫的顫抖,顯然,我的碩大讓她驚訝。她放棄了親吻,把我的褲子脫落,開始從觀賞和撫摸,然後情不自禁地升級到用嘴唇吮咂,當她腥紅的雙唇在我那東西留駐探尋的時候,從口腔裡湧動出來的唾液,從我的那東西快活悽然地滑落下來,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溼了我小腹上茂盛毛髮。在有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