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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推開門進去,那聲音又再次響起公事公辦一般:“請把門關了。”

床上半斜月一般躺著一女子,穿著一身蟬翼般透亮的白色睡袍,她將手中正看的檔案放下,一徑那麼淺淺地笑著,連眼角兒也不肯皺一下。“你好,我叫阿倫。”

我想向她伸出手,但面對著兩筒雪白滾圓的膀子連肩帶臂肉顫顫的露在外面,近乎赤裸的身子,那一身的風情,令我不敢近前擅越半步。

“你去衝個涼吧。”

她說,並起身從衣櫥給了我一件浴袍,我想說我剛洗過,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接過她的浴袍逃似的進了衛生間。

“看你,連外衣褲也穿進去,別淋溼了,拿來。”

她窮追不捨一般跟著。我只好當著她的面把衣服脫了,交給她時我不敢正眼看她,只覺得她很面熟,是否曾到過會所的那一個而又不大確切。在雨箭般淋頭蓋臉的一陣衝涮中,我撲撲亂跳的心才好像平穩了下來,藉著灑落在臉上的水珠,我開始睜開眼睛打量她,她就站立在衛生間的門中間,曲折玲瓏的身子,如同玉雕一樣凝在輕薄的睡袍裡邊,僅僅只有紅色的三角,從大腿上扯拉過來,蓋住她的兩腿之間。

我突然感到胯間一陣熱浪湧流,一瞬間那根東西如攀天大柱般屹立起來。同時,我也發現,她的眼裡的一股闇火在幽幽燃燒,舌尖迅速地舔潤著乾燥的嘴唇,還有鼻翅不安的喘息。她一步步地朝我走來,投身到了瀝瀝傾瀉的水灑下面,我僵立著一動不動,腦袋裡卻一片空白,然後,她猛撲到我的懷裡。

我們就那麼擁抱在灑落著的水珠之中,我一任她的愛撫和端詳,顯然我的裸體,我結實緊繃的肌肉使她激動,她發顫的雙手、雙腿,成倍翻番的哆嗦起來。

而她的目光、她撫摸我的手指,又翻過來成為她撫摸的動力,及至她的雙手,從我的胸膛,長時間緩慢地跋涉到我小腹下面的時候,她興奮得喘著粗重的鼻息,呼呼地抽吸著。水流嘩啦啦如同傾盆大雨,水珠砸落在她的身上飛濺四散,她的白色袍子濡溼了,像是透明的膠紙一樣裹在她起伏不平身上。還有她那完全聳挺著的雙乳,如同一對因發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子,尖硬起來的兩顆乳頭兀現在一片白雲中間,巋然不動,肅靜而冷漠。

她的身子嬌柔無力地從我的身上滑落,雙膝就跪在地面上,她的臉頰緊緊貼依在我的小腹,先是輕柔的,如蜻蜓點水,唇到為止般地淺咂輕吮,隨著嘴唇熱切的按壓,她的親吻一下比一下加重,一點一滴瘋狂地親吻下去。她的手抱住我健壯的大腿,突然張大了嘴巴,很快地將我那碩大的東西含進了口裡。我還不曾遭遇如此香豔的場面,嚇得我一聲地驚叫,“哎”的一下,不僅止住了她舌尖熱切的探尋,還止住了她熱切的、不知疲倦的勞作的雙手。

我就順勢抱著她那癱軟如泥的身子,把她像安放睡著的嬰兒樣放在床上,雪白的床單上赫然印著一具溼漉漉的人形。我動手扒除她的衣服,隨著她衣物一點的褪落,我的手也在她的身上開始撫摸了起來,從她圓潤的肩膀、傲然挺立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到那一處神秘而幽深的地方。

她的身子不安的扭動捲曲著,像是一條放到了烤架上鮮活的魚。

我就站立在床邊挺動著勃得厲害的東西對準著她,她顯得有些懼怕似的,雙手按住了我的腹部,而眼裡卻有著無限的期盼。那東西慢慢地擠逼了進去,在一個溫溼膩滑的地方里,我下意識地抽動著,她先是有所不適,慢慢地就漸入佳境,支撐著我小腹的手也放落了,任由我加大幅度的縱送。

隨著我重重地砸落,她快活地呻吟了起來,那聲音由低悶到高亢,由緩慢至急劇,嘰哼聲中夾雜著我聽不清的喃喃細語,直到那聲音帶動著她發抖的身子,使她的身子成為一架旋轉不停的機器,在床上,在我的撞擊下,哆嗦抖動,顫顫巍巍。

她的叫聲如同魔咒一樣摧促著我的情慾,一陣陣澎湃的激情在我的體內四處鼓盪著,東流西竄尋找著發洩的渠道。我的雙手按壓在她光滑的肩膀上,一個身子如弓如弦般擴張收縮,屋子變得悶熱異常,我的頭髮上不知是水滴還是汗珠砸落到了她白皙的肌膚上,她的嘰哼變為忘情的淫叫,如同哭泣般的聲音,像大壩裂縫中的流水,急切而奔騰。

我在她的體內爆炸了,當我的全部熱情傾瀉而出時,她一直緊緊抓住我小臂的手掌鬆脫了下來,重重地墜落到了床上,如同無力垂下的兩股繩子耷在床上,而她原來尖叫不止、豔麗無比的叫床的聲音,也猛地嘎然而止。這時候,我抵在她體內的那東西,如同被切斷了電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