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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甄愛民起來洗了一把臉,就邁著從容的步伐向辦公室走去。

一進辦公室,朱秘書就立即站起來用敬畏的眼神望著他,他威嚴地問了一句:“有什麼大事嗎?”

朱秘書趕緊回答:“沒什麼大事,有幾個上訪的群眾被我打發走了。”

甄愛民滿意地點了一下頭,就走進他的辦公室,甄愛民剛坐下,朱秘書就雙手捧上一杯茶,他一邊喝著茶,一邊拿著一張報紙無目的地瀏覽著。當他看到一個女解放軍戰士站崗的新聞照片時,他又聯想到了那“五朵金花”看那臉蛋都值得一親,奶子也都不小,但誰的身子的面板更滑膩呢?他們都是處女嗎?聽朱秘書說那“五朵金花”是今年初剛來的,今年上大學的指標還沒有來,上任一把手肯定還沒有來得及幹那“五朵金花”那“五朵金花”肯定還是處女,干城市妞是什麼滋味?

想著想著,他覺得下身就堅硬地矗立起來,頂得褲子老高,他感到渾身燥熱,就快步回到了家,他一進屋見老婆正在床上睡覺,他扒下老婆的褲子就頂進去,一邊幹一邊想,他孃的,為什麼還不來上大學的指標呢?如果口袋裡有上大學的指標,身下的那就不是老婆了,而是那“五朵金花”中的一朵了,想著想著他覺得與生了兩個孩子的老婆幹這事沒什麼樂趣,就草草地完了事。

他看了一下手錶,就對老婆說:“你立即穿上衣服,叫司機小離開著車過來,把那些菸酒都裝上車。”

宋如英下了床洗了一下下身就出去了,他卻提上褲子仰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過了一會,老婆進來說菸酒都裝上車了,他下了床,伸了一個懶腰,對老婆說:“今天我和小李回來吃飯,你多加兩個菜。”

甄愛民上了吉普車,小李低聲問:“向哪?”

甄愛民閉著眼哼了一句:“縣革委會家屬院。”

吉普車在通往縣城的路上飛快地跑著,甄愛民從車窗看到田野裡那些衣著襤褸的農民正在汗流浹背地幹活,於是他體會到了一種做“人上人”的良好感覺。

天剛黑,甄愛民正好趕到了縣革委會家屬院。甄愛民先提了四條煙四瓶酒去了一把手、縣革委會書記杜為國家,又分別提了三條煙三瓶酒去了縣革委會辦公室主任杜為國和二把手林有福家,三、四、五把手每人各兩條煙兩瓶酒。

甄愛民看了一下手錶,對小李說:“立即返回。”

甄愛民回到家已經九點了,司機小李有點不好意思地問甄愛民:“天不早了,我開著車回家行不?”

甄愛民說:“我都已經安排好了,讓你嫂子做好了菜等著咱倆了,今天晚上咱倆痛痛快快地喝兩盅,我把我的大金鹿送給你,今天你騎著腳踏車回家,以後你騎著大金鹿上班就方便多了。”

小李紅著臉說:“甄書記,我怎麼好意思要你的東西呀!”

甄愛民拍了一下小李的肩膀,說:“先不說這些了,喝了酒再說。”

甄愛民和小李走到屋裡,見飯桌上已經擺好了六菜一湯,一壺酒正溫在茶缸裡。甄愛民和小李剛坐下,宋如英立即從屋裡出來,小李立即又站起來叫了一聲:“大姨。”

甄愛民又拍了一下小李,說:“在外面我是你的領導,在家裡咱們是朋友,以後不要叫她大姨,叫嫂子更親切。”

宋如英拿了兩個酒盅放在甄愛民和小李面前,小李趕緊拿酒壺斟酒,江愛民把手一擺,說:“你在我家是客人,怎麼能讓你斟酒?”

接著又對老婆說:“哎,快斟酒呀!”

宋如英給他倆斟滿了酒,甄愛民見老婆的臉色不大對頭,他明白老婆心裡在想什麼,於是就趁小李不注意的時候皺著眉頭瞪了老婆一眼。

小李端起酒盅,有點感激涕零地說:“甄書記,我連敬你四杯酒,行不?”

甄愛民爽朗地一笑,說:“咱們是朋友,怎麼不行?我不是說了嘛,在外面我是你的領導,在家裡咱們是朋友,是兄弟,你不要稱呼我甄書記,叫大哥就行。”

小李說:“第一杯酒表示我對你的感激,你對我這麼好,以後你就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會眨一眨眼皮。”

說完這話,一飲而盡。

甄愛民說:“酒我喝,但我必須說幾句話,咱們是朋友,只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只要我在,我既不會讓你上刀山,也不會讓你下火海。聽朱秘書說你還沒有成家,我準備給你物色個好姑娘;下一步我給你入黨,這個我說了就算,我馬上就給你辦;然後我給你農轉非,咱公社只要有一個指標,只要不是戴帽下來的,那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