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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戒備。令孺同志大我八歲,比蕭珊大得更多,我們雖然尊她為大姐,她卻比我更多小孩脾氣。我對她的瞭解是逐漸加深的。但有一點我的看法始終未變:她是一個十分善良的人。

我現在說不清楚我在什麼時候認識她的。我先讀到她的文章,在我編輯的《文學叢刊》第七集中有一本她的散文集《信》,是靳以介紹給我的。文章並沒有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隱約記得一位善良的女詩人在吐露她的胸懷,她苦悶,彷徨,追求。但我認識她的時候連這個印象也淡化到沒有了,教授代替了詩人。我看見她不用說是在靳以的家裡,他們同在復旦大學教書,都住在重慶北碚的夏壩。我同她交談不多,只是覺得她是一個容易接近的知識分子。她同靳以已經很熟了。她在方家排行第九,侄兒侄女不少,一般熟人都稱她“九姑”,靳以也這樣稱呼她。我跟她相熟,卻是解放以後的事。一九五一年第三季度我和靳以還有令孺大姐三個人參加了老根據地訪問團華東分團,一起去過沂蒙山區。後來我們又到蘇北的揚州和鹽城,�